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叔的眼光明顯在王建剛的胸前停滞了很久,我都看到他的喉結翻滾下,甚至我都能聽到那口唾沫在喉嚨滑過時發出的巨大聲響。
看來,有些數字和字母的組合,是男人一生都無法越過的障礙。
無論他貧窮還是富有,無論他年少氣盛頂風尿三丈還是老态龍鐘順風尿鞋上,他都越不過這道障礙。
等曹叔回過神來,看到我正面帶笑意地注視着他。
他忙略帶尴尬地笑了笑,以掩飾剛才的失态。
曹叔問我:“那兩個女的,是你的徒弟?”
我剛想承認,卻又鬼使神差地說:“她倆不是,而是我秘書。
”我指了指曹老頭說:“那個才是我徒弟呢。
”
曹老頭聽我這麼說,斜着眼睛狠狠地瞪我一眼。
雖然他氣鼓鼓的,但什麼話都沒說。
“好,好!”曹叔點着頭笑嘻嘻地說。
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說好好。
再說了,我又不是領導,就不會有文件告訴我不能配女秘書。
曹叔看了看王建剛,湊到我耳邊悄悄地問我:“你教‘靈修’不,據說現在那個特别火?”
“火又怎麼了?”我反過來盯着曹叔問道。
“那個學費很高的,隻一期的學費就20萬。
你要是有意的話,我可以提供地方。
咱們五五分成?”曹叔看着我笑咪咪地說。
“什麼?20萬?”聽到這個數字,我不禁高聲叫起來。
别說20萬了,就是一期2萬塊錢,我也會毫不猶豫答應。
我不貪心,這尼瑪要是能招到人,我立刻毫不猶豫地将張德率曹老頭這一幹人趕走,不過,王建剛要留下來。
曹老頭聽到我高聲一叫,忙湊了過來,嚷嚷道:“又怎麼了?曹老闆,咱說好50萬的,不帶這樣從腰裡砍的。
您要是覺得剛才出得價碼高了。
咱還可以慢慢商量?”
我撇了一眼曹老頭,關于“靈修”的事情千萬不要告訴他。
回去我就将他們趕出去,我自己單幹。
這時候,我滿腦子都是花花綠綠的鈔票,完全忘記我連“靈修”是什麼東東都不知道。
聽到曹老頭這一嚷嚷,曹叔不禁皺了下眉頭,估計是覺得我這個徒弟曹老頭随便嚷嚷有失禮數。
不過,他還是解釋道:“不是說這個,價錢剛才都談好了。
你們要是覺得少,咱們還再加?”
“這都不少了。
”曹老頭一聽,立刻眉開眼笑地說。
我在邊上氣得牙癢癢,我知道50萬已經不少了,不用你在邊上提醒。
我将曹老頭一把扯開,對曹叔表态:“說話50萬,就50萬了。
咱用現金還是微信?支付寶也行?”
曹叔聽到我說支付寶,不禁愣住了。
估計他這輩子都沒聽過支付寶,更不要說用了。
最後他臉帶不悅地說:“現在先不讨論這些,咱們先将眼前的工作做好吧。
關于‘靈修’那檔事,你回去再考慮下?”
聽到“靈修”這個詞眼,曹老頭的臉色不禁一變。
曹老頭很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但并沒有表示什麼。
準是他有什麼話想說,卻又覺得現在說不妥。
看來,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