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小八還在這家夥的肚子中。
到時候,小八怎麼出來。
那時候,我們豈不是将小八坑了。
這要是哪一天天師問我,小八呢?我怎麼回答,是烤了還是和其他的母狗私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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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隻有拒絕曹老頭的建議。
隻要我們在遊戲規則中進行,小家夥一定會遵守的。
而随着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小家夥眼睛中的迷離,在逐漸減少。
原本還在原地不停打轉轉的腳步,也再逐漸開始恢複過來。
看到這番情景,我忙深吸一口氣,喊道:“大家注意了!”
萬幸的是,等小家夥的眼神,徹底從迷離中恢複過來後。
就聽到手機傳來“嘀嘀”聲,那是我們之前設定好的,九分鐘倒計時。
我忙伸手擦着并不存在的汗珠,同時将呼吸調整地并不是很均勻,以顯示自己剛才好像也經曆過一番劇烈跑動的樣子。
小家夥并沒有懷疑到我們對他動了手腳,他反而興沖沖地說:“剛才你們躲得好成功呀。
咱們再來?”
看到小家夥一番擦拳磨掌的樣子,我忙喘着氣喊道:“按照規則,咱們要先休息六分鐘?”
聽到我提到規則,正在擦拳磨掌的小家夥也收住了腳步。
等我們一散開,我就悄悄地問王建剛:“怎麼樣?還能不能堅持得住?”
雖然王建剛由于剛才的幻術,而氣喘籲籲的,不過,她還是堅定地點了點頭。
時間過得很快,六分鐘的休息一閃而過。
等我們再排好隊列,我身後的王建剛就立刻發動幻術。
看着小家夥又開始在原地打着轉,我不由地饒有興趣地開始看着他。
邊看,我心裡邊高速地運轉着。
從時間上看,上一次,王建剛的幻術,恰恰能困住他九分鐘。
這一次,不知道還能不能困住他那麼久。
還有,他上一次中了幻術,是不是有所察覺。
假如他真的有所察覺的話,我們應該怎麼辦。
特别是最後一次,那時候,王建剛的幻術效果應該會更弱了。
想到這些對我們不利的因素,我手心不由地出了一層汗水。
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也隻有聽天由命。
正在我在這兒胡思亂想時,就感到後背一陣疼痛。
這一看,我不由心中一動。
原來,小家夥現在眼睛中的迷離已經減少起來。
他原本還在急速奔跑的腳步,也逐漸地變慢了。
看來,小家夥正在從幻術中慢慢地恢複過來。
這時候,我的心裡也非常急。
隻需要能立刻聽到手機發出的“嘀嘀”聲。
這時我第一次覺得,手機的“嘀嘀”聲會是那麼的動聽,而不是刺耳和不情願。
小家夥的眼睛已經徹底清醒過來。
此刻,他擡頭看着正嚴陣以待的我們。
不由地嘴角挂起一絲笑容。
接着,小家夥就立刻行動起來。
小家夥猛地向我左邊一撲。
我剛想迎上去,但已經是慢了半拍。
眼前小家夥就要從我身邊掠過。
正撲向我身後的他,卻一下子撞在氣牆上。
他的身體一停滞。
我的嘴角也輕輕地牽動一下。
這是我剛才囑咐的圓寂師叔的保險。
現在,保險奏效了。
就在小家夥身體一滞下,以及慢了半拍的我,身體已經迎了上去。
小家夥一看到我迎了上去,身體立刻就縮了出去。
“動作挺靈敏的嘛?!”我對小家夥半誇贊半嘲諷地說。
小家夥這一次沒有笑,而是将頭歪向一邊,看着我的身後。
我不明白他在看什麼,但身體卻不敢動,而是和他面對面地站着。
小家夥一扭身,身體先是高速地旋轉起來。
我就看到眼前隻剩下一團雲。
那雲的中間,就是小家夥。
忽然,在我眼前旋轉的雲慢了下來。
小家夥已經發動了。
由于他的速度太快,這次我根本反應不及。
隻有呆呆地站在原地。
看着他從我身邊的右邊掠過。
接着,就聽到一股很響亮的氣團向碰撞的聲音。
原來是,雖然我看不清小家夥的動作,而站在最後的圓寂師叔,卻看得清清楚楚。
等小家夥一從那旋轉的雲裡面蹿出,圓寂師叔就慌忙将氣牆布置在我的右邊。
隻不過,這次的氣牆是圓寂師叔在匆促之間布置而成的。
威力就比上次小了很多。
所以,在我的耳朵邊先是聽到一陣氣爆聲,将我的耳朵震得是嗡嗡地響,身體都幾乎無法保持平衡。
更别說将身體調整過去了。
在氣爆的聲音還沒完全消失,小家夥就從圓寂師叔剛匆忙間布置的氣牆中沖了過去。
他的目标,是我身後的王建剛。
而此刻的王建剛,由于剛才發動了幻術。
體力已經有所消耗,等她再想動時,卻已經晚了。
被小家夥一下子牢牢地抓住了衣角。
這一次,我們輸了。
看着面如死灰耷拉着腦袋還氣喘籲籲的王建剛,再看着一臉得意的小家夥,我也不由地長歎一聲。
這時候,恰恰傳來手機的“嘀嘀”聲。
顯得異常的諷刺。
看來,我還是低估了小家夥對王建剛幻術的抵抗能力。
在第三次玩“老鷹抓小雞”時,我們失敗得更加徹底。
也不知道王建剛是由于上次被抓到心裡有壓力還是怎麼的。
第三次時,小家夥幾乎都沒被王建剛的幻術影響,而是一開始就對我們發動了淋漓的攻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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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家夥的攻擊下,我這隻母雞幾乎是形同虛設。
常常是身體剛準備要行動,就看到他已經沖了上來。
要不是圓寂師叔他們的氣牆在我的身邊勉強地支撐着,我們也許從一開始就要失敗了。
等小家夥抓住曹老頭時,我們這群雞仔都沮喪地低下了頭。
這一次,我們失敗得更加徹底。
小家夥得意洋洋地看着我們,對我們說:“這一次,你們要選哪個?”
這時候,我悄悄地看了看身後在不停地喘着氣的大夥,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
看來,在這團白霧中,我們根本就不是小家夥的對手。
不過,我們目前最急迫的問題,是應該選擇誰作為下一個的祭品。
“還是我來吧?”我将眼睛一閉,擺出一番“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複返”的悲慘形象來。
因為,我知道,在這群人中,我是毫無法術的一個。
也就是說,我常常是扯後腿的那個。
這就是殘酷的現實。
我剛準備邁出步子,就被王建剛阻攔住了。
她輕輕地扯了扯我衣角,堅定地說:“還是我去吧?”
“為什麼?”看到我們中間法術僅次于圓寂師叔的王建剛站了出來。
我心中不由一愣。
“因為我現在法術消耗得很大。
現在可以說在法術上幫不了大家什麼忙的。
再者,我們對小家夥隻能采用智取,而這方面,你比我要強上很多?!”王建剛解釋道。
聽完王建剛的解釋,我剛邁出的步子就停頓下來。
王建剛剛才的解釋并不無道理。
我們現在面對的小家夥,在他的地盤上,法術到底有多高,我們到現在都一無所知。
不過,通過剛才的表現來看,假如我們采用蠻力的話,是幾乎不可能赢得了他的。
也就是說,我們要想個好辦法,在智商上要超過他。
王建剛看到我沒再反應,而是邁步上前,走向了小家夥。
小家夥看到王建剛上來,依舊從身後扯了團白霧,依舊将王建剛像蜘蛛用蜘蛛絲包裹自己獵物樣将王建剛包裹住,塞進了他的肚子。
等小家夥做完這一切,就看着我們說:“鑒于你們上次的失敗,下個遊戲的項目還是你們選擇。
不過,我提醒一下,這次的幻術對我是沒用的?”
“什麼?”我不由心中一驚,他怎麼知道上次我們用了幻術。
小家夥笑了笑,接着說:“你認為剛才那個女的的幻術對我有用呀?”
聽到小家夥這麼說,我的心就沉了下去。
原來,我還認為很保險的方法,卻在他看來,就像個大馬猴一樣自己在自娛自樂。
現在怎麼辦?我的腦海中高速地旋轉着,一個又一個的主意在腦海中剛一出現又立刻被按了回去。
因為,我都沒有把握。
曹老頭又上來提出他的建議:“咱們還是石頭剪子布吧?哪個我有把握些?我原來在龍虎山高級技工學校時,常用這個赢他們的煙抽?”
聽到曹老頭這麼說,我的眼前不由一亮。
剛才我自己想的主意,都沒有十足的把握,而曹老頭這次這麼說,也許是個機會。
我不由地将眼光看向了圓寂師叔。
圓寂師叔也是一臉的無奈。
最後,圓寂師叔向我點點頭。
看來,他是同意了。
也罷,現在隻有死馬當成活馬醫了。
想到這兒,我就向前踏出一步,高聲對小家夥說:“咱們玩石頭剪子布吧?”
小家夥一聽我提出這樣的遊戲,臉上一臉的索然。
他盯着我問:“你們真的确定要玩?”
我點點頭。
“真的确定?”小家夥又問道。
“就這麼着了,你還磨磨蹭蹭地做什麼?要像個帶把兒的?”曹老頭在邊上不耐煩地說道。
小家夥在曹老頭這通不耐煩的話下,并沒有生氣。
他而是盯着我問:“輸了可不許哭鼻子?”
一開始,我還不明白小家夥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但當我看到曹老頭都是在第一個回合完敗後,我才反應過來。
原來,曹老頭和小家夥在石頭剪子布上不是一個數量級的。
這差距就跟一個是小月月而另一個是蒼老師樣。
雖然都是極品,雖然都不可觸摸,但一個是浮雲一個是女神。
看着曹老頭的手還定格在那個合攏的拳頭上,我上去拍了拍曹老頭的肩膀,算是一個安慰。
曹老頭哭喪着臉說:“我之前都是赢别人的呀?”
“你想知道我怎麼赢你的麼?”剛剛赢了曹老頭的小家夥,冷冷地說。
曹老頭擡起頭,看向小家夥。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小家夥說完這八個字,就開始給我們演示起來。
估計是他現在閑得蛋疼,好不容易讓我們六個炮灰過來,豈不好好顯露下。
他緩緩地伸出手,是一個拳頭,嘴裡說:“這是我們第一次的。
你出的是布,而我一開始出的是拳頭。
所以,應該是你赢了。
”
曹老頭看着那隻伸過來的拳頭,不由張大了嘴巴。
他死死地盯着小家夥,眼睛裡幾乎都要噴出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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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小家夥又将合攏的手,伸出兩根手指,形成個剪子狀,緩緩地說:“我看到你的布出手,這就是你輸的原因。
”
“你作弊?!”曹老頭高聲喊道,眼睛中充滿了不甘。
“我們之前就說了。
我們可以采用任何辦法,隻要你不攻擊對方,隻要不被對方看出來。
都算附和規則,我說得有錯麼?”說完,小家夥的臉上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來。
我隻好無奈地點點頭。
小家夥又接着說:“雖然你們上次用了幻術。
但幻術不算攻擊性的法術,也就是說幻術也屬于在規則之内的。
所以,這是被允許的。
既然是允許的,我也不能說什麼。
你說是不是?”小家夥盯着我問。
我隻好再次無奈地點點頭。
看來,這一次,我們又完敗。
“好了,既然你們失敗了,那麼我們就按照規則來!”小家夥擺擺手,就退了回去,看着我們。
這一次,我們又互相看了看對方。
每次的這個時候,都是最難抉擇的時候,也是最痛苦的時候。
就如同你眼睜睜地看着一個個最親密的朋友走向了毀滅,而你卻無法拯救。
“還是我去吧?”史珍香站了出來。
“為什麼?可是我輸了,責任都在我?”曹老頭抱着頭,痛苦地說。
“因為對付這小家夥,隻能智取,而我們其中。
我的胸最大!”史珍香挺了挺她的胸。
現在的王建剛已經不再了,她終于可以揚眉吐氣了。
看着史珍香走向前去,我的心如同刀絞樣的痛。
等小家夥将史珍香也塞進肚子裡,就看向剩下的我、圓寂師叔和曹老頭。
他得意地問道:“接下來,你們還有什麼遊戲?”
“怎麼辦?”我走到圓寂師叔面前,征求他的意見。
這一次,曹老頭沒再上去。
看來,上一次的失敗,對曹老頭的打擊還是很大的。
畢竟,一個人在自己得意地一方面被對方擊敗,總是很容易讓人産生挫敗感的。
而這也正是為何大(和弦)奶對二奶仇恨的原因。
圓寂師叔也沒有什麼好的建議。
“要不,我給他弄幾個難的命題。
比如讓上帝制造一塊他搬不起的石頭。
”我狠狠地說,發洩着自己心中的挫敗感。
“不可試探主!”小家夥在邊上冷冷地回答。
“這,你都知道?”聽到從小家夥的嘴裡蹦出《馬太福音》中的一句來,我不由一愣。
小家夥輕蔑地看了我一眼,指着他自己的腦袋說:“我這裡面可是有基督教徒喲?!”
尼瑪,你還學段成式樣來個博聞疆志?
不過,小家夥的一句話也打消了我還想讓他破解下哥德巴赫猜想的想法。
再一次看向圓寂師叔,我低聲問圓寂師叔:“現在怎麼辦?您有什麼好的法子,讓我們可以逃離這家夥的魔掌?”
圓寂師叔一番思索,最後無奈地跺了跺腳,一副不情願地說:“也罷,隻有采用一種方法了?”
“什麼法子?”我看到圓寂師叔這麼不情願,忙問道。
圓寂師叔并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臉微微一紅。
他低下頭,對我說:“你知道我之前做過什麼麼?你知道我為什麼喜歡買彩票?”
我搖搖頭,我又不是你肚子中的蛔蟲,我怎麼知道。
“我之前有段時間沉迷于一向很讓人亢奮的運動。
”圓寂師叔的眼睛中閃出一道熾熱來。
“什麼運動?”我看着圓寂師叔的熾熱,心中不由地納悶起來。
而一直在邊上低着腦袋的曹老頭,一看到這幅情景,也忙湊了上來。
“就是那種可以讓人腎上腺激素快速分泌的運動?”圓寂師叔還在給我們賣着關子。
“到底是什麼?難道你打K?”我催促着圓寂師叔,這都快急死了。
你就說出來能死麼,
圓寂師叔搖搖頭,而是用手颠了颠東西,再一把甩了出去。
同時,圓寂師叔嘴裡猛地一喊:“十八啦?!”
“你沉迷這種運動?沉迷多少年了?”我不由問道。
“也不多,大概有十幾年。
都是那段峥嵘歲月呀?要不是那時候我為了躲欠下的債,我能去學道麼?”圓寂師叔臉上一陣黯淡。
“師叔,賭博是不好的!”曹老頭在邊上輕聲地說。
“邊去!去玩你的蛋蛋去。
現在你不玩你的蛋蛋,我就讓你玩蛋。
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講究這些?”我惡狠狠地對曹老頭說。
圓寂師叔聽我這麼一說,低下的頭又擡了起來,他看向那邊的小家夥,朗聲說道:“咱們來賭兩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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