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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捌拾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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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零捌拾壹 沈陵都忘記了這屋子裏的擺設都是他設計的,有違現在人的習慣。

     他自己衣服少,一個衣櫃就夠了,他就打開自己的衣櫃給她們看,“這是衣架子,把衣服這樣挂起來,就不會皺了,平時若是要挑選衣服,就把櫃子打開,直接拿出來就行。

    咱們家這衣架子可能不夠,過些日子再讓木匠做一些。

    ” 文以苓起先覺得很奇怪,可當衣服一件件挂上去,按着沈陵的區分,就是按季節分,季節分完按顏色分,似乎有一種非常愉悅的感覺,以前沒覺得,衣櫃還能賞心悅目。

     若是像現代的衣櫃,下面還隔出一點來,但古代的衣服比較長,衣服一挂,基本上到衣櫃底面了。

     當然不是所有的衣服都挂起來,那也不夠放的,像裏衣什麽的就可以疊起來,除此之外,還有鞋櫃。

     丫鬟們按照沈陵說的,分門別類把衣物都挂好,沈陵把一整個屋子都做成了衣帽間,文以苓四季的衣服都可以挂起來,最後還是受限于衣架子,沒辦法全部挂滿。

     桃月道:“夫人,這樣挂起來當真比疊起來好多了,找起來方便不說,這衣服還不容易皺。

    聽六福說,這是老爺親想出來的,在這婚事定下來之後,就開始準備的,老爺待您可真上心。

    ” 文以苓如今看這種衣櫃也順眼了很多,聞言也是心中一甜,望着那些衣櫃,滿眼都是愛意。

     沈陵在家裏休整了兩日,就去中樞院報道了,每年中樞院都會進十來個編修,他們首先得進行一個類似于入職培訓的流程,等熟悉了之後就要開始真正做事了。

    中樞院接觸中樞大臣的機會多,如果被某個大人看中了,以後仕途也會坦蕩。

     有人的地方就有圈子,中樞大臣也是分派別的,尤其現在各個皇子都大了,權利鬥争就愈發明顯。

     沈陵是不想卷入這種鬥争的,可是身不由己。

    沈陵自然希望越少卷入越好,政治鬥争少有能全身而退的,所以有時候太過出衆反而不是好事情。

     他已經是目前社會金字塔的頂尖了,沈陵沒有野心大到去争奪權勢,他還是比較顧慮家人。

    等了解中樞院的權力鬥争後,他就有些後悔考中樞院了。

     文常敬道:“你如今就別想這麽多,你現在就是個小喽啰,哪裏值得別人拉攏,再說了,多少人進了中樞院最後也沒做出什麽名堂來。

    ” 被老師這麽一說,沈陵都覺得自己太過看得起自己了,想想自己的确也不過是個小小的編修,放現代其實就是個辦公室文員,的确也是無關緊要。

     沈陵就放下心來,安心參加中樞院的培訓。

     今年進了十二個人,年紀都是二十多歲,最大的三十出頭一些,好些都是家中顯赫的,這樣一來,沈陵好似的确沒那麽顯眼。

     等十來日的培訓結束,他們就集中在一個屋子裏,開始做事情了,這份工作說清閑也是很清閑的,但要是忙起來也是很忙的。

     他們這兒十二個人,一甲裏面,狀元直接進六部做事,榜眼和探花郎都在,榜眼叫胡玮,探花郎叫曾躍,都是二十七八的樣子,這個年紀就剛剛好,也很受幾個大人的看中,有些事情都是指名道姓交給他們。

     這樣沈陵他們就清閑了,有人不滿,但沈陵覺得也正常,他們剛進來,能力都還不知道,大人們肯定先入為主覺得榜眼探花能力會好一些,尤其有些需要他們潤筆的,榜眼探花能高中,這文筆肯定不會差。

     除了胡玮和曾躍是從六品,其他人都是正七品。

    俸祿也是少的可憐,難怪都說做京官隻能圖個清貴,還沒有小地方的知縣來錢多。

     中午的時候,有時候是家裏送飯過來,有時候大家一起出去吃,事情比較清閑的時候,還能每天看點書,這樣的日子清閑又舒服,隻要你野心不是太大。

     湯鳴則看着他直搖頭:“你這日子過得跟快要緻仕了似的,你說你當初科考的時候那麽用功,怎麽考上了之後就這麽不上進。

    ” 起因就是沈陵晚上從來都是安安分分回家,也不怎麽參加他們的應酬,像湯鳴則參加了幾個聚會,已經認識了好幾個六部的同僚。

    實在推不掉的應酬或是必要的,沈陵還是會去的,以免不合群。

     總的來說,沈陵的社交圈相對比較簡單,基本上都是工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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