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的事迹告訴了我,真是想不要呀!真是想不到呀!”
“曹老闆,不用在意。
其實,我根本不是什麼翹楚的陰陽大師,充其量也就是名道士。
”我故作謙虛地說。
“曹老闆曹老闆叫着顯得多生分!這樣吧,我就腆着臉占你便宜了,你就和小芳一起叫我曹叔吧。
”曹老闆爽笑着說。
“曹叔!”我忙改口道。
不過,心裡總覺得好像吃了虧似的。
這一改口,曹老闆很滿意地點了點頭看着我。
他接着說:“這兒的情況我相信雪兒全告訴你了。
咱們客套話也不多說了。
你也知道,現在是商品社會,說讓你學習雷鋒那也顯得我太沒誠意了。
誠意是一樣的誠意,鈔票分高低。
”
“沒想到曹叔還是名儒商。
”我笑着給他戴了頂高帽。
下面這句話,才是我真心想說的話:“這次,你能給多少?”
都商品社會了,你還好意思不談錢麼?
“這次你能成功的話,我給你這個!”曹叔一臉微笑地伸出五根手指頭。
看到這五根手指頭,我心裡有些犯嘀咕:這到底是多少呢?說五十,還不夠打車回去的錢呢?很可能是五百,五百也不露着多。
(這時候,我心裡還有個聲音:拿着吧,那已經不少了。
)
“五百?”我不确定地回答。
同時心裡盤算着,這五百塊要怎麼分。
反正,曹老頭那一份打死都不給他,就我和王建剛和史珍香分:我三百,她倆一人一百。
曹叔搖搖頭。
“五千?”我的心不禁雀躍起來:這可是五千塊錢呀。
這時候,曹老頭都已經向我靠過來。
曹叔又微笑地搖搖頭,輕啟肥厚的嘴唇,吐出這世界上最美妙的話來:“五十萬!”
這三個字,宛如一把馬(和諧)加爵的鐵錘重重地擊打在我這顆柔弱的心髒上,将我擊得眼睛發黑。
這突如其來的幸福,就像七十碼樣将我撞得發暈。
曹老頭一聽到曹老闆吐出的“五十萬”,立刻沖了過來。
他用一種哀求的語氣對我說:“潇灑,這次的紅包打死你都要給我分呀。
你不是說我沒繳房租麼,我現在就繳。
說好了,這次無論如何也得有我一份!”說完,曹老頭就迫不及待地從口袋裡掏出一把錢來,數都沒數一股腦地塞進我手裡。
等我從渾渾噩噩中醒過來,我看到手裡多了一堆花花綠綠的鈔票,不禁有點愣。
曹老頭在邊上提醒我道:“這是我這三個月的房租,别數了,隻能多不能少!”
“這位是?”看到曹老頭發瘋一樣的舉動,曹老闆不禁問道。
“我是他助手。
”曹老頭抓住曹老闆的手,谄笑着套起近乎,“我也姓曹。
咱倆五百年前還是一家呢。
”
而曹老闆隻是禮貌性地回了曹老頭個微笑,并不知可否。
他的目光越過我們,盯向身後的王建剛和史珍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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