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
原來,剛才我失态了。
史珍香這時候開始莫名地惱怒起來:“流氓!”
“這能怨我嗎?你湊上來的,我還不想看呢?你的有王建剛的大麼?”我裝作不屑地說。
“你,你……”史珍香忽然站起身,指着我說道。
“我怎麼啦?我是沒吃聖元,吃了保不準比你的都大。
”我接着氣惱惱地說。
心裡很不平衡:不就是那團肉坨坨麼,看了好像吃虧一樣。
你那天抓了老子的,老子還不是一樣吃大虧了。
“好了,好了。
你們就别吵了?”王建剛在背後忙勸起來。
“你還說呢,你還說呢。
每次都因為你。
”史珍香這次不對我說了,她而是聽到王建剛的勸解将苗頭全撒向了王建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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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建剛聽到史珍香在指責她,就不由地一愣。
過了一會兒,王建剛才委屈地說:“我又怎麼了?我又沒得罪你?”
“她的意思是她的沒你的大?”曹老頭在邊上也開始煽風點火。
曹老頭這一點火,我們之間又爆發起來。
就聽到史珍香将火氣發向了曹老頭。
“别吵了,先辦正事吧?”我大聲喊道。
聽到他們的吵吵,讓我很是心煩意亂。
這都什麼時候了,大夥還不忘吵架拌嘴。
我這一嗓子,讓他們安靜下來。
趁着他們安靜下來,我才指揮着史珍香:“你到我後邊上,抱着我的腰?!”
“為什麼是我?”史珍香在邊上氣鼓鼓地說。
“我喜歡你不行呀?”我沒好氣地随口說道。
史珍香聽我這一下,不由地一愣。
看到史珍香一愣,我也慌起來,忙解釋道:“我不是那個意思,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是哪個意思?”史珍香反問道。
史珍香這一說,我心裡一驚:尼瑪,女人,真是麻煩。
這兒都什麼時候了,她還當你給她表白呢?難道,女人真的是為了愛情而生的?
“先别鬧了。
幫我拔出來先,行不,姑奶奶?”我哀求道。
由于長時間地卡在半空中,我都感覺到血液流通不暢而帶來的那種麻酥感。
史珍香這才到了我身後,攔着我的腰,就開始将我的身體向後扯起來。
不知道她是故意還是怎麼的,我的力道和她用不到一塊。
就是我用力時,她松手;我剛松手時,她又開始用力。
就是很不默契。
這讓我很是難受。
我忙對身後的史珍香吩咐道:“我喊一二三,咱們一起拔,好不?”等史珍香一答應,我忙喊道:“一、二、三!”
接着,我和史珍香一努力……
“撲通”!
原來,白霧中的阻攔力量恰在我和史珍香一起努力時消失了。
這樣,我的身體向後一撞,而史珍香也在這時候身體一後退……
我倆很華麗麗地向後倒去……
而我,是全身壓在史珍香的身上。
史珍香被我這一壓,差點喘不過氣來。
“對不起!對不起!”我忙對史珍香道歉。
邊道歉,我邊慌用手一撐,站起身來……
這一站不要緊,我完全忘記,剛才,我的左腿是被白霧卡在空中卡了半天了。
左腿本就麻木了,再一個力道不穩。
現在,我又向後倒去……
在着匆促之間,我是不慌不忙。
忙雙手向後一伸,就要保持住平衡……
這時候,我又忘記了。
我身下正是剛被我壓在下面的史珍香。
這時候,她正要努力地爬起來……
然後,我的雙手就緊緊地抓住兩個很柔軟的東西。
這東西的感覺是這麼的舒服,舒服得我都不敢用力去抓……
結果就是,我又一次将史珍香砸在身下!
史珍香猝不及防,在我這重重一砸下,差點背過氣去。
現在的史珍香,是惱怒地在下面就對我一通亂錘……
我忙嘴裡道歉着,忙想再次爬起來。
但這一次,左腿傳來的麻酥感,讓我吃不上力。
再加上,雙手傳來的舒服感,讓我的雙手并不想立即分開……
所以呢,現在就是史珍香一個人在下面用力。
而我,卻在上面死皮賴臉地倒着。
看到我們這種場景,其他人都不禁笑了起來。
就連剛解下來的曹老頭,這時候也正抱着左腿,用右腿在地上蹦跳着大聲笑起來……
等我好容易被圓寂師叔和王建剛攙扶起來,史珍香現在的臉上紅得跟紅綠燈似的。
這時候,再看史珍香。
就見她的白衣服上,胸前赫然印着兩個泥手印,很是醒目……
史珍香看着我,臉上帶着羞怒,想說些什麼,卻又知道說些什麼好。
她感覺到自己吃虧,卻又不知道要說些什麼才能讓自己不尴尬。
我現在呢,也不知道說些什麼。
但誰讓咱是男人呢。
這時候,我就隻好湊上去,悻悻地說:“要不,你就在我胸前也擰上一把?”
“你……”正尴尬的史珍香,一聽我這麼提議,臉上又開始紅了。
“那我回去給你洗衣服總行了吧?”我高聲說道。
史珍香看了我一眼,也沒說同意,也沒說不同意。
“好了,好了。
潇灑也不是有意的?”王建剛也忙過來勸解道。
我明顯能看懂這時候王建剛在努力地憋着笑。
原來還好好的史珍香,一聽到王建剛的勸解。
眼睛裡的淚水都開始滾動起來。
她指着我說:“他就是有意的!”
“我,真不是故意的!你也知道,當時的那環境下。
我能不抓一把麼?”我忙辯解道。
“你……”史珍香又指着說。
還沒等她說出什麼來,眼淚就飄落下來。
“行了,行了。
你就少說兩句吧?”王建剛對我作勢要打的樣子。
舉在空中的手,最後被王建剛變成了推。
最後,王建剛在我身上推了一下,意思是讓我趕快過去。
接着,王建剛就低頭輕聲地安慰起史珍香。
我到了圓寂師叔和曹老頭那邊,就看到兩個老家夥在對我擠眉弄眼的。
倆老家夥一看到我過去,就對我誇贊道:“潇灑,行呀!真不浪費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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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瑪,我浪費機會,我有什麼機會?我當時那是情急!”看着倆老家夥色迷迷的樣子,我心裡就來氣。
圓寂師叔又開始埋汰我:“得了吧,有你那樣抓的麼?你當我這雙真是狗眼呀?”
“這可是你自認的,我可沒說。
”我抓住機會就反駁道。
“手感怎麼樣?”曹老頭忽然賤兮兮地問道。
“嗯,柔中帶軟,軟中帶阻,阻中富彈。
沒有一絲阻凝感,沒有添加矽膠;沒有流動感,沒有生理鹽水。
純天然的,放心!”我回味着剛才那一抓下去的溫柔,分析道。
“我就說嘛!”圓寂師叔在邊上忽然說道。
說完,圓寂師叔和曹老頭還對望了一眼。
看到倆老家夥這種反應,我心中一動:尼瑪,中招了。
“好了,現在怎麼辦?”我忙轉移話題。
接着,我們三個男的,湊在一起,開始研究着阻擋着我們面前這一道薄薄的膜來。
再看着面前的這道白霧的邊界,就如同一道泾渭分明的分界線。
這邊,是飄來飄去亦真亦幻的白霧;那邊,是我們清澈真實的現實世界。
我小心地伸出手指,輕輕地觸摸着這道白霧的邊界。
一開始,手指沒有任何的感覺。
但當手指一接觸到白霧的邊界,就從手指上傳出一股力量來。
剛開始,這力量很小,幾乎讓人察覺不出來;但随着我手指的用力,從各處立刻傳來了反抗的力量,那力量随着我手指的用力而逐漸增大。
到最後,手指,就像插如一堆粘稠的奶酪中。
這奶酪,越向下越粘稠。
到最後,我的手指就完全被黏住了。
“怎麼樣?”曹老頭緊張地問我。
我費力地将手指拔了出來後,再搖搖頭。
“怎麼辦?”曹老頭又問道。
“現在加入有把刀就好了,我還可以試試?”最後,我沮喪地說。
待了一會兒,我又提出了個建議:“也許,還有個辦法?”
“什麼辦法?”曹老頭的臉上現出一絲興奮來。
“也許,我們用全力撞上去,這道白霧會阻攔不住呢?”我小心地說道。
“嗯,可以一試!”圓寂師叔聽完我的建議,點點稱贊說。
接着,我就看到圓寂師叔和曹老頭兩個人射來的期盼的眼光。
我忙搖頭道:“别看我,我剛才可是受傷的?”
其實,我這時候心裡想的是。
這尼瑪要是穿過去還好,這要是穿不過去,像剛才腿被卡住一樣,人被活活地卡在上面。
我就隻有哭的份兒了。
“潇灑,你看呀。
咱們三個人就你最年輕,你就忍心讓我們兩把老骨頭抛頭露面麼?你要知道什麼是尊老愛幼呀?”圓寂師叔勸解着我,“像我這般年老多病的,還想着多活幾年,為我們的平均壽命加磚添瓦呢?”說完,圓寂師叔還裝模作樣地咳嗽了幾聲。
我看着圓寂師叔,心裡不屑地想到:尼瑪,就你這樣,還老骨頭?吃得比我都多,看那些具有分享精神的網站來精神抖擻的,還好意思和我說年老多病?
不過,我最後隻好同意了圓寂師叔的建議,那就是我來打頭陣。
我後退幾步,估計着距離白霧的邊緣大概有兩三米的樣子。
這才深吸一口氣,助跑幾步,全力地向白霧的邊緣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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