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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白霧(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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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強(和諧)奸了女老師,但不能判強(和諧)奸罪。

    這就是富貴不能淫。

    ”小家夥又說道。

     “荒謬,荒謬。

    真是一派胡言。

    ”聽着小家夥這一通似是而非的胡謅,圓寂師叔氣得是吹胡子瞪眼。

     “好了,咱就不說那些了。

    你們決定好了沒?這次是誰?”小家夥催促我們道。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我剛想邁步上前,但曹老頭已經走了上去。

    他站在小家夥的面前,向我們這兒望了一眼。

    眼睛中,充滿了對我們的希望。

     等小家夥将曹老頭塞進肚子後,就望着我和圓寂師叔道:“現在,你們接着選下一個遊戲項目吧?” 現在,我是已經無計可施了。

    我不知道,到這兒時候我還有什麼勝算。

     我看向圓寂師叔,而圓寂師叔也看向了我。

    原來,他這時候也同樣是無計可施。

     最後,圓寂師叔向我輕輕地搖搖頭。

    意思是說,他現在也沒有辦法了。

    看來,剛才小家夥已經完全摧毀了圓寂師叔的信心。

     “既然你們沒什麼遊戲項目可以耍了,那我們就接着玩撲克牌吧?”小家夥提議道。

     既然他這麼說,我和圓寂師叔也沒什麼反對意見。

     “為了增加你們獲勝的機會。

    我一個人對你們兩個人,怎麼樣?”小家夥又給我和圓寂師叔投來個誘餌,異常誘人的誘餌。

     我和圓寂師叔的眼睛都不由地一亮。

    我們兩個人對付小家夥一個人,那勝算的幾率也就增加不少。

     “咱們就玩21點。

    ”小家夥興奮地說。

     他看到我和圓寂師叔順從地點頭後,就用白霧做了付撲克牌來。

     結果,我和圓寂師叔還是輸了個一塌糊塗。

    小家夥又以二比零的優勢,再一次狠狠地打擊了我和圓寂師叔的信心。

     等我和圓寂師叔拿着手中的牌,不相信地看着眼前的結果時,小家夥站起身來,對我們說:“知道我為什麼會赢麼?” 我和圓寂師叔都搖搖頭。

     “因為你們的眼睛出賣了你們!”小家夥賣弄着自己的本領道。

     聽他這麼說,我的眼睛不由地瞪大了。

     “其實呢,說出來異常的簡單。

    就是你們在拿起牌時,都要看一眼手中的牌。

    而這時候,你們手中的牌,就會印在你們的眼睛上。

    而我呢,就看看你們的眼睛,就知道你們的手中到底有什麼樣的牌?”小家夥得意洋洋地說。

     聽完小家夥的話,我的心卻感到異常地冰冷。

    雖然小家夥說那個是異常的簡單,但這需要如何銳利的眼光,才能達到這樣的水平。

    還好,他不是現實中的人。

    假如他是現實中的人的話,那他肯定不會受任何一家賭場的歡迎。

     “好了,給你們也講完了。

    這次,你們要選擇是誰呢?”小家夥用一種挑選的眼光打量着呆如木雞的我和圓寂師叔,就好像一個家夥在菜市場挑選着他的菜一樣。

     “這一次,我去!”圓寂師叔堅決地說。

     我并沒有再次勸阻。

    因為,我知道,現在的圓寂師叔,信心已經降低到極點了。

     不管一個人本領再如何得強大,假如他已經沒有了一點信心。

    那麼,他面臨的結果就肯定是失敗。

     小家夥看着圓寂師叔低着頭一步步地走了上來,就一把将圓寂師叔包裹住,塞進了他的異空間中。

     現在,就隻剩下我和小家夥了。

     我們兩個人,分坐在桌子的兩邊。

    就這樣眼看着對方。

     小家夥無聊地切着手中的牌,對我說:“怎麼?現在你覺得你還會赢麼?” 我沒有搖頭,也沒有點頭。

    現在的我,信心和圓寂師叔也差不多。

    不管我現在心中再如何想着我要保持自己的驕傲,但在殘酷的現實面前,我心中的那份驕傲卻隻是一場虛空。

     小家夥忽然擡起頭,盯着我的眼睛說:“想不想聽我給你講個故事?” 我木然地點點頭,不知道他的葫蘆中到底賣的什麼藥。

    這時候,小家夥明明已經穩操勝券了,他為何這時候還要給我講故事。

     “你們可知道,其實你們本不應該給我選賭的。

    ”小家夥抵着頭說道。

     “那你為什麼後來還是要選擇和我們賭呢?”我不解地問小家夥。

     “那是因為你們調撥起我對賭博的那種熟悉的感覺了?”小家夥看着我說。

     我搖搖頭,不明白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你知道,養小鬼不?”小家夥又接着說起來。

     我再次搖搖頭,不明白。

    因為我這個道士,說來慚愧,對這些是一竅不通。

     接下來,小家夥就給我解釋起來。

     所謂的養小鬼,其實很簡單。

    就是在一個小孩子死後的賣身之處,種上一株草。

    因為小孩子死後沒有棺椁,再加上埋得一般都比較淺。

    所以,種的草就會吸收小孩子的鬼氣。

    等吸收夠一定天數後,再将墳頭的草一把砍掉。

    這樣,草上就帶有小孩子所有的鬼氣了。

     “這麼說,你也是養的小鬼了?”我緊緊地盯着小家夥問道。

     小家夥點點頭,又開始說起來。

     在小家夥死後,有一個賭徒在小家夥的墳頭種了一株草,将小家夥養成了他的小鬼。

     而自從那個賭徒養了小家夥的小鬼後,原本輸得家徒四壁的他,立刻轉運了,可以說是逢賭必赢。

     “那你怎麼是現在這幅樣子?”我不解地問道。

    既然小家夥是一個養的小鬼,為何他會出現在這兒。

    我的頭腦中不停地出現各種各樣的問号,但我自己卻一個都解答不出來。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小家夥這樣講起來他的故事。

     原來,那個賭徒養他為小鬼,就是為了讓小家夥給他帶來财富。

    而小家夥也沒辜負那個賭徒對他的期冀,幫着那個賭徒赢了很多錢。

     所以,賭徒對小家夥是異常得好。

    有什麼好東西都先給小家夥玩耍,買了什麼好吃的,就讓小家夥聞聞味先。

     但人心都是貪婪的,特别是賭徒的心理,更是貪婪。

    雖然小家夥幫助着賭徒,讓他可以逢賭必赢,但小家夥一個人的法術畢竟有限。

    所以,賭徒每次也隻有赢那麼一點點,并不能赢得了很多的錢。

     這樣,賭徒就覺得是小家夥的法術不夠,就又想着再養隻小鬼。

     “問題就出在他再養的小鬼上!”說到這兒,小家夥的眼睛中黯淡了下來。

     “看來,你對你的那個賭徒還是很有感情的?”聽着小家夥的故事,看着他現在的反應,我試探着問道。

     “嗯哪!當你和一個人待久了,縱使你一開始恨他,但到了最後,你卻不知道為什麼要去恨他。

    而很多時候,我們隻是為了恨而去恨的。

    ”小家夥又開始說起來。

     “這些問題咱們就不談論了。

    那是人類學家或者社會學家才需要解決的問題。

    ”我忙打岔道。

     小家夥擡起頭,看了我一眼,又開始講起他的故事。

     原來,那個賭徒又依法炮制,再養了隻小鬼。

    賭徒本期冀着有兩隻小鬼相助,就可以赢得更多的錢。

     隻不過,小鬼這東西也不是随便就能養得。

    我們通常說的,收益越大,風險越大。

    這一點,同樣适用于養小鬼。

     由于那個賭徒同時養了兩隻小鬼,雖然一開始他能赢錢。

    但由于小鬼同樣也需要靠賭徒的陽氣而活。

     一開始,隻有小家夥的時候,賭徒和小家夥還算相安無事。

    憑借着自身的陽氣還能支撐着養着小家夥。

     而現在,在人心的貪婪之下,賭徒又養了隻小鬼。

    再兩隻小鬼的共同作用下,賭徒的陽氣也入不敷出了。

    所以,賭徒的身體也立刻消瘦下去。

     即使賭徒去看了很多醫生,卻是查不多一點問題來。

    雖然小家夥不止一次地提醒賭徒,不要再養兩隻小鬼了。

    但賭徒依然我行我素。

    最終,賭徒體力不支,倒了下去。

     賭徒這一倒,立刻引起小鬼的反噬。

    将賭徒折磨得不成人形。

    而在反噬完賭徒後,小家夥就流落到這兒了。

     說完這些,小家夥的眼睛中一片黯淡。

     我倆就又陷入了沉默。

     過了一會兒,我才問道:“我有問題想問你?” 小家夥擡起頭看向我,眼睛中滿是期盼。

    好像在等待着我問他問題一樣。

     “你為什麼要對我講這些?”我不解地看着小家夥。

    同時想,是對我的炫耀還是由于小家夥内心的寂寞。

     “因為,因為……”小家夥低着頭,聲音也逐漸低了下去。

    看着就像一個傳統的小家碧玉,看到自己的意中人盯着自己的矜持。

     “因為什麼?”我大聲地追問道。

     “因為我想讓你養我?”小家夥擡起頭盯向我,眼睛中閃爍堅定的光芒。

     “什麼?”我不由地張大嘴巴,“我養你?我沒聽錯吧?” 小家夥又低下了頭。

     “我拿什麼養你?”我接着問。

     “我可以幫你賺錢呀?”小家夥擡起頭盯着我,開始講起他的理由來。

     “靠賭博。

    可賭博是犯法的呀。

    ”我搖搖頭,将剛從心中冒出的那個荒唐的念頭趕了出去。

     不顧小家夥因為我的拒絕而更為黯淡的眼神,我接着問道:“為什麼要選我?你看這兒有很多人?比如剛才和你賭博的圓寂師叔,他應該比我更合适吧?” “你是我第一個看到的人?”小家夥的聲音又低了下去。

     聽到小家夥的話,我不由笑出聲來。

    告訴他,這兒都什麼年代了,不要那麼保守好不。

    過去你還可以說咱們生米做成熟飯,你現在别說熟飯了,你就是做成爆米花,還不是一樣“在天願為比翼鳥,大難到頭各自飛”。

     小家夥聽到我給他講解現在的社會情況,不由地瞪大眼睛,不解地說,怎麼會這樣。

     我解釋道,這很正常,還不是基本國策和房子惹的禍。

    不過,我又很快說道:“不說這些了,給你說你也不懂。

    ” 小家夥點點頭。

     “你不應該這樣,不能總想着要依附一個人。

    要有獨立的思想,要有獨立的思維。

    你想想,過去的女人,思想不獨立,結果男人多痛苦。

    現在女人的思想一獨立,約炮多簡單。

    所以呀,要獨立。

    沒有解放思想,哪兒有性開放。

    ”忽然,我想起我還是個原裝貨,臉上也開始黯淡下去了。

     小家夥當然不明白我的這些話。

    就又開始說了:“我不喜歡圓寂師叔。

    還有,你身上有股和我主人一樣的特征?” “什麼?”小家夥的話,還是讓我産生了好奇。

    我和賭徒有什麼共同的特征。

     “窮!”小家夥堅定地說。

     “尼瑪,我那個不叫窮。

    我這個叫潛力股,懂不,潛力股?”我憤憤地反駁道。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畢竟,男人有三樣東西說不得:腰包、自己的女人還有就是内褲裡的東西。

     小家夥看到我有點生氣,也就不說話了。

     “對了,你為何要在這兒呢?多出去看看呀,看着看着你就看開了。

    “我勸解着小家夥,想讓他活泛起來。

     “我不能動!”小家夥搖搖頭,道。

     “什麼?”我不禁驚呼道。

     小家夥指了指周邊的霧氣:“就是因為它們?你知道它們是什麼不?” 我看了看周遭包裹着我們的濃厚的白霧,搖了搖頭。

     “你還記得我給你看的那些場景麼?”小家夥提醒我道。

     我肯定地點點頭。

    這場景,我一輩子都不會忘得。

    那股曆史的凄涼,已經深深地印在了我的骨頭上。

     “這些霧氣就是那些人的怨氣所化的!”小家夥指着周邊的霧氣,說道。

     聽到小家夥這麼說,我不由地看着周遭的霧氣。

    它們如此得濃厚,在四處飄蕩着。

    看似無形,卻又有着不同的形狀。

     我伸手,觸摸着身後那濃厚的霧氣。

    卻是軟綿綿的,這團霧氣一碰到我的手,就立刻被我的手擊的粉碎,但粉碎開的霧氣,又将我的手包裹起來。

     “現在你知道了吧?”小家夥看着我,說道。

     “知道什麼?”我不明白小家夥說的意思。

    我能知道什麼,現在還不是照樣一頭的霧水,像這周遭的霧氣一樣的濃厚,看不清楚真相。

     “知道我為何要讓你們留下來?”小家夥解釋說道。

     我現在有點明白了,指着小家夥說:“你不能這樣自私?” “我怎麼了?”小家夥擡起頭看向我,不明白我怎麼會忽然這麼說。

     我也并沒有說下去,我知道,當一個人獨處久了。

    他就會形成自己的思維,而這種思維一旦形成,隻依靠我們是不會讓他有所改變的。

     現在的小家夥,就是這種的。

    也許,從他的心目中,他并不想着害我們,而是隻希望我們能留下來陪他一起玩耍,給他解悶。

     但他的行為,卻是實實在在地傷害到我們了。

    隻是,這種傷害他并不明白而已。

     現在怎麼辦?現在怎麼辦?我心裡一直在不停地問自己,想找出一個可以改變他思維的方法。

    但這個問題,對我來說,是無解的。

     我沉默地思考着,小家夥也沒說話。

    兩個人就這樣,隔着桌子誰也不說話。

    周遭,也沒有一點兒聲音。

    現場,是一片的寂靜。

    寂靜得可怕。

     過了良久,小家夥才擡起頭,問我:“你真的不希望來養我?” 我搖搖頭,對小家夥說:“不過,我可以想拌飯幫助你?” “你說的幫助又是什麼?”小家夥盯着我的眼睛,急切地說,“是不是來養我?” 聽着小家夥的話,讓我哭笑不得。

    也不知道他的腦袋中想的是些什麼,總離不開讓我養他。

    再說,我都已經明确表示了拒絕了。

     最後,我說道:“我可以想辦法想你投胎轉世。

    ” 這個,是幾乎對所有的鬼最大的誘惑了。

    是幾乎,但卻不是全部。

    因為,小家夥就搖搖頭,拒絕了我這個最大的誘餌:“投胎轉世,對我已經沒有誘惑力了。

    我現在隻想着你來養我?” “那是不可能的!”我斬釘截鐵地又一次明确地拒絕了小家夥的請求。

     小家夥聽到我再一次堅決地拒絕了他的請求,臉上泛起一陣苦笑。

    他先用手在桌子上輕輕地敲了幾下,敲完後他對我說:“你真的想好了。

    我這個請求可是善意的喲?” “我想好了,從一開始我就想好了!”我再次堅定地說。

     “那好吧,既然你已經拒絕了我善意的請求。

    我們還是回到之前的遊戲當中吧?”小家夥擡起頭,看向了我。

     這一次,我知道,自己肯定跑不脫了。

    但我,并沒有一絲地後悔。

    因為,有些時候,自己的苟活倒不如來個大義凜然…… 我迎着小家夥的眼光,問道:“這一次,你想這麼着?” “我們還是按照之前說的玩遊戲吧?”小家夥堅決地說道。

     我點點頭。

    事情已經到了這兒了,我也隻有挺着胸脯上了…… 接下來,小家夥會說出什麼樣的遊戲項目呢? 喜歡我,潇灑哥,竟然被迫做道士請大家收藏:()我,潇灑哥,竟然被迫做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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