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眼睛閉上,實在不老忍心的。
這些飛虎隊的執法也太野蠻了吧。
雖然圓寂師叔看到這場景搖了搖頭,嘴裡輕輕地噓着,但他并沒有阻止的意思。
就聽到在那片慘叫聲中,又夾雜着一句:“你是聯指的人?”
那個被指認出聯指的人,一邊下手打着,一邊嘴裡說着:“哦,你是815的呀。
沒事,沒事。
”
說着沒事,就見他的手更狠了。
那個慘叫聲更厲了。
傅市長看着這一切,不禁皺了皺每天,他不耐煩地說道:“你們怎麼能這樣呢?你們就不會先捂住他們的嘴再打麼?”
果真,傅市長這句話說完,現場就不再有慘叫聲。
隻剩下不清晰的“嗚嗚”聲。
站在那邊的無面,将眼睛緊緊地閉上。
他也實在不忍心看着過去的同袍們現在被這夥飛虎隊按在地上一頓胖揍。
等過了一會兒,傅市長才又下了命令:“好了,好了!可以了,收工!”
等傅市長他們全部撤走,就連張有錢都緊随着走了後。
我們這夥人才又聚在諸葛神棍的周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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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那夥人離去的方向,問着圓寂師叔:“剛才他們動手,你怎麼不阻攔?”
“人有道,鬼有途。
”圓寂師叔看了看遠方,說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
有些事情,我們也不好管的,随他去吧。
”
“我想去看看旺财。
“忽然,無面插了進來。
我看了無面一眼,想了想,還是殘忍地拒絕了他:“旺财它都等你等了三十幾年了,也不急着今天明天的。
今天你好好休息下,明天咱們一起去看旺财,不好麼?”
其實,我的想法是現在肯定不能去。
要打電話給曹叔,在他的見證下,我再讓無面過去。
沒有曹叔的情況下,萬一他一賴賬,我那五十萬,找誰要去。
王建剛和史珍香也忙勸無面,也勸他不在乎一時半會兒的。
雖然無面有意想看他的旺财,但在我們的共同勸阻下,最終還是作罷。
等我們勸完,我指了指還直挺挺地站在我們中間的諸葛神棍,問圓寂師叔:“他怎麼辦?”
圓寂師叔并沒有說話,而是将剛才貼到諸葛神棍身上的符一把扯了下來。
當符一從諸葛神棍的身上扯下來,就看到他立刻軟了下去,躺在地上。
我吃驚地俯視着諸葛神棍:“他,他不會死了吧?”
“沒事,隻是有些脫力。
”圓寂師叔伸手搭在諸葛神棍的手腕處摸完脈搏後,淡淡地答道。
過了一會兒,圓寂師叔才擡起頭,看着我說:“這幸虧是他,練過的。
這要是你,身體裡一下子鑽進三十六個這玩意,非當場挂了不可。
”
說完,圓寂師叔用手使勁地掐着諸葛神棍的人中。
過了一會兒,就聽到悠悠的一聲喘氣。
諸葛神棍醒轉過來。
諸葛神棍一醒過來,看到我們一夥人正圍着他,吃驚地問我們:“你們在這兒做什麼?我怎麼渾身酸痛?”
一聽到諸葛神棍說他渾身酸痛,我就看了看曹老頭他們,心裡暗暗地回答:這些都是拜他們所賜。
圓寂師叔在邊上回答:“這很正常,你這是脫力所引起的正常反應。
”
諸葛神棍聽完圓寂師叔的解釋,狐疑地看了我們一眼,但并沒有再表示什麼。
他現在也不敢說什麼。
“你現在還能動麼?”圓寂師叔關切地問着諸葛神棍。
諸葛神棍輕輕地搖搖頭。
看到諸葛神棍這種反應,圓寂師叔擡起頭,用一種詢問的眼神看了看我。
我點點頭,算是回答了。
在回去的路上,我給曹叔打了個電話。
在電話裡,我告訴曹叔讓他明天準備好五十萬。
說完這些,我就将電話挂了。
挂完電話,我心裡一陣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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