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和諧)奸了女老師,但不能判強(和諧)奸罪。
這就是富貴不能淫。
”小家夥又說道。
“荒謬,荒謬。
真是一派胡言。
”聽着小家夥這一通似是而非的胡謅,圓寂師叔氣得是吹胡子瞪眼。
“好了,咱就不說那些了。
你們決定好了沒?這次是誰?”小家夥催促我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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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想邁步上前,但曹老頭已經走了上去。
他站在小家夥的面前,向我們這兒望了一眼。
眼睛中,充滿了對我們的希望。
等小家夥将曹老頭塞進肚子後,就望着我和圓寂師叔道:“現在,你們接着選下一個遊戲項目吧?”
現在,我是已經無計可施了。
我不知道,到這兒時候我還有什麼勝算。
我看向圓寂師叔,而圓寂師叔也看向了我。
原來,他這時候也同樣是無計可施。
最後,圓寂師叔向我輕輕地搖搖頭。
意思是說,他現在也沒有辦法了。
看來,剛才小家夥已經完全摧毀了圓寂師叔的信心。
“既然你們沒什麼遊戲項目可以耍了,那我們就接着玩撲克牌吧?”小家夥提議道。
既然他這麼說,我和圓寂師叔也沒什麼反對意見。
“為了增加你們獲勝的機會。
我一個人對你們兩個人,怎麼樣?”小家夥又給我和圓寂師叔投來個誘餌,異常誘人的誘餌。
我和圓寂師叔的眼睛都不由地一亮。
我們兩個人對付小家夥一個人,那勝算的幾率也就增加不少。
“咱們就玩21點。
”小家夥興奮地說。
他看到我和圓寂師叔順從地點頭後,就用白霧做了付撲克牌來。
結果,我和圓寂師叔還是輸了個一塌糊塗。
小家夥又以二比零的優勢,再一次狠狠地打擊了我和圓寂師叔的信心。
等我和圓寂師叔拿着手中的牌,不相信地看着眼前的結果時,小家夥站起身來,對我們說:“知道我為什麼會赢麼?”
我和圓寂師叔都搖搖頭。
“因為你們的眼睛出賣了你們!”小家夥賣弄着自己的本領道。
聽他這麼說,我的眼睛不由地瞪大了。
“其實呢,說出來異常的簡單。
就是你們在拿起牌時,都要看一眼手中的牌。
而這時候,你們手中的牌,就會印在你們的眼睛上。
而我呢,就看看你們的眼睛,就知道你們的手中到底有什麼樣的牌?”小家夥得意洋洋地說。
聽完小家夥的話,我的心卻感到異常地冰冷。
雖然小家夥說那個是異常的簡單,但這需要如何銳利的眼光,才能達到這樣的水平。
還好,他不是現實中的人。
假如他是現實中的人的話,那他肯定不會受任何一家賭場的歡迎。
“好了,給你們也講完了。
這次,你們要選擇是誰呢?”小家夥用一種挑選的眼光打量着呆如木雞的我和圓寂師叔,就好像一個家夥在菜市場挑選着他的菜一樣。
“這一次,我去!”圓寂師叔堅決地說。
我并沒有再次勸阻。
因為,我知道,現在的圓寂師叔,信心已經降低到極點了。
不管一個人本領再如何得強大,假如他已經沒有了一點信心。
那麼,他面臨的結果就肯定是失敗。
小家夥看着圓寂師叔低着頭一步步地走了上來,就一把将圓寂師叔包裹住,塞進了他的異空間中。
現在,就隻剩下我和小家夥了。
我們兩個人,分坐在桌子的兩邊。
就這樣眼看着對方。
小家夥無聊地切着手中的牌,對我說:“怎麼?現在你覺得你還會赢麼?”
我沒有搖頭,也沒有點頭。
現在的我,信心和圓寂師叔也差不多。
不管我現在心中再如何想着我要保持自己的驕傲,但在殘酷的現實面前,我心中的那份驕傲卻隻是一場虛空。
小家夥忽然擡起頭,盯着我的眼睛說:“想不想聽我給你講個故事?”
我木然地點點頭,不知道他的葫蘆中到底賣的什麼藥。
這時候,小家夥明明已經穩操勝券了,他為何這時候還要給我講故事。
“你們可知道,其實你們本不應該給我選賭的。
”小家夥抵着頭說道。
“那你為什麼後來還是要選擇和我們賭呢?”我不解地問小家夥。
“那是因為你們調撥起我對賭博的那種熟悉的感覺了?”小家夥看着我說。
我搖搖頭,不明白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你知道,養小鬼不?”小家夥又接着說起來。
我再次搖搖頭,不明白。
因為我這個道士,說來慚愧,對這些是一竅不通。
接下來,小家夥就給我解釋起來。
所謂的養小鬼,其實很簡單。
就是在一個小孩子死後的賣身之處,種上一株草。
因為小孩子死後沒有棺椁,再加上埋得一般都比較淺。
所以,種的草就會吸收小孩子的鬼氣。
等吸收夠一定天數後,再将墳頭的草一把砍掉。
這樣,草上就帶有小孩子所有的鬼氣了。
“這麼說,你也是養的小鬼了?”我緊緊地盯着小家夥問道。
小家夥點點頭,又開始說起來。
在小家夥死後,有一個賭徒在小家夥的墳頭種了一株草,将小家夥養成了他的小鬼。
而自從那個賭徒養了小家夥的小鬼後,原本輸得家徒四壁的他,立刻轉運了,可以說是逢賭必赢。
“那你怎麼是現在這幅樣子?”我不解地問道。
既然小家夥是一個養的小鬼,為何他會出現在這兒。
我的頭腦中不停地出現各種各樣的問号,但我自己卻一個都解答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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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夥這樣講起來他的故事。
原來,那個賭徒養他為小鬼,就是為了讓小家夥給他帶來财富。
而小家夥也沒辜負那個賭徒對他的期冀,幫着那個賭徒赢了很多錢。
所以,賭徒對小家夥是異常得好。
有什麼好東西都先給小家夥玩耍,買了什麼好吃的,就讓小家夥聞聞味先。
但人心都是貪婪的,特别是賭徒的心理,更是貪婪。
雖然小家夥幫助着賭徒,讓他可以逢賭必赢,但小家夥一個人的法術畢竟有限。
所以,賭徒每次也隻有赢那麼一點點,并不能赢得了很多的錢。
這樣,賭徒就覺得是小家夥的法術不夠,就又想着再養隻小鬼。
“問題就出在他再養的小鬼上!”說到這兒,小家夥的眼睛中黯淡了下來。
“看來,你對你的那個賭徒還是很有感情的?”聽着小家夥的故事,看着他現在的反應,我試探着問道。
“嗯哪!當你和一個人待久了,縱使你一開始恨他,但到了最後,你卻不知道為什麼要去恨他。
而很多時候,我們隻是為了恨而去恨的。
”小家夥又開始說起來。
“這些問題咱們就不談論了。
那是人類學家或者社會學家才需要解決的問題。
”我忙打岔道。
小家夥擡起頭,看了我一眼,又開始講起他的故事。
原來,那個賭徒又依法炮制,再養了隻小鬼。
賭徒本期冀着有兩隻小鬼相助,就可以赢得更多的錢。
隻不過,小鬼這東西也不是随便就能養得。
我們通常說的,收益越大,風險越大。
這一點,同樣适用于養小鬼。
由于那個賭徒同時養了兩隻小鬼,雖然一開始他能赢錢。
但由于小鬼同樣也需要靠賭徒的陽氣而活。
一開始,隻有小家夥的時候,賭徒和小家夥還算相安無事。
憑借着自身的陽氣還能支撐着養着小家夥。
而現在,在人心的貪婪之下,賭徒又養了隻小鬼。
再兩隻小鬼的共同作用下,賭徒的陽氣也入不敷出了。
所以,賭徒的身體也立刻消瘦下去。
即使賭徒去看了很多醫生,卻是查不多一點問題來。
雖然小家夥不止一次地提醒賭徒,不要再養兩隻小鬼了。
但賭徒依然我行我素。
最終,賭徒體力不支,倒了下去。
賭徒這一倒,立刻引起小鬼的反噬。
将賭徒折磨得不成人形。
而在反噬完賭徒後,小家夥就流落到這兒了。
說完這些,小家夥的眼睛中一片黯淡。
我倆就又陷入了沉默。
過了一會兒,我才問道:“我有問題想問你?”
小家夥擡起頭看向我,眼睛中滿是期盼。
好像在等待着我問他問題一樣。
“你為什麼要對我講這些?”我不解地看着小家夥。
同時想,是對我的炫耀還是由于小家夥内心的寂寞。
“因為,因為……”小家夥低着頭,聲音也逐漸低了下去。
看着就像一個傳統的小家碧玉,看到自己的意中人盯着自己的矜持。
“因為什麼?”我大聲地追問道。
“因為我想讓你養我?”小家夥擡起頭盯向我,眼睛中閃爍堅定的光芒。
“什麼?”我不由地張大嘴巴,“我養你?我沒聽錯吧?”
小家夥又低下了頭。
“我拿什麼養你?”我接着問。
“我可以幫你賺錢呀?”小家夥擡起頭盯着我,開始講起他的理由來。
“靠賭博。
可賭博是犯法的呀。
”我搖搖頭,将剛從心中冒出的那個荒唐的念頭趕了出去。
不顧小家夥因為我的拒絕而更為黯淡的眼神,我接着問道:“為什麼要選我?你看這兒有很多人?比如剛才和你賭博的圓寂師叔,他應該比我更合适吧?”
“你是我第一個看到的人?”小家夥的聲音又低了下去。
聽到小家夥的話,我不由笑出聲來。
告訴他,這兒都什麼年代了,不要那麼保守好不。
過去你還可以說咱們生米做成熟飯,你現在别說熟飯了,你就是做成爆米花,還不是一樣“在天願為比翼鳥,大難到頭各自飛”。
小家夥聽到我給他講解現在的社會情況,不由地瞪大眼睛,不解地說,怎麼會這樣。
我解釋道,這很正常,還不是基本國策和房子惹的禍。
不過,我又很快說道:“不說這些了,給你說你也不懂。
”
小家夥點點頭。
“你不應該這樣,不能總想着要依附一個人。
要有獨立的思想,要有獨立的思維。
你想想,過去的女人,思想不獨立,結果男人多痛苦。
現在女人的思想一獨立,約炮多簡單。
所以呀,要獨立。
沒有解放思想,哪兒有性開放。
”忽然,我想起我還是個原裝貨,臉上也開始黯淡下去了。
小家夥當然不明白我的這些話。
就又開始說了:“我不喜歡圓寂師叔。
還有,你身上有股和我主人一樣的特征?”
“什麼?”小家夥的話,還是讓我産生了好奇。
我和賭徒有什麼共同的特征。
“窮!”小家夥堅定地說。
“尼瑪,我那個不叫窮。
我這個叫潛力股,懂不,潛力股?”我憤憤地反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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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男人有三樣東西說不得:腰包、自己的女人還有就是内褲裡的東西。
小家夥看到我有點生氣,也就不說話了。
“對了,你為何要在這兒呢?多出去看看呀,看着看着你就看開了。
“我勸解着小家夥,想讓他活泛起來。
“我不能動!”小家夥搖搖頭,道。
“什麼?”我不禁驚呼道。
小家夥指了指周邊的霧氣:“就是因為它們?你知道它們是什麼不?”
我看了看周遭包裹着我們的濃厚的白霧,搖了搖頭。
“你還記得我給你看的那些場景麼?”小家夥提醒我道。
我肯定地點點頭。
這場景,我一輩子都不會忘得。
那股曆史的凄涼,已經深深地印在了我的骨頭上。
“這些霧氣就是那些人的怨氣所化的!”小家夥指着周邊的霧氣,說道。
聽到小家夥這麼說,我不由地看着周遭的霧氣。
它們如此得濃厚,在四處飄蕩着。
看似無形,卻又有着不同的形狀。
我伸手,觸摸着身後那濃厚的霧氣。
卻是軟綿綿的,這團霧氣一碰到我的手,就立刻被我的手擊的粉碎,但粉碎開的霧氣,又将我的手包裹起來。
“現在你知道了吧?”小家夥看着我,說道。
“知道什麼?”我不明白小家夥說的意思。
我能知道什麼,現在還不是照樣一頭的霧水,像這周遭的霧氣一樣的濃厚,看不清楚真相。
“知道我為何要讓你們留下來?”小家夥解釋說道。
我現在有點明白了,指着小家夥說:“你不能這樣自私?”
“我怎麼了?”小家夥擡起頭看向我,不明白我怎麼會忽然這麼說。
我也并沒有說下去,我知道,當一個人獨處久了。
他就會形成自己的思維,而這種思維一旦形成,隻依靠我們是不會讓他有所改變的。
現在的小家夥,就是這種的。
也許,從他的心目中,他并不想着害我們,而是隻希望我們能留下來陪他一起玩耍,給他解悶。
但他的行為,卻是實實在在地傷害到我們了。
隻是,這種傷害他并不明白而已。
現在怎麼辦?現在怎麼辦?我心裡一直在不停地問自己,想找出一個可以改變他思維的方法。
但這個問題,對我來說,是無解的。
我沉默地思考着,小家夥也沒說話。
兩個人就這樣,隔着桌子誰也不說話。
周遭,也沒有一點兒聲音。
現場,是一片的寂靜。
寂靜得可怕。
過了良久,小家夥才擡起頭,問我:“你真的不希望來養我?”
我搖搖頭,對小家夥說:“不過,我可以想拌飯幫助你?”
“你說的幫助又是什麼?”小家夥盯着我的眼睛,急切地說,“是不是來養我?”
聽着小家夥的話,讓我哭笑不得。
也不知道他的腦袋中想的是些什麼,總離不開讓我養他。
再說,我都已經明确表示了拒絕了。
最後,我說道:“我可以想辦法想你投胎轉世。
”
這個,是幾乎對所有的鬼最大的誘惑了。
是幾乎,但卻不是全部。
因為,小家夥就搖搖頭,拒絕了我這個最大的誘餌:“投胎轉世,對我已經沒有誘惑力了。
我現在隻想着你來養我?”
“那是不可能的!”我斬釘截鐵地又一次明确地拒絕了小家夥的請求。
小家夥聽到我再一次堅決地拒絕了他的請求,臉上泛起一陣苦笑。
他先用手在桌子上輕輕地敲了幾下,敲完後他對我說:“你真的想好了。
我這個請求可是善意的喲?”
“我想好了,從一開始我就想好了!”我再次堅定地說。
“那好吧,既然你已經拒絕了我善意的請求。
我們還是回到之前的遊戲當中吧?”小家夥擡起頭,看向了我。
這一次,我知道,自己肯定跑不脫了。
但我,并沒有一絲地後悔。
因為,有些時候,自己的苟活倒不如來個大義凜然……
我迎着小家夥的眼光,問道:“這一次,你想這麼着?”
“我們還是按照之前說的玩遊戲吧?”小家夥堅決地說道。
我點點頭。
事情已經到了這兒了,我也隻有挺着胸脯上了……
接下來,小家夥會說出什麼樣的遊戲項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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