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爺們兒了?”小芳不滿地說,但臉色卻緩和下來。
我一看,心裡不禁暗喜,看來有戲。
“這個不提,這個不提。
我不是你爺們兒,你也不是我娘們兒,誰也不是誰的那個誰。
從生物學上講,咱倆是相互獨立的個體。
就好比那‘你住長江頭,我住長江尾’。
”我又開始滿嘴跑火車了。
我不是要道歉嗎,為什麼還這敢這樣閑唠嗑。
那是因為,我看出來了,小芳并沒有真的生我氣。
否則,憑她的脾氣,早就将我KO了。
“你就别整那些沒用的了,趕緊的。
”史珍香在邊上又提醒道。
“要你管呀,我又不是給你道歉。
我不得先醞釀醞釀呀,你知道什麼是由外及内鞭辟入裡,你知道什麼是振聾發聩醍醐灌頂,你知道什麼是慷慨激昂催人尿下。
”既然小芳沒生氣,我也敢和史珍香戗兩句。
“好,好,我不管了。
今後有什麼事别再找我。
”史珍香被我那滔滔江水氣勢澎湃的排比成語句噎得夠嗆,隻好扔下一句狠話。
史珍香剛想站起來,就被王建剛勸住了。
我看到史珍香已經敗了,也就不再繼續和她糾纏了,轉而對小芳接着道歉:“小芳呀,我是衣帶漸寬終不悔,就想和你一起睡……”
說到這兒,我看到小芳的眉頭皺了一下,變好的臉色由開始晴間多雲了,心裡不禁咯噔一下:尼瑪,說秃噜了。
“你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呀,你一天到晚都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王建剛忙在邊上批評我。
王建剛真不愧是我的容嬷嬷,關鍵時刻就站出身來。
就說這時候,趁着小芳的愠怒發而未發之際,就假裝用批評幫我解圍。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剛才說秃噜了。
該掌嘴,該掌嘴。
”我作勢打了自己嘴巴幾下。
小芳看到我這個樣子,不但臉色徹底轉晴,還使勁地繃緊。
我知道,她是忍住笑。
史珍香在旁邊不依不饒起來,帶着怒氣撺掇道:“使勁打呀!你倒是使勁呀!”
聽到史珍香的話,我狠狠地剜了她兩眼。
真是一點眼力勁兒都沒有,這時候你瞎摻和什麼。
“小芳,我剛才是想說‘兩情若是久長時,何必分粉條豬肉?’”我誠懇地盯着小芳,嘴裡吟詩道。
這一次,小芳緊繃的臉,就像泥石流樣瞬間崩塌了。
她忍不住笑出聲來,捂着肚子,指着我斷斷續續地說:“劉潇灑,你到底跟誰學的這些無聊的詩句?”
“還能有誰呀,某音某手呗!”我一臉無奈地說,俗話說的好,中國傻逼千千萬,某音某手占一半。
一聽我忿忿不平地發牢騷,小芳忙制止我:“潇灑,你是不是喜歡我,喜歡我你就說出來吧,我想聽聽?”
一聽到小芳這麼說,望着她輕閉的眼睛和期待的神情,我感到一種巨大的幸福感将我緊緊地包裹,我幾乎是一字一頓地說道:“小芳,我真的真的真的喜歡你!”
“可是,我不喜歡你呀!”小芳猛地睜開眼,高興地對我說。
尼瑪,咱不帶這樣坑人的,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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