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我心裡就火冒三丈,指着他就說:“别認為你吃顆丸子就當自己是鳳姐,身高不夠就認為自己是四娘,發幾段視頻就是獸獸。
你還想做我爺爺,笑死人了!”
小孩一聽從我嘴裡連爆出幾個網絡紅人,不禁愣了一下。
過了一會兒,他才問我道:“鳳姐是誰?四娘又是誰?還有那個獸獸?他們怎麼了?”
“你還小,有些事情你不會明白的。
好好進行你撒尿和泥這一份兒很有職業前途的活吧。
”我看到他這麼白癡,心裡就樂了起來。
“孫子,告訴你,别總叫我小。
你看看,我的小麼?”小孩子一聽我這麼說,就站起身來。
在開裆褲的前頭,暴露出局部部位。
白白嫩嫩的一小截,在月光下連羞帶騷地躲躲藏藏。
我指着他那一小截,不禁笑了起來,嘴裡嘲笑着:“就你這兒,連個秘密警察都算不上,還好意思拿出來炫耀。
女的看到你,連聲流氓都不喊,有興趣的還上來摸兩把呢?别認為張個雀雀是一個男子漢。
”
小孩聽我這麼污蔑他,眼睛一紅,嘴角一撇,在地上打滾開始哭了起來。
他這一哭,讓我手足無措起來。
現在,我充分理解孔老先生當然為什麼說“唯女人與小人難養也”了。
那裡面的小人,我們一直理解錯了,其實就是小孩子。
“别哭了,别哭了。
好不好?”小孩子這一哭,讓我是心煩意亂的。
就跟女人來了那幾天一樣一樣的。
但這一招,對這小孩并不管用。
“再哭。
再哭我就送你喂哈士奇。
”我又開始吓唬小孩。
這一次,小孩子卻沒哭,他臉上帶着淚珠問:“不是大灰狼麼?”
“現在哪兒還有狼呀,都是哈士奇了?”我擡起頭,鄙視地對小孩說。
真是個新世紀的文盲,不知道網絡上的那些熱點詞。
“别教壞我叔叔!”忽然,從邊上傳來聲嬌喝。
我扭頭一看。
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右手邊竟然站了位美女。
就見她,鵝蛋臉,柳葉眉,再配上一身高開叉的旗袍,讓人看得是直流口水。
不過,我很快聽出裡面不對的地方。
我指着地上那個撒尿和泥年齡段的小孩,扭着頭問那位美女:“你叔叔?”
“不行麼?”美女柳眉一豎。
不用說,我今晚肯定是撞到鬼了。
聽她這麼一說,我心裡就先踏實起來,然後又立刻緊張起來。
隻有這個小孩子在的話,我是立于不敗之地。
就是打不赢他,也可以充分發揮運動戰的精髓——打一下就跑。
而現在,這個美女再來的話,我就隻有“遊而不擊”了。
正在這時候,我看到美女眼裡露出一絲迷離來。
她呆呆地望向我,伸出猩紅的舌頭,舔了舔自己上嘴唇。
我不禁後退一步,吃驚地說:“你想做啥子?”
“小哥,你知不知道,你身上有一股奇特的氣質,讓我們深深地問你着迷?”美女沒回答我,身後又傳來一個聲音。
我一扭頭,就和一張臉,貼了個面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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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張黝黑的臉龐,臉上刻滿了勞動的艱辛。
這一看,我連退了幾步,避開了他伸過來的熊抱。
我忙正色道:“我不是你想的那種人。
我性取向正常得很?”
“我也有老婆的!”黑臉龐一臉莊重的。
“大哥,這個和有沒有老婆沒關系。
我知道你想開了,可我還不想菊花怒放。
”我求饒道。
“菊花是什麼花?”黑臉龐陷入了沉思。
聽到黑臉龐這麼說,我心裡一震:什麼?連大名鼎鼎的菊花都不知道。
“帥哥!”正在這時候,就聽到後面又是一聲酥酥地喊。
一扭頭,就看到一個四十歲左右的,臉上被厚厚胭脂占領的女人,正手裡拿着一個花手帕,向我招着。
“你是在叫我嗎?”我指着自己的鼻子,不确定地說。
她又對我一聲帥哥,接着說:“進來玩呀?”
玩你個大頭鬼呀?我心裡罵了一聲。
“你找錯人了吧,我家住在城中村……”我忙解釋道。
“帥哥,你看。
今晚的月亮多好呀?”中年婦女擡頭盯着挂在空中的半月,對我悠悠地說。
“好,好你媽媽(和諧)批。
老子喜歡的是小清新,不喜歡黑木耳!”我張嘴就罵道。
“黑木耳又是什麼?”中年婦女也陷入沉思。
她這一沉思,我感到一陣悲哀。
這些人都怎麼啦,說什麼他們都不懂,這可和他們怎麼溝通呀。
不過,很快,我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因為,我看到,不停地憑空多出來許多人來,黑壓壓的一片。
現在這些人,什麼形狀的都有,形形色色的。
有全身是黑炭的,有缺了隻胳膊的,有沒腿的,有半截身子在地上爬的,有沒腦袋的,還有隻有兩條腿在地上走的……
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特點。
那就是圍着我,在默默地看着我。
誰也不說話,但都準備向我邁步走來。
現在,我就像一個無證的小攤販,被一群強勢的城管圍觀。
我明白了,為什麼剛才圓寂師叔他們幾乎一瞬間被消滅了。
面對這麼多人,就是我拿眼光來殺,也要殺上幾天的。
看着他們保持沉默,卻用一雙熾熱的眼神看着我。
不禁讓我心裡陣陣發毛,我哆哆嗦嗦地說:“你們,你們這是怎麼了?”
沒人說話,但他們卻向我走來。
看到這番景象,我實在忍不住了。
不叫一聲,将眼睛一閉,就選擇一個方向跑了過去。
在這一片松軟的土質上,我跑得并不快。
由于土質松軟,所以地面就不是很平展,所以,我跑得也是跌跌撞撞的,東倒西歪的。
但,我卻不敢睜眼。
我害怕,一睜開眼就看到這些家夥,一些說不清的到底長成什麼樣的家夥。
我甚至都能感受到在跑動時,從那些家夥的軀體中穿越而出所帶來的冰冷感。
但,我還是不敢睜眼。
我就這樣,一直跑,一直跑。
等自己實在跑不動了,跑得兩腿酸痛,跑得嗓子發幹,心髒都要跳出來,這才正看眼,向後看去。
身後,跟着黑壓壓的一片鬼。
他們,都在向我這兒追來。
跑在前面的鬼,臉上都寫滿興奮。
最要命的是,最前面的卻隻有兩條腿,在空中飛快地邁動着。
我大喊一聲,又開始扭頭跑着。
分不清東南西北地跑着。
這時候,我心裡就一個念頭。
打死我,也不能停下來。
最終,我感到腳下被什麼東西一絆,人就平着飛了出去。
在空中的那種感覺,異常舒服。
總想着讓這種舒服,一直保持到天荒地老。
當然,這種舒服,并沒有保持多久。
而是,很快我就感到一股疼痛從嘴巴處傳了過來。
不過,這種疼痛并沒有傳遞多遠,我就昏迷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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