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一聲:尼瑪,曹老頭。
你不說話能死呀?
張有錢用一種嚴厲的眼神死死地盯着我,追問道:“說,你到底有什麼事兒瞞着我?這次有多少錢,我能分多少?”
看到張有錢這幅嘴臉,我恨不得将曹老頭槍斃五分鐘後,再跑到生産扒雞的地方将他好好地折磨一番。
“不多,不多。
隻夠他的房租錢。
”我伸手一指曹老頭。
“什麼,你不是說好成功了分我十萬的麼?”曹老頭一下子急了。
暴跳着咆哮起來。
“尼瑪,你不說話會死呀。
”一聽曹老頭将我的底兒都洩露了,我很是生氣。
而張有錢隻冷冷地看着我,并沒有說話。
但那副尊榮,就是告訴我:自己去邊兒玩蛋去。
“老撒,撒科,”我舔了舔舌頭,湊了上去,“咱之前可是說好的。
生意合同都簽了,可不能反悔呀。
你要知道,咱們泱泱大國,最以‘誠信’立本。
”
張有錢還是沒說話,眼神冷得像冰,對着我冷笑。
這都是群什麼人呀。
一談到錢,一個二個算賬算得跟華羅庚似的。
“要不,我再給你燒棟别墅?”我邊看着張有錢的眼睛邊小心翼翼地加碼,“小轎車,還是豐田的?你總不能讓我燒‘瓦良格’吧?就是我想燒,他市場上也沒有呀?”最後,我幾乎都是用哭腔說出來的。
張有錢最後說道:“不用。
這樣吧,事情辦成了,你給他娘倆彙一萬塊吧,就當是做慈善了。
假如事情不成功的話,咱還是之前約定的。
”
原來,張有錢這小子算賬算得倍兒清。
就是跑跑腿,就能掙一萬來。
不過,誰讓咱現在是有求于人家呢。
這真是人在屋檐下,豈能不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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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坐在沙發上幸災樂禍的曹老頭,我氣就不打一出來,走過去狠狠地對他說:“那錢你自己出一半,剩下的我們再均攤?”
曹老頭一聽,立刻從沙發上跳起來,對我咆哮着:“憑什麼我就出一半?我分的是最少的,為什麼出的卻是最多的。
我出力可是最多的?”
曹老頭一激動,唾沫星子噴的我滿臉都是。
“就這麼定了。
這就是沖動的懲罰。
”說完,我就轉身來到張有錢面前。
“咱們出發吧?”
張有錢看到我們這邊的事情已經處理完了,點了點頭。
從口袋裡掏出電話來:“喂,出租車行嗎?我要輛全防護的出租車?我現在在……”
我吃驚地看着張有錢:“你什麼時候有電話了?”
“我一直都有的。
”張有錢冷冷地看了我一眼。
眼睛裡寫滿了兩個大字——土貨。
“我怎麼一直沒見過你用?”我仔細看着張有錢手裡的電話,問道。
“低調,低調。
再說,有電話有什麼好奇怪的,你有個iphone會拿在大街上炫耀麼?”張有錢将電話裝進口袋,一臉平靜地對我說。
沒想到,高科技都已經影響到冥府了。
“要不,咱打個電話去問問?”我小聲地提着建議。
“冥府有信号屏蔽器。
”張有錢雙手一攤,“天庭一直不允許冥府用高科技通訊手段,所以将冥府的信号全屏蔽了。
你就别想這麼多了,咱們還是趕路要緊。
”
沒過多久,外面響起尖銳的汽車喇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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