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還有,我主人一家還有很多人怎麼站在凳子上。
小花告訴我,那是資本主義,資本主義都這樣。
我不明白,我主人是資本主義,怎麼又多出了這麼多資本主義。
我是資本主義的狗,難道他們全是我的主人。
不過,我主人就隻陳保國他們一家。
從那天開始,我就聽到老主人他們在晚上常常傳來的壓抑的哭聲。
哭完,他們就更加拼命地要主人寫些東西……
直到有一天,主人領着一群人沖到家裡,将老主人帶走了。
自那天開始,我就再也沒有見過老主人。
也是從那天開始,主人變了,變成一個幾乎完全陌生的人來。
白天,主人總是很亢奮的樣子,帶着一群人跑來跑去的。
我想跟着他,卻總是被他一腳踢開。
晚上,主人卻親昵地摸着我的頭,有些時候在放肆地笑着哭着……
我不知道。
原來,一個人可以在白天和晚上有兩種截然不同的面孔。
但無論什麼時候,主人依舊是我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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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後來,小花告訴我,鎮上的人們不再像之前那樣湊在一起聊天講故事了。
大家反而變成仇敵一樣,常常是你我扭打在一起,有時候,他們還用菜刀呀鐵鍁呀之類的東西。
甚至,還有能冒出火光發出很清脆的聲音的長管子,小花說,那是槍。
直到有一天,那天早晨,主人有些反常。
他急躁地坐立不安,一直在屋子裡走來走去。
後來,一個家夥跑過來,大聲地嚷嚷着:“不好了,縣聯指過來了。
”
主人一聽到那家夥的嚷嚷,就立刻跑了出去。
我就立刻跟了上去。
而這一次,主人并沒有一腳将我踢開。
他反而親昵地拍了拍我頭,對我說:“旺财,回去守着家,要等我回來。
”
可是,主人自那天就一直沒回來……
等哈士奇講完它的故事,屋子裡很沉默。
過了一會兒,我對它說:“假如你的主人不要你了,或者他不回來了。
你怎麼辦?”
“我會一直等下去,一直等到主人回來。
”哈士奇擡起頭盯着我。
眼睛裡滿是堅定。
“那這樣,我們換個地方等?”我勸解道。
“不!”哈士奇搖搖頭,堅定地拒絕了我的請求,“旺财就一直在這兒等。
我相信主人一定會回來的。
”
王建剛走了上來,眼圈紅紅的。
她建議我:“要不,咱們幫旺财找它主人吧?”
其實,王建剛這個建議。
我已經想過了,但旺财的故事,都已經是三十幾年前的故事了。
而陳保國之所以一直沒回來,八成是已經不在人世了。
這都已經過了三十幾年,說不定早就投胎轉世了,運氣不好的話,都已經投了幾次胎了。
這人海茫茫的,我去哪兒找呀。
“潇灑,你可要幫忙呀?”小芳在邊上也眼圈紅紅地建議我。
今天是怎麼了,有什麼困難都找到我的頭上。
真認為我是小叮當呀?
曹叔在邊上又輕輕地捅了捅我:“大師,這個忙你一定要幫?”
聽到他的話,我很吃驚。
其實,王建剛和小芳會這麼說,我一點都不奇怪。
女人,根本就不是一夥按常理出牌的家夥。
而曹叔會這樣說,着實讓我很詫異。
我扭過頭對曹叔說:“曹叔,不是我不想幫。
而是人海茫茫……”
“我是付了錢的。
”曹叔打斷了我的話。
“你還付了錢的,我一分都沒拿到好不?”我反駁道。
“反正按目前的狀況,我們是強攻不下。
隻要你能讓它将房子讓出來,我現在分給它一套新的都可以?”曹叔大義凜然地說。
“不從我的酬金裡扣?”我弱弱地問了句。
和這種人打交道,一定要時刻注意陷阱。
曹叔搖了搖頭,看着哈士奇。
誰說商人都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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