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惹一些事出來,然後發洩一番。
“怎麼這麼低俗?你就知道滾床單?”史珍香一聽到我說這句話,就一臉鄙夷道。
“我就低俗啦。
怎麼啦,怎麼啦?周立波高雅了,還不是被禁播了?獸獸低俗了,還不是火了?這年頭,玩高雅還不如玩蛋呢?你彈着劍铗而歌,不如露着咪(和諧)咪唱歌?”我大聲地說。
“師叔,你看他……”在我的一頓搶白下,史珍香隻好向圓寂師叔求救。
圓寂師叔朗笑着,并沒有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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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珍香一不說話,我也就沒有了對手。
這讓我很無趣,氣鼓鼓地從客廳離開,回到自己的小屋裡。
一個人悶悶地躺在床上。
過了一會兒,聽到外面的敲門聲。
然後,圓寂師叔在外面問道:“還沒睡?”
接着,他不經我同意,就推門進來。
看着躺在床上生着悶氣的我,圓寂師叔笑着将椅子拉到床邊,坐了下來。
他看着我,關切地問道:“還在生氣?”
我本不想理他,但又覺得不理也不太好。
畢竟,圓寂師叔已經将他的熱臉貼了過來。
我嘴裡“嗯”了下,就坐了起來。
“其實呀,你的心情我很理解。
就比如我前段時間買了張彩票……”圓寂師叔自顧自地說起來。
“師叔你也買彩票?”聽到圓寂師叔講起了自己的故事,我總算來了點興趣。
“一樣,一樣。
要發家緻富嘛?要大踏步進入小康家庭嘛?”圓寂師叔笑呵呵地說,“你猜怎麼着?”
“怎麼了?難不成你還中了特等獎?”我随口說了句。
“然也!”圓寂師叔看着我說。
“别整文绉绉的話了,說些大家都能聽懂的吧?”
“後來,我發現。
彩票不見了。
”圓寂師叔接着說起來。
“怎麼可能?”我吃驚地坐起來。
那可是五百萬,比我的還多一個零。
“就是不見了。
當時可将我心疼的呀,好幾宿都沒睡好覺?”圓寂師叔苦笑着說。
“後來找到了麼?”我關切地問圓寂師叔。
“你猜?”看着我,圓寂師叔問起來。
“沒找到?”
“要是找到了,我還在這兒做個毛呀,早就移民了?”圓寂師叔帶着怒說道。
“你也真是性情中人!”雖然圓寂師叔這個樣子,不想道士應該的樣子。
但他這個樣子,反而更讓我感到親近。
“好了,咱們不說這個了,說些我教你道術的事情吧?”圓寂師叔将話題一轉。
我一轉想,反正現在也沒什麼事做。
就算生氣,也生得夠久了,就點點頭。
圓寂師叔看到我這個樣子,就正色道:“你知道我為什麼現在要給你說傳授你道術?”
我搖搖頭。
“那是因為你身上有種東西,很符合道家的東西。
”圓寂師叔看着我說。
“是什麼?”我追問道。
“就是你的欲望不夠多,看似聰明卻很傻。
外表平靜而内心騷動,用一種通俗的話來說,就是悶騷。
”圓寂師叔一臉正經地說。
這是我第一次聽到有人将悶騷也能講得這麼正經。
悶騷和道家有關系?要是有關系,你去大街上随便拉個男的,都幾乎和道家有關系。
因為,十個男人九悶騷,還有一個是明騷。
圓寂師叔不管我在心裡怎麼樣想,而是接問我:“你知不知道道術的真谛是什麼?”
我搖搖頭,對一個沒有法術的人,你講這個。
就如同你問一個女的撸管是什麼感受。
她要是能告訴你,那就是剛從泰國回來。
“其實,道術的真谛就是颠倒。
”圓寂師叔說出讓我更吃驚的話。
他并沒有理會我的吃驚,而是借着說:“我們都知道天地分陰陽。
但道術卻是逆行,為陰者引導以陽,為陽者引導以陰。
你知道麼?”
我聽得暈乎乎的,忽然,有個東西在頭腦出閃出。
我小聲地問道:“你是不是想說的八卦中陰中有陽,陽中有陰。
”
“孺子可教,孺子可教。
”圓寂師叔看着我,笑呵呵地說。
尼瑪,這都什麼跟什麼。
坐在床邊的我,差一點跌倒。
“其實呢,将陰陽相溶,而為混沌。
這就是道的真谛。
”圓寂師叔朗聲說。
我眼前一黑,一切都是幻覺,一切都是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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