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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即便來之前做了這麽多準備,沒想到來的第一天就被灌倒了。

    真是印證的那句話,現實是殘酷的。

     自己也反思了一下,是他警戒心太弱。

    金大人才和他說幾句關系話,他的戒備就松了。

     金大人這樣的官場老狐貍估計都摸透了他,雖說這是遲早的事情,但這一切也太快了。

     沈陵一直知道自己是什麽樣的人,當初選擇這個專業就是要走科研的路,相對環境比較簡單,雖說學術界也有不太好的人,但概率比較小。

     不過,來之前老師也說,讓他安心做事情,不參與那些争權奪位,金大人也不會為難他。

     通判府離知府不遠,這都是朝廷建造的,每年都會維修一下,差肯定不會差的,畢竟是府城最高領導住的地方。

     沈陵帶得下人不多,有些行李還在路上,隻能讓下人先簡單打掃一下,金大人讓他不用急着上值,好好休息幾日。

    沈陵現在就把自己定位在一個副手的位置上,聽從金大人的安排就行。

     下人們收拾屋子,該辦置的辦置,等過一段時間,父母妻兒也要回來了。

     沈陵正好也熟悉熟悉淮南府,淮南府和建康府一樣,四周都有山,沈陵記得淮南這個地方應該是有煤礦的,但如今好似并沒有聽說大規模開采什麽的。

    他猜測可能有幾個原因,要麽還沒大規模發現,要麽沒有開采技術。

     沈陵在街上走了幾日,看一看百姓的生活,現在太平盛世,隻要沒有特別貪的官員,百姓生活應該還是不錯的。

    淮南府是豆腐的發源地,好多人家做豆腐,還有幾家大酒樓做的牛肉湯的确很好喝。

     在這邊飲食沒有任何問題,沈陵還挺吃得習慣的。

    他走在街上大家也都不認識他,沈陵在茶樓裏聽了點城裏的事兒,東家長西家短,還有大戶人家的八卦。

     小時候沈全在茶樓裏做掌櫃,沈陵就愛在那邊聽聽閑話,雖說半真半假,但最能了解這些百姓心裏想什麽。

     咱們淮南來了位新的通判大家知道吧?” “霍,舊的剛走,又來什麽樣的。

    ” 沈陵微微笑了一下,他最近也聽說了上一任通判的事跡,這個通判不怎麽得民心,和家中親眷肆意橫行有關。

     “前幾天我聽城門口的人說,咱們新通判可年輕了,才二十出頭!嘿,聽說長得可俊了。

    ” 沈陵不自覺地摸了摸臉,果然不管古今,世人都愛看臉。

     那邊喝茶的人都聚了起來,那個人說話聲音更大了一些:“說話還挺客氣的,肯定是知道咱把上回那個米大人給趕走了,這回派了個臉嫩的!” 沈陵想說他不知道,而且米大人應該是被調走了,考核不太好,的确是被貶了。

     但百姓可不懂這些,他們隻知道讨厭的官在他們的罵聲中走了,他們也是有點話語權的,大家又痛罵米大人一陣,數落到他家下人買菜不給錢。

     其實老百姓生活就是這些事情,他們根本不曉得上面有什麽事情,他們隻關心自己的生活。

    米大人純屬是治家不嚴,像下人買菜不給錢,一個通判不可能缺個買菜錢,對百姓來講,一點點小錢也是錢啊。

     他們的話題又回到新的通判。

     “咱新的通判是建康府的,年輕的不像話,也不知道是哪個大戶人家的。

    這麽年輕,指不定就是走了什麽門路。

    ” 跟着沈陵一起出來的小厮雙全不滿地嘀咕:“我們家老爺可是進士出身,都是靠自己的。

    ” 沈陵給了他個眼神。

     “正好我有個親戚經常要去建康府,改日我讓他打探打探,不求這通判是個好官,就求他別為難咱們老百姓。

    ” 沈陵聽得也差不多了,讓雙全把茶錢給結了,打道回府了。

     沈陵休息了五日,金大人派人送來了幾箱子公文,有些事上一任沒處理的爛攤子,還有一些是府城的資料,金大人派人來問,過幾日他設宴請府城的官吏以及大家,問他可方便。

     這個宴會大概是為他設置的,他剛到任,對下面的官吏還不熟悉,在當地也難免要和當地的世家打交道,強龍壓不過地頭蛇,知府不會做一輩子,可世家世世代代盤踞當地,下面的官吏都知道這一點,如果地頭蛇非要和你做對,你就會寸步難行。

     沈陵自然是聽從金大人的安排。

     幾日後,金大人在自己的府上設宴,當地世家的家主都親自前往,比起百姓,世家得到的消息肯定是更多,早打聽了沈陵的身份,生平都給扒了個幹淨,自然也知道了他和金大人的關系。

     世家雖說是地頭蛇,但天下是朝廷的,世家和他們有利益的對立,也有利益的合作,世家也不想和這些朝廷命官對上的,兩相安好是最好的,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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