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脫你的皮鞋,你都想到哪兒去了?”他奶奶的,明白了曹老頭的意思,我感到陣陣惡心。
我可沒有斷袖之癖分桃之義,再說了,即使有,我能看上你這種糟老頭子麼?
“那你怎麼說誰不是第一次?”曹老頭反問道。
“我是說我第一次給男人脫皮鞋。
你都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我忍着惡心回答。
“哦,我還認為你也看過印度的性經,知道要從腳先開始呢?”曹老頭臉紅紅的說。
“那個事情忙完了再說。
回去我們再研究。
”聽到曹老頭這麼一說,對學術的愛好讓我不禁眼前一亮。
真是學無止境呀。
當我将曹老頭的皮鞋脫下來後,曹老頭愣愣地看着我,不明白我究竟想幹什麼。
我從地上抓了些塵土塞進皮鞋裡,站起身很滿意地看了看我完成的傑作,拍了拍手得意地說:“香爐有了。
”
曹老頭哭笑不得地看了看我做的香爐,問道:“你怎麼不用你的皮鞋?”
“這不是地上有土嗎,多髒?”我随口答道。
“那你就好意思用的皮鞋。
我就不嫌髒了?”曹老頭氣得就要跳起來。
“這都什麼時候了,咱就别拘這些小節了?再說了,你不是有襪子嗎?”我盯着曹老頭破了個洞的襪子,說道。
看到事已如此,曹老頭也隻好默認了,伸過手裡,問我道:“帶煙沒有,我今天沒帶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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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多半包的龍鳳甩了過去。
曹老頭抽出三顆來,點燃後插進塵土裡。
這樣,香爐就算被我們湊了出來。
估計這要是天師看到我倆這樣弄,非氣得吐出三升鮮血不可。
曹老頭又抽出一顆,甩給了曹叔。
曹叔接過我們的煙,撇了撇嘴,那意思肯定嫌這煙太次,不上檔次。
但還是叼在嘴上。
曹老頭自己也抽了起來。
不過,他很自然地将我剩下的煙裝進了口袋。
曹老頭吐出穿煙霧,問我:“那小米怎麼辦?”
“這,這。
“我抓着腦袋,想了想才說,”小米肯定找不到。
童子尿可以不,那個管夠?”
“算了,算了。
心誠則靈。
”曹老頭一聽到我這麼說,搖了搖頭,笑得很苦澀。
“是呀,上次我們不是還用口紅畫符來着。
不一樣有效,心誠則靈。
太上老君在天也會理解的。
”我盯着曹老頭誠懇地說。
看到物品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了。
曹老頭用右手中指在地上畫了個“十”字叉,将小腿壓在上面,再将右腿壓在左腿上,采用單盤式,席地而坐。
由于不知道對方到底是什麼妖邪,曹老頭就念叨起總攝咒:“都天雷神,三界之尊。
威動上帝,誅斬兇群。
天上地下,地府幽冥。
降伏妖怪,誅攝地神。
三界奉命,敢有不遵。
五雷猛吏,霹靂風奔。
魔王束首,鬼妖刑身。
護持分野,救度人民。
天真奉命,地隻舉申。
急急如律令。
”
随之,從地面,慢慢地湧出淡淡的黑霧。
“要出來了。
”我手裡捏着一把汗。
到底會是什麼東西呢?會不會是僵屍,抑或是隻面目猙獰的家夥,我的心加速跳了起來。
忽然,我感到胸口一緊。
不由地低頭向下看去。
這一看不要緊,我立刻跳了起來。
因為,就在我站的地方,慢慢地鑽出一隻毛茸茸的腦袋來。
這顆腦袋下,還帶着一塊牌子,牌子上寫的是什麼,我沒看清。
“愚昧的人類呀,竟然敢阻礙本大爺午休。
看我怎麼收拾你們?”那隻毛茸茸的腦袋冷冷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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