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四年大學的他來說,各種票證暫時是不缺的,哪怕沒有系統,也不至于餓肚子。
不過人家在那兒幹得熱火朝天,自己作為房主卻在一旁當甩手掌櫃,就當前這個社會習慣來說,總是有那麼一點尴尬,眼瞅着也快中午了,幹脆跑出來吃飯,解決了尴尬又填飽了肚子,一舉兩得。
至于請三大爺一家也一起吃,高振東性格雖然好,但是還不至于這麼上趕着。
花了二兩糧票八毛錢,三個肉包就着一碗馄炖,高振東美美的吃了一頓。
吃完走出國營飯店,眼瞅四下無人,他還順便從系統裡提了一個大蘋果咔擦咔擦啃着,0.15kg,對于他從系統啟動積累到現在的提取額度來說,小意思,人嘛,但凡能有條件,那就别虧待自己。
話說高振東一個人在那邊美滋滋吃着,三大爺一家在這邊熱鬧鬧幹着。
三大媽一邊掃着地,一邊和三大爺聊天:“這小夥子看起來挺精神的,做事兒也局氣。
咱們事兒還沒做呢,錢就先給了。
你說他既是軋鋼廠的人,又是個大學生,那高低也是個技術員,怕是比傻柱工資還高。
”
三大爺一臉尋思:“那肯定,大學生實習就有四十八塊五,轉了正還更高,傻柱怕是比不上,還更别說這後勁兒了。
就是這小夥子恐怕有點來頭,這前院兒東廂房有想法的人多了,也沒見誰弄到手的,他就算是個大學生,能把這東廂房三間都搞到手,那高低也是個有手段或者有背景的。
日後打交道,少不得要注意一點兒。
”
“那是那是,唉,要是我家也能出這麼一個人物那就好咯,周圍街面兒上的姑娘那不得随便挑?”
“想什麼呐,美得你。
就我一個人的工資,能都拉扯大就燒高香了,少想些有的沒的。
不過你别說,這小夥子這長相、這個頭、這條件,哪家姑娘看了都得犯迷糊,就是吧,我總覺着這小夥子看起來清清秀秀的,可是那眼睛裡總有點兒那什麼……那什麼來着……”
三大爺偏着頭想了半天,突然蹦出一個詞兒來:“對了,殺氣!就是殺氣!!”
三大媽一臉懵逼:“我看伱是話本小說看多了,糊塗了都。
”
“你不信?你就看着吧,這指定不是個好欺負的主兒,對了,院子裡人要是看見咱們幫他打掃屋子的事兒,你可别說是他花錢請我們的。
”
“就你這德性,四鄰八街的誰不知道?難道說我們白幫忙?我說了也得鄰居信呐。
”
“反正你不能說花錢請,對了,補償我們的損失,這說法好,補償和花錢請,看起來差不多,可背後的味兒差别可就大了去了。
嚯,這小夥子,不愧是讀過大學的,周到。
”
三大爺一邊琢磨着,一邊催着家裡人幹活兒:“解成!你磨磨蹭蹭幹啥呢,趕緊把那幾塊木頭弄家裡去。
”
闫家老大闫解成去年初中剛畢業,也沒考上高中和中專,平日裡就靠幹點零活兒掙點兒錢,有些懶散。
他一邊不情不願的磨磨蹭蹭往家裡順木頭,一邊嘴裡嘟囔:“就知道催,也不分我幾分錢,就知道算計,算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