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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無緣無故多出間巨大的辦公室。
一身OL裝扮的王建剛,騎跨在我的腿上,雙手撐在身後的桌子上,她的頭用力地向後仰着,順着敞開的領口望進去,雪白的一片……
一雙白嫩的靈巧的手,在我衣服上遊走,如誘惑夏娃的那條蛇。
那條蛇,從我敞開的胸口中鑽了進去。
冰冷得蛇,讓她所經過的每一寸地方的汗毛都立了起來。
每一寸肌膚都如同幹涸的土地,渴望着那條蛇的摩挲。
我不禁舒服地閉上了眼睛,享受這美妙的一刻。
蛇從我的胸口遊走,将我的腦袋輕輕地扳向後面。
腦袋,接觸到一團柔軟,似德芙巧克力在口中。
一條濕滑,從額頭,再到鼻尖。
帶起我心中的一團無名火。
最後,那條濕滑,尋找到我的嘴唇,就如同遊子歸家,迫不及待地鑽了進去……
我一邊在心裡告誡自己“非禮勿視”,一邊伸手抓向了那團柔軟。
這柔軟,遇手則軟,入手則陷,手去則複,圓潤有感,兩邊對稱。
無絲毫之凝阻,亦無山巒之陡峻,層層宕宕地讓人流連忘返。
更關鍵的是,這柔軟不似喬丹那樣給人一種窒息的壓迫感,卻也讓人不可一手把握,總在這山巒中意欲尋找無限美好時光。
我心中起了一種異樣感覺:這手感很熟悉。
雖然我沒睜開眼睛,但僅憑這手感,我就可以判定。
我近期一定抓過。
小芳?!
一個名字從忽然從我腦海裡跳了出來。
肯定是她。
想到這兒,我不禁興奮起來:小芳還是喜歡我的,更關鍵的是她還不排斥我們來個三人行。
我悄悄地将眼睛睜開一條縫。
尼瑪!吓得我搬起那顆腦袋就扔在一邊。
皮若隆冬之虬樹,肌若健康高山紅,再配上口若冬熏挂臘腸。
這,這尼瑪,不是銷魂的鳳姐,又是何許人也。
忽然,一聲冷哼傳進我耳朵。
接着,就是一個諷刺的聲音:“你就這般操行?”
這一聲冷哼,讓我立刻清醒過來。
鳳姐消失了,王建剛也看不到了,辦公室也不見了。
映入眼簾的,依舊是那顆一動不動的柳樹,還有那棟破舊的二層小樓。
原來,剛才我所看到所經曆的都是幻覺。
我剛準備去擦挂在嘴角的口水,卻發現,我的手探在懷裡,正抓着我那并不驕傲地胸大肌。
我怎麼說剛才的手感那麼熟悉,這尼瑪不是坑爹就是坑爹呀。
“你是誰?”對剛才的那聲冷哼,我還是心存感激的。
畢竟,不是他那一哼,我這輩子的英名就毀于碧蘿之手。
你說,即使不是小芳,你就是蒼老師也好些呀。
胸前又是一聲冷哼。
小八冷冷地說道:“你就不能正常些嗎?腦袋裡一天到晚都想些啥子?”
看來,小八這家夥已經知道我剛才都想了些什麼。
這家夥,也太可惡了。
你就不能等我先舒服完了再叫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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