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夥就是先頭部隊,換句話說,他們是來試探性進攻。
我就看到那兩名飛虎隊隊員小心翼翼地向前探索着前進。
他倆走得很慢,也很小心,手中的鋼叉在不停地東揮西揮的,也不知道在做些什麼。
小家夥看到飛虎隊已經發起了進攻,也就不再催促着白霧向前走。
而那兩個飛虎隊隊員看到眼前并沒有什麼危險,就加快了前進的步伐。
饒是如此,我還是看着他們很小心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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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那兩個倒黴的飛虎隊隊員來到白霧的邊緣,就停了下來。
而在這時候,我甚至都能聽到他們倆的說話聲。
一個聲音說:“咱們還是小心點!要不這樣,你先進去,我在後面給你警戒!”
另一個聲音道:“你先進!”
“你上次欠我的錢還沒還呢?你先進的話,你欠我的錢就不用還了!”第一個聲音又接着說。
另一個聲音沒再說話。
看來,是同意了前一個的提議。
接着,我就看到一個飛虎隊隊員慢慢地跨進了白霧中。
而站在白霧邊緣的家夥在外面急切地問道:“有什麼情況?”
“沒危險!”進來的飛虎隊隊員先是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回答道。
在外面的飛虎隊隊員聽到裡面沒有危險,就轉身向在原地的飛虎隊隊員們招了招手。
招呼着他們一起上來。
小家夥一看到有飛虎隊隊員進來白霧,也就開始行動了。
就見小家夥從身邊扯了一團白霧過來,在手裡揉(和諧)搓了一會兒。
小家夥再張手,手裡出現的是一個小小的一團。
緊接着,小家夥就向白霧中扔了過去。
很快,我們就聽到從白霧中傳出一聲“哎呦”聲。
不用想,肯定是那名剛進來的飛虎隊隊員沒擊中了。
“裡面怎麼了?”這一次,留在白霧邊緣的那名飛虎隊隊員聽到裡面的哎呦聲,忙問道。
“我被一個什麼東西擊中了。
”裡面的隊員忙答道。
留在外面的那名隊員,立刻手向下猛地一落。
告誡着後面的家夥,裡面有情況。
而這一次,小家夥兩手一搓,就看到裡面的白霧立刻翻滾起來。
很快,我就看到從白霧中先是凸起了兩塊,宛如兩隻手一樣,直直地抓向那名在白霧邊緣的飛虎隊隊員。
雖然在邊緣的飛虎隊隊員對此毫無察覺,但在後面的隊員們看到這一情況,忙高聲喊道:“小劉,快跑!”
在邊緣處的那名飛虎隊隊員一聽到後面的驚呼,忙擡頭向上看。
他那一擡手,我就看到他的臉上現出一絲驚恐。
因為,那兩股凸起的白霧,正直奔他而去。
他忙一俯身,在地上打了個滾,躲開了這直抓向他的白霧。
接着,就見他立刻從地上爬起來,轉身就向後跑去。
看來,他是要抛棄還留在裡面的那名飛虎隊隊員了。
裡面的那名飛虎隊隊員一聽到外面傳出的聲音,就忙問道:“小劉,怎麼了?”
但那名正在逃跑的飛虎隊隊員并沒有回應他,而是加緊腳步向後跑去。
小家夥豈容他就這樣逃掉。
就見小家夥又從白霧中扯出一塊來,在手裡揉(和諧)搓一番。
又搓出個小小的圓圓的小白球來。
小家夥一揮手,那小白球就直奔向正在逃跑的那名飛虎隊隊員的膝蓋窩。
就看到那名正在逃跑的飛虎隊隊員一個跟頭,栽了出去。
而那名擊中他的小白球,也立刻消失在地上。
這時候,就見才白霧中又悄悄地伸出一股白霧來,一把将那名倒在地上的飛虎隊隊員扯住,宛如一隻手一樣,将那名飛虎隊隊員牢牢地抓住。
一抓住飛虎隊隊員,那股白霧就急速向後收縮。
就這樣,那名飛虎隊隊員被拖入了白霧。
很快,他又被拖到了我們的面前。
一等到那名倒黴的飛虎隊隊員拖到我們面前,小家夥就惡狠狠地用剛用白霧制作出來的大錘子就對那名飛虎隊隊員一陣猛敲。
小家夥邊敲嘴裡邊惡狠狠地罵着:“你媽媽(和諧)批,你媽媽(和諧)批!讓你剛才罵我,讓你剛才罵我!”
看着小家夥這番舉動,站在後面的我們是想笑卻又不敢笑。
隻好忍着,現在,才明白過來。
為何小家夥一直說好看的東西。
那名倒黴的飛虎隊隊員嘴裡先發出一陣“哎呦”聲,後來,聲音越來越低。
小家夥還不解氣地打着,那大錘子不分腦袋屁股地落在那麼倒黴的飛虎隊隊員身上。
“好了,好了!”我忙上前勸解着說,“别打了,别打了!看一會兒打壞了?”
小家夥聽我這麼勸,先是不解氣地敲了那名倒黴的飛虎隊隊員幾下。
這才放下了手中的白霧,指着飛虎隊隊員說:“你還敢罵我們不?”
那名飛虎隊隊員可能已經被打得暈暈乎乎了。
他一臉迷糊地爬在地上,看着我們,卻并不說話。
“你就說不罵了。
快說不罵了?!”王建剛在邊上提醒道。
那名飛虎隊隊員還是愣愣地爬在地上,伸出手抱着腦袋,就是不說話。
看着飛虎隊隊員這番動作,我不由地是又生氣又想笑。
最後,還是吓唬他道:“你不回答,他還是要打你的?”
這一招果然管用,那名飛虎隊隊員一聽一會兒還要打,就忙說道:“再也不罵了,再也不罵了。
”
小家夥這才将剛舉起的大錘子放了下來,指着那名飛虎隊隊員說:“起來,站那邊去?!”
那名飛虎隊隊員一聽小家夥這麼說,立刻乖乖地和我們站到一邊。
他一過來,就嘴裡嚷嚷着:“謝謝呀,謝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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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飛虎隊隊員這幅嘴臉,我心裡就不由地來氣:就憑你們這群人,怎麼保證我們的安全。
剛才進入白霧的飛虎隊隊員一聽到這邊發生了情況,他也就不再探索了,而是高聲喊道:“小劉,小劉!”
剛才被小家夥一頓暴打的飛虎隊隊員剛要張嘴回應,一看到小家夥正惡狠狠地盯着他,也就知趣地将嘴巴閉起,不再說話了。
那麼飛虎隊隊員一聽到沒有人回應,肯定也知道小劉已經出現了什麼意外。
他一轉身,就忙向外跑去。
說也奇怪,雖然這名飛虎隊隊員很輕易地就進入白霧中,但他要出去,就沒那麼簡單了。
接着,我們就看到下面的場景。
現在的那名飛虎隊隊員就宛如一隻飛進玻璃瓶的蒼蠅,他一次又一次地振翅向玻璃瓶的瓶底飛去,卻又是一次有一次的狠狠地撞在瓶底,被反彈了回來。
後來,那麼飛虎隊隊員也不再向外跑去,好像接受這一現實——那就是他再也出不去了。
一看到那名飛虎隊隊員放棄了跑出去的念頭,小家夥一縱身,就消失在白霧中。
我們正面面相觑時,就看到小家夥已經沖到了那麼飛虎隊隊員的面前。
那名正心灰意冷的飛虎隊隊員一看到面前忽然出現個小家夥,就大喊一聲,将手中的鋼叉舉起,就叉向了小家夥。
這時候,就見小家夥伸手将剛搓好的小白球扔了過去,一下子砸在飛虎隊隊員的手肘處,就聽到“當啷”一聲,飛虎隊隊員手中高舉起的鋼叉,就落在了地上。
現在,那名飛虎隊隊員是徹底失去了抵抗的機會。
他愣愣地看着地面上好好放着的那隻鋼叉,還在猶豫着是不是要撿起時。
小家夥就舉起大錘子對他是一陣亂敲,邊敲小家夥嘴裡還是罵罵咧咧的:“讓你剛才罵我,讓你剛才罵我!”
飛虎隊隊員在小家夥的大錘子下是抱頭鼠竄,但在小家夥的一畝三分地上。
飛虎隊隊員是無論如何也逃脫不開。
很快,他就不再反抗,也不再逃避,而是默默地忍受着……
圓寂師叔看到這一場景,不由地搖搖頭,感慨道:“這樣的飛虎隊隊員,豈能除暴安良?”
另一名飛虎隊隊員不樂意起來,他張了張嘴,想反駁什麼,企業看到我們這邊這麼多人,也就沒再說話。
我忽然想到了什麼,就急匆匆地問圓寂師叔:“師叔,你剛才發現了什麼?”
“什麼?”圓寂師叔一聽到我這麼問,不由地反問過來。
“就是那個?就是那個……”急切之間,我也不知道怎麼說了。
将“就是那個”重複了幾遍。
“你說的是不是剛才那麼飛虎隊隊員跑不出去的?”王建剛在邊上補充道。
我忙點頭。
圓寂師叔一聽這麼說,也說道:“是呀,我剛才也看到了。
看來,這團白霧着實奇怪,能限制人們的行動自由!”
說完這句話,圓寂師叔就開始沉思起來。
估計是在想着這團白霧奇怪的東西。
正在這時候,小家夥已經帶領着那麼失去反抗能力的飛虎隊隊員過來了。
一走過來,小家夥就将手向我們這邊一指:“去,那邊去?!”
那麼飛虎隊隊員也乖乖地走了過來。
一走過來,他就忙問小劉:“小劉,你怎麼也在這兒?”
小劉并沒有回應他。
現在,外面的飛虎隊隊員都在昂首向我們這兒看過來。
但由于白霧的存在,他們看不到什麼。
不過,正是由于他們什麼也看不到,所以才更加着急。
因為,現在裡面都已經是靜悄悄的了。
現在對他們來說,越是沒有消息,越是壞消息。
終于,一直在後面的傅市長,看到這兒邊的飛虎隊隊員都不再行動,也就不耐煩地走了過來。
隻不過,傅市長也鬧不清楚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隻不過,現在也沒有辦法了。
傅市長就催促着飛虎隊隊員上前來。
估計是傅市長想着用人數上的優勢來壓倒小家夥。
雖然那些飛虎隊隊員不是很樂意,但在傅市長的催促下,也都一個個地慢悠悠地上來了。
小家夥一看到這場景,也不由地高興起來。
就見他從白霧中扯出幾團來,在手裡捏來捏去。
最後,小家夥做了把彈弓,還做出了很多顆小白球來。
等飛虎隊隊員一靠近,小家夥就接連彈弓向他們發起了攻擊。
就聽到那些靠近的飛虎隊隊員接連發出“哎呦”聲。
看來,是在小家夥的精确射擊下,紛紛中彈了。
飛虎隊隊員一看到從白霧中接連飛出小白球來。
不知道誰喊了一聲,大夥就忙向後退散而去。
飛虎隊隊員們的這一舉動,讓站在他們身後的傅市長臉上很是挂不住。
就見傅市長對那些後退的飛虎隊隊員就是一陣拳打腿踢。
在傅市長的淫威下,那些飛虎隊隊員才止住了後退的腳步。
隻不過,飛虎隊隊員雖然止住了後退的腳步,卻也沒再進去。
而是一個個站在原地。
接着,就聽到傅市長對那些飛虎隊隊員一通亂罵。
這一次,傅市長用的是标準的國罵。
但傅市長的國罵,并沒有奇激起那些飛虎隊隊員的鬥志,大夥還都在原地站立着,誰也不想做第一個冒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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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市長看到如此場景,不由地伸出腳對距他身邊最近的那麼飛虎隊隊員就是一通亂踹。
那名飛虎隊隊員想躲,卻又不敢躲,隻好将身體向後退着,卻兩隻腳保持着不動,默默地承受着傅市長的飛踹。
在傅市長這一通踹下,那些飛虎隊隊員這才又開始上前來。
這一次,小家夥并沒有再次用彈弓,而是靜悄悄地等着那些飛虎隊隊員自投羅網。
等那些飛虎隊隊員一進入白霧,小家夥就開始發動了。
這一次,就看到從地上忽然冒出很多的白霧來,将那些飛虎隊隊員全都牢牢地抓住,使得那些飛虎隊隊員都不能動彈。
小家夥這才揮舞着手中的大錘子沖了上去,對那些飛虎隊隊員就是一頓亂敲。
而那些飛虎隊隊員苦于身體被白霧固定在原地,雖想躲避,卻不能動彈,隻好嘴裡“哎呦“着承受着小家夥的大錘子……
看着那些飛虎隊隊員一個接一個被白霧吞沒,傅市長也緩緩地一步一步地上來……
但傅市長和之前的那些飛虎隊隊員有很大的不同。
因為,那些白霧一遇到傅市長,就很快地向兩旁縮去。
好像那團白霧很害怕傅市長似的。
看到這種場景,讓我很是吃驚。
一開始我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後來我再仔細一想,心中有了個大概。
小家夥告訴過我,這團白霧都是在那次大轟炸中死難者的怨氣所化。
而死難者中,都是一些平民百姓。
在我們這個國度,百姓都有一個特征——怕官。
所以說,官身上都有一種官氣。
這也就是為何那些正直一些的官員們都不怕妖邪的來曆。
而現在,傅市長一進來。
那些白霧就自動開始退卻,就是由于百姓心中對官員的害怕呀。
傅市長一看到出現這種情況,也不由地加快了腳步。
那些白霧也知趣地向後一點點地退卻着,在不停地給傅市長讓着路。
這一情況,也被小家夥看到了眼中。
他忙用彈弓将一顆小白球向傅市長射去,但那顆小白球并沒有擊中傅市長,而是在距離傅市長很近的地方就直直地落在了地上。
看來,那些白霧是根本就不能接近傅市長的身體。
傅市長一看到這種情況,就不由興奮起來,忙舉步就邁了進來。
小家夥看到事情不對,就舉着大錘子沖了上去,對着傅市長的腦袋敲了下去。
最奇怪的是,傅市長一看到小家夥,嘴裡發出一聲驚呼:“小鬼!”
小家夥一聽到傅市長這麼喊,正要敲在傅市長頭上的大錘子就停了下來。
他看着傅市長,疑問道:“你是誰?”
“你不認得我了?”傅市長反問道。
“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小家夥将大錘子收了起來,圍着傅市長看了起來。
最後,小家夥不确定地說道。
“你再看看!”傅市長很興奮地說。
說完,他還向小家夥走去。
小家夥忙退後幾步,再仔細地看着傅市長。
最後,小家夥搖了搖頭,嘴裡說道:“不認識!”
“我是賭徒傅呀!”傅市長大聲地說。
說完,傅市長嘴裡開始嗚嗚起來。
小家夥一聽到傅市長這麼說,身體立刻開始顫動起來。
我看着這一切,不知道怎麼回事,就看向了圓寂師叔。
圓寂師叔這不明所以,又看向了我。
我們一夥人就這麼你看我,我看你的,但都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主人!”小家夥将手中的大錘子扔在一邊,忽然哭了起來,“你真的是主人?”
傅市長點點頭,臉上也挂着淚水:“小鬼,我終于見到你了!”
兩個人開始哭起來。
我看到這場景,好像知道一些事情了。
原來,傅市長就是小家夥一開始對我說的那個養他為小鬼的賭徒。
這,怎麼可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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