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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沈陵決定要外放之後,也開始留意地方的補位情況,一般正常情況就是三年一調任,但也有特別的情況,比如當地的知縣忽然有重病亦或是出了意外,需要補官。

    舉人做官一般都是這種情況,但舉人補官知縣,肯定是有人相幫的。

     沈陵比較想去江南一帶,對他來說,江南一帶更為熟悉,北方的民情和南方還是有比較大的差異,在江南一帶父母也能回建康府看一看爺爺奶奶。

     不過江南多富饒,想補到那邊不是太容易,文平昌和文常敬打算給他走一走關系,老師都退仕這麽多年了,因為他還要找以前的同僚,沈陵內心百般滋味。

     一直到年底,齊王都沒有再來找過沈陵,沈陵也很謹慎,給齊王的分紅都封存起來,他總歸不會缺錢,如今這個關口,人人自危。

     今年聖上又發落了好幾個太子一系的官員,太子門庭冷落。

     在中樞院做了這麽久,如今也都順手了,盧大人問他願不願意繼續留在中樞院,繼續留在中樞院可不是做編修了,可能會被派到中樞大臣身邊去,一般是能力出衆,被大人們看中。

     盧大人道:“你辦事穩妥,兩年多沒出過岔子。

    為人和善,廣結善緣,本官對你很看好,想推舉你,你看如何?” 沈陵沒想到盧大人對他的評價這麽高,讓他有些小小的驕傲了一下,若是放在平常年份沈陵肯定是樂意的,水往高處走,可今年這個形式,幾位和皇子走得近的中樞大臣都被訓責了好幾次。

     沈陵對盧大人的器重有些愧疚,道:“謝盧大人賞識,隻是下官決意要下放去地方為聖上分憂,也是鍛煉一下自己。

    大人如此器重下官,這幾年在中樞院多虧有大人的提攜” 盧大人沒有為難他,他向來很好說,也正是太好說話了,再加上業務能力的确不強,所以這些年也沒怎麽晉升,不過他家境殷實,好似也不太看重。

     盧大人勉勵了他幾句,讓他好好做事。

     今年不少人也都選擇了下放,在京城就是熬資歷或是鑽營,如果去了地方,政績好,升上去很快。

    而且在地方做個小官可比京官油多了,不少人都是熬不住清貧。

     如今曾躍和胡玮水火不容,三皇子得勢,他也水漲船高,四處拉攏人,他也多次拉攏沈陵,沈陵回絕了幾次,胡玮待他也冷了一些。

     因太子的緣故,曾家也受到了一定的影響,曾躍低調了許多,除了上值,皆閉門不出。

     嚴清輝和他一樣選擇下放,湯鳴則繼續留京,應該會進入六部,三人都遞交了請任書後,一道來沈陵家喝喝小酒。

     他們都是一個地方出來的,相比其他人,文化隔閡更少,又是年少相識,起先嚴清輝和湯鳴則相互看不上對方,可這麽多年下來,情誼不必多說。

     他們三也一直是共進退的,忽然間都要分散各地,一時間也有些傷感。

     湯鳴則想想以後在京城就沒有可以這麽想來就來的人家了,抿了口酒:“哎,你說你們走了,談心的朋友都沒有了。

    ” 沈陵和他碰了碰杯,道:“分別是為了更好的相逢。

    我們又不是不回來了,倒是你,在京城少參加些宴會,瞧瞧你這肚子,也不知道是你懷了還是你媳婦懷了。

    ” 嚴清輝笑了起來,瞥了一眼湯鳴則的肚子,促狹道:“別我們回來,都認不得你了。

    ” 湯鳴則瞧了一眼他們修長的身材,比年少時更健壯了一些,身形卻是未變,猛喝一口酒,道:“我這才是正常的,瞧瞧你們,一點也不威嚴,都要到下面去做長官。

    ” 卻也不禁想了想自己年輕時年輕俊秀的模樣,那個時候,沈陵年紀還小,嚴清輝還是個書呆子。

     沈陵不聽他這個狡辯,道:“你在京城也小心一點,如今局勢不明朗,萬不能随意站隊,免得禍及全家。

    ” 湯鳴則點了點頭,神色鄭重了起來,道:“你們在地方,消息不靈通,我在京城能給你們送些消息。

    地方關系錯綜複雜,你們也要小心。

    ” 三個人舉杯碰了碰。

     春闱過後,任書也紛紛下來了,經過文平昌和文常敬的走動,沈陵被下放到了淮南府做通判,直隸府州的通判為正六品,散州的通判為從六品,淮南府為散州。

     但一般來說,下放都是從知縣做起,做幾年知縣累積政績。

    沈陵直接做了通判,完全是生了級別,而且淮南府雖不屬是江南,但隸屬皖,廬州府下面的,離建康府很近。

     樣樣都是意外之喜,超出他的預計很多。

     文平昌也很驚訝,覺得女婿真是走了大運,道:“隻消後面不出差錯,往後都是慢慢往上升,不會比從六品低了,淮南府也是個好地方,我記得淮南府知府同小叔還有過幾分交情。

    ” 文常敬摸着胡子說道:“淮南福知府金大人,他比我大上幾歲,中進士比我晚三年,當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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