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安安穩穩地貼到張德率的胸口。
接着,就看到張德率的身體立刻軟了下去,就像口布袋樣癱在沙發上。
“行了,行了!”曹老頭對着我們興奮地大喊着。
現在再看張德率,他正猶猶豫豫地從身體裡露個腦袋出來。
想爬出來,卻又一副連羞帶騷的,一副“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寫照。
看着張德率這番模樣,我就心裡着急,催促着他:“你還猶豫什麼,我們這些人什麼都沒見過。
你就趕緊地吧,走你!”
張德率還是一番猶豫的神态。
看着他還在猶猶豫豫磨磨蹭蹭的,我轉頭詢問曹老頭:“是不是藥下得少了,要不,再來一張?”
“你認為這是狗皮膏藥呀。
還有療程的說?”聽到我這麼說,曹老頭就有點不老樂意的。
我看了曹老頭一眼,這要是張有錢在,人家直接一個可口可樂瓶子就解決了。
還用的到你在這兒得瑟麼?
一聽到我說加大曹老頭符的劑量,張德率不再猶豫了,而是從身體中鑽了出來。
鑽出來後,他還無限留戀地看着躺在沙發上的軀體。
最後,他還不放心地囑咐着我們:“一會你們可别把他弄壞了呀?那個可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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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你就安安穩穩地回去睡覺吧?我們就是借一小會兒,保準壞不了的。
”我應付着張德率。
說完,我就對無面招了招手:“你過來!”
無面很知趣地立刻鑽進張德率的軀體裡。
可能他做鬼的時候太久了,和這身體顯得并不是很默契。
就見無面用力地想要站起來。
但他努力了好幾次,都沒成功。
看到這種情況,我忙蹲下身檢查着無面的身體。
嘴裡還疑問地說道:“怎麼回事?難道癱瘓了?”
剛準備上樓的張德率一聽到我說這句話,立刻飛奔過來。
他看着我們說:“要不,咱還是換回來吧?”
“借出去的東西,你好意思就立刻要回去麼?”我攔住張德率道。
這時候,無面發話了。
他指着胸口曹老頭剛貼上的那道符,輕聲地說:“這兒,這兒壓得慌!”
“怎麼回事?”我看向了曹老頭。
“副反應,副反應!”曹老頭搓着手,回答。
“能揭下來不?”無面低聲地問道。
“最好别,你揭下來。
我不敢保證你一定能走出這個房門。
”曹老頭不好意思地答道。
無面聽到曹老頭這麼說,長歎一聲,将剛伸到胸口的手又放了下來。
最終,還是在無面的努力下,他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
但剛站起來,就是一個立撲。
一個狗啃泥,甩了個結結實實。
張德率在邊上看得隻嘬牙花子,他心疼地說:“我們還是換回來吧?王建剛的債務,我現在就想辦法還?”
“不用。
我們信守承諾,說不讓你還就不用你還。
你也要信守承諾!”王建剛在邊上拒絕了張德率的提議。
一看到無面這個反應,我們幾個就決定立刻架着他出了我的張家小樓。
而在路上打車時,卻出現了難題。
出租車司機一看到我們四個人努力地攙扶着臉色蒼白的無面,不管我們再招手,也是加大油門,從我們的面前飛馳而去。
氣得曹老頭跳着腳就是一通亂罵。
但不管曹老頭怎麼罵,下一輛出租車依舊加大油門飛馳而去。
這樣的小小困難,豈能難住我這麼聰明的人?立刻,我計上心頭。
我忙對王建剛說:“你,去前面打車。
我們幾個将無面藏起來,等你一開車門,我們就立刻擡着他沖過來。
這時候,你無論如何也要将司機纏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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