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珍香将門打開一條縫,探出頭悄悄地問我:“帶來了?”
我點點頭,U盤在她面前晃了晃。
看到我手裡那個熟悉的U盤,史珍香露出個滿意的笑容,這才将門完全打開。
至于麼,不就看個愛情片麼,弄得好像地下黨接頭似的。
如果說王建剛的房間是粉紅海洋的話,那麼史珍香的房間就是白雲的故鄉。
看着我在她電腦上拷着電影,史珍香低聲地問我:“今天你帶了什麼類型的?”
經史珍香這一問,我心裡“咯噔”一下。
博大精深的性文化,有些東西不好解釋的。
我怎麼給她解釋什麼是龜甲捆綁法,怎麼給她解釋什麼是菱繩捆綁法,怎麼給她解釋什麼是吊繩捆綁法。
這麼專業的術語,豈是她這種要不将SM理解為失眠、要不最多能知道SM而不知道什麼是薩德馬索克綜合征的愛情片小白所能理解的。
所謂“術業有專攻”,所謂“道亦有道”,像這種專業的方式,我也隻能在私底下自己悄悄地想象下。
假如我想給史珍香解釋清楚,那隻有一個方法,拿出根繩子來,我自己将她捆綁一次。
不過,我要真這麼做的話,她肯定給我來個“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不可。
最終,我還是選擇了一個比較中間的說法:“今天,我們來研究下愛情片的另一個領域——愛之束縛。
”
“什麼是愛之束縛?”這個說法,令史珍香有些疑惑。
“怎麼說呢,就是說你見過粽子吧?”我轉過頭去,看着史珍香解釋道。
我覺得這要深入淺出地解釋。
我不禁想象着史珍香嬌嫩的肌膚和一根粗糙的麻繩相映成趣的畫面,這要再在邊上配合我獰笑着舉着一根低溫蠟。
畫面中的史珍香,就像隻被吊起的粽子。
我輕輕地一推,她就在空中轉呀轉的。
畫面,很黃很暴力。
“你怎麼啦?沒毛病吧?”史珍香鄙夷地問了我句。
問完,她還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剛才隻顧想着很黃很暴力的畫面了,忘記史珍香就站在我面前。
敢肯定的是,我剛才保準露出了色迷迷的笑容來。
看來,害人之心不可有呀!
史珍香她肯定沒想到,我剛才已經将她愛之束縛了。
這就是所謂的“明賤者人唾棄之,悶騷者獨暗爽之。
”
“沒事,沒事。
粽子你知道吧?”我回過神來,忙問她道。
“你說是吃的,還是别的?”史珍香一愣神,反問我。
這尼瑪,粽子還有其他功效?我隻知道有可愛的小黃瓜,還有那靈巧的小香蕉,重口味的才選用苦瓜,最最重口味的是我聽過有用小土豆的,還尼瑪給堵了。
不過呀,這粽子我還是第一次聽到。
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