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也僅僅隻能理解到管仲和鮑叔牙的友誼,而無法參透其中的精深來。
我當然不會解釋給她倆聽,就不耐煩地問:“說吧,小芳今天找我到底是什麼事?她為什麼不直接來求我?”
原來,我在廁所裡想的小芳向我表白呀什麼的都是老孔雀開屏——自作多情。
“你還說呢,你冒然說出那樣的話,讓誰誰受得了?”王建剛在邊上埋怨道。
她這一說,我也明白過來。
這就好比你看到隔壁家的小孩子剛剛還在光着屁股在撒尿和泥玩,一轉身,你卻發現他竟然在享受地撸(和諧)某某。
這跨度确實有點大,别說小芳了,就是我我也接受不了。
“你還說呢,這還不是因為你們。
不是你們,小芳能追問那天的情況麼,她一追問,我就隻能用這種方式來解脫了?”我低着頭,低聲地解釋道。
“好呀,我就知道你不喜歡我!”門口,忽然傳來小芳的聲音。
我擡起頭,赫然看到小芳站在門口,正用幽怨的眼神盯着我。
“小芳,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忙站起身來,而小芳卻轉身跑開了。
“劉潇灑,我不知道你是這樣的人!”史珍香指着我鼻子,氣憤地說。
王建剛看了我一眼,制止了我追身上去。
她告誡我:“你呀,就是三斤的鴨子兩斤半的嘴。
在屋子裡待着别動!”
說完,王建剛拉着氣憤的史珍香去追跑開的小芳。
将我一個人扔在屋子裡。
女人,就是這樣奇怪的動物。
她可以将你的謊言聽成誓言,她可以為你的一個小舉動而對你死心塌的,她甚至可以容許你的背叛,但她絕對不允許你對她的愛夾雜任何雜質。
因為,女人就是為愛情而生的。
我呆呆地坐在椅子上,喃喃地問自己:“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我心裡很清楚,原來小芳是我的太陽,是我的中心。
而這一次,她是我的太陽,隻不過我們的距離變成了1.5億公裡。
“潇灑呀,這次你犯了女人的大忌。
”一個聲音,傳到我耳朵。
擡頭一看,原來是無面站在我面前。
我惱火地對他說:“滾一邊去!”
而無面卻站在原地一動沒動。
還沒等他開口,我就罵道:“滾!”
現在的我,一肚子的火正沒地方撒呢。
你無面就站在我面前,是不是想讓我宣洩一番呀。
無面一臉無辜地說:“我隻是想和你探讨下男人和女人間奇妙的愛情?”
“滾!”我歇斯底裡地喊道,“再不滾我就放小八了。
”
“我就走,我就走。
不過,在走之前,我想對你說,女人要哄,但不能騙。
聽哥的,得永生。
”
“滾!”我拿起床上的枕頭就砸了過去。
得永生,我還得你媽媽(和諧)批。
你都成鬼了,還永生,你認為你是神機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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