知了。
傻柱還是拉着何雨水站在洗衣台上,看見高振東了,連忙樂呵呵的招手:“振東,快來,快來。
”
高振東走了過去,和他們兩兄妹一起站在洗衣台上。
劉海中終于擠了進去,伸手去拉許大茂。
還别說,劉海中還真就把許大茂給拉住了。
這倒不是許大茂有多服他,而是他這個狀态,許大茂也不敢動啊,萬一不小心傷着了咋辦?
劉海中暗自得意,還得是我老劉,老闫就不頂事兒。
一邊得意,劉海中一邊開口:“大茂,有什麼事兒好好說,動手是不對的,你們小兩口,剛結婚,有什麼磕磕絆絆也正常,好好說,哪兒有什麼解不開的。
”
他這話不說還好,一說,許大茂更憋屈了,偏偏,他又真不能說,說了,在院子裡可就真擡不起頭了。
一想到他無意中聽見别人說的話,他心裡就冒血,這姓龐的女的,要真隻是個小寡婦就好了。
許大茂沒說話,可是龐水仙不幹了,一把抓住劉海中的手,開始哭天搶地:“二大爺啊,我嫁過來,可是小小心心,就怕他們家看不起我,什麼事兒都沒犯,可今天許大茂沖進來,二話不說就打我啊,簡直是要把我往死裡打啊,你們可是要給我做主啊。
”
這事兒劉海中也抓瞎,你要問許大茂打老婆的理由吧,他不說,龐水仙剛嫁進來,時間短,也沒聽許父許母說她什麼不是。
明面兒上看來,許大茂就沒道理,可問他道理吧,他又不說,隻和龐水仙講物理。
就在他沒辦法的時候,龐水仙眼睛亂轉,又看見高振東了,遠遠的叫苦:“高領導啊,伱可要為我主持公道啊,我一個婦道人家,實在是受不起這個苦啊。
”
高振東被龐水仙點了名,他還真挂着保衛處副科長名頭的,這種情況也不能裝聾作啞,于是走了進去。
其實高振東從兩口子的反應,大概能猜到是什麼事情,不過他也不能說出來,大概就是許大茂知道龐水仙半掩門的事兒了呗。
他的确是要想弄許大茂,但是從這種角度羞辱許大茂,對許大茂産生不了太大的實際影響,沒意思。
走到許大茂兩口子旁邊,劉海中也放開了拉着許大茂的手,許大茂看着高振東,也不敢再動手,眼前這位,他是真怕。
龐水仙一下子就要來抓高振東的手繼續哭鬧,說是哭鬧,但是眼睛裡很有點煙視媚行的意思,結果被高振東伸手擋在了邊上。
高振東看着兩人,開口道:“我是保衛處搞作訓的,你們這個事兒吧,是家庭内部問題,屬于你們兩自己的人民内部矛盾,保衛處也不合适插手。
”
眼見高振東根本連原因都不問,直接把問題另外定性,許大茂甚至還心裡生出了一絲感激和慶幸,他怕高振東三言兩語真的問出點兒什麼,那自己就在院子裡過不下去了。
許大茂知道,高振東雖然是搞技術的,可是精着呢,多說幾句沒準就能聽出點兒什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