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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人心欲望一起,就是人心蒙蔽了道心,故而,很容易就被控制了。
隻不過,這種法術一般并沒有多大的危險性,隻要清醒過來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曹老頭這樣一解釋,我立刻明白過來。
剛才小八給我說那些玄乎乎的東西做什麼,什麼心動則神亂,你妹呀。
你對着一個連菜都想買不起的家夥給他說油價破8你是不是很高興,他不笑着說“構建和諧社會”才奇了怪了。
“現在怎麼辦?”我焦急地問曹老頭。
曹老頭低頭思忖一會兒,擡頭堅定地答道:“其實這個沒什麼,量那妖邪也不敢對我們怎麼樣?我們隻需要小心謹慎就行。
再者說,我們不能總是将學習雷鋒挂在嘴上呀?”
看着曹老頭眼睛中閃出貪婪的光芒,我心裡啐了一口:就你,還學習雷鋒,我看你是為了那五十萬吧?不過,五十萬也不少了,夠在林市買間小戶型了。
一想到那花花綠綠的五十萬,我有點退縮的心又變得像人民币一樣堅挺起來。
怕什麼,我有小八護身,就如同遊戲裡開了作弊器一樣,向前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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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邁步向前,就被曹叔焦急地喝住:“張大師,我為何感到眼睛酸脹,還是不是有些黑點在空中飄浮,可能還是着了魔道,你看是不是用祈禳之法給我化解化解?”
我心裡鄙夷道:你那是着了魔道,是腎虛吧,有錢人的通病。
不過,我還是看了曹老頭一眼,故作姿勢地說:“讓我助手給你祈禳化解吧?”
曹老頭一聽,立刻看了我一眼。
眼睛裡的意思很明顯:這個要不要加錢?
我搖搖頭,都說好五十萬了,咱也是有職業操守的人。
想當年,咱還是大街上的文藝從業者時,那是有口皆碑的好職業操守,人送外号“貼不死小強”——貼得快、貼得牢、貼得勤。
曹老頭一看我已經表态,不好意思再提錢。
他來到曹叔的面前,從懷裡掏出張黃紙來,在曹叔面前晃了晃,嘴裡念叨起招火靈咒:“南極火鈴,金火天丁。
速離巽宮,來降離門。
……”
等曹老頭剛念到“來降離門”時,猛然一拍腦袋,忽然大悟道:“他奶奶的,老子忘了,今天帶火機了!還念個屁咒呀?”
曹叔一聽曹老頭這麼說,眼睛都綠了。
估計他是第一次聽到像曹老頭這種道士,充分利用現代化的道士。
等曹老頭從口袋裡拿出火機,囑咐曹叔道:“一會你閉上眼,這家夥有煙。
”
曹叔現在有點下不來台,他哪兒遇到過這種道士呀。
隻好嘴裡胡亂地哼哼着,乖乖地将研究閉上。
其實,我估計曹老頭也肯定知道曹叔這會兒那是着了魔道。
腎虛,再加上天氣熱,稍微有點中暑。
經剛才那一鬧,他就開始疑神疑鬼起來,總覺得自己是着了魔道。
而現在的曹老頭,正估計拿曹叔當笑話過呢。
否則,他怎麼會念咒語念到一半。
曹老頭用火機将黃紙點燃,邊繞着曹叔轉悠邊嘴裡念念道:“開通天庭,使人長生。
三魂七魄,回神反嬰。
滅鬼卻魔,來至千靈。
上升太上,與日合并。
三魂居左,七魄守右。
靜聽神命,亦察不祥。
邪魔速去,身命安康。
急急如律令。
”
等黃紙燒完,曹老頭猛地對曹叔一聲喝:“迹!”
看到曹叔身體打了個顫栗,他緩緩地睜開眼,興奮地跑過來抓着我的手,一臉紅光地說:“謝謝,實在是太謝謝了。
我現在感覺好多了。
”
“舉手之勞,何足挂齒?”我笑着擺出一副大姿态。
反正又不是我出力,該大度一些就是要大度一些。
等來到那扇房門前,發現門钌早已經不見蹤迹,隻有一隻鏽迹斑斑的門鎖還挂着上面。
我深吸一口氣,慢慢地将手放在上面。
輕輕地一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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