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些什麼了。
我也不敢說話了,隻靜靜地等待着。
這要是再說錯了,史珍香萬一發起飙來,給我來個“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那還不如判我個“流氓罪”?
沉默,如夜。
過了好久,史珍香才又問我:“你怎麼教王姐姐看那種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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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弄錯了,不是我教她,而是她要求我的。
”
“我不信。
”史珍香眼睛瞪得大大的,懷疑地看着我說。
我忙将事情的經過告訴了史珍香。
史珍香還是用一種懷疑的眼睛盯着我。
接着,她才慢悠悠地說:“她怎麼看那種電影呀?”
“大家都是成年人,沒什麼的。
”邊應付着史珍香,我邊想着:王建剛才看看電影,你連我的真家夥都看到過。
“反正就是不好。
”
“有什麼不好的?”
“不道德!”史珍香抿了抿嘴,才吐出三個字。
“道德?”我輕笑一聲,“這年頭,道德算什麼東西?”看到史珍香盯我的眼神,我又沒說了。
“怎麼這麼說?”史珍香好像在鼓勵我說似的。
“這年頭,你扶起老太太,算不算道德?”我沒正面回答,而是問史珍香。
史珍香點點頭。
“你扶起道德,卻空了錢包,你幹不幹?”
史珍香沒回答,而是搖搖頭。
“你看到有人要救助,跑過去給那個什麼會捐款算不算道德?”這次,我沒再等史珍香表态,接着說,“你捐的款卻被那些人喝成茅台酒,蓋起了别墅,你幹不幹?”
史珍香搖了搖頭。
“當政府失去了社會責任感和公信力,那麼,道德,也就隻是存在我們口頭中的美好願望了。
”我緊緊地盯着史珍香,咄咄地說。
這一次,史珍香沒再說話,而是低頭沉思起來。
“所以說,王建剛看愛情片,和道德有毛線的關系。
”我又說道。
“但看那種電影就是不好。
”史珍香又給我使出了女人常用的一招——胡攪蠻纏。
“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你要想批判一個事物,就需要先了解它。
你連那種電影都沒看過,你就說它不好,真是荒天下之大謬。
”聽到史珍香的胡攪蠻纏,我有點生氣地說。
“嗯!”史珍香緊緊地咬住嘴唇,從鼻子裡發出一聲輕輕的贊許。
過了好久,她才擡起頭,好像下定了什麼決心。
她問我:“你們還看那種電影嗎?”
我一愣,沒想到本是準備接受史珍香的教訓的,現在事情好像又有點新的轉機。
“應該還會吧?”雖然我知道王建剛已經邀請我明晚繼續看,但我還不知道史珍香為何這麼問我。
所以,我也給了她一個比較模糊的回答。
“那你們下次看,也叫上我?”史珍香的聲音,已經低到我幾乎聽不到的程度。
看着她的紅,都已經蔓延到脖頸了。
我都懷疑自己剛才是不是聽錯了,就又不确定地問她:“你剛才說什麼?”
“也叫上我?!”
這一次,我沒聽錯。
我确信沒聽錯。
隻是我沒想到,史珍香這麼快就投降了。
這要是再來個抗戰,她肯定是第一個叛國的人。
在愛情片前,人們的心裡防線竟然這麼脆弱。
“我們現在開始批判吧?”我慌忙拿出U盤來,期待地看着史珍香。
還好,剛才出來時帶了U盤出來。
這時候,小劉潇灑也立刻來了精神。
它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這一次,史珍香沒有點頭。
過了會兒,她才說:“我想和王姐姐一起看。
”
她拒絕了我的請求。
為什麼,我想讓我二十多年年的老朋友個結識個新朋友就這麼難呢?
“我去問問王建剛。
問好了,我再給你發信息吧?”雖然我可以立即答應史珍香明晚大家一起看的,但還是賣了個關子。
我不想讓她覺得我是個喜歡看愛情片的人,我将這一切都推給了王建剛。
“嗯!”史珍香點了點頭。
現在,她說什麼也不擡頭了。
我起身,來到了門口,剛想出去,又想到了什麼。
“你的微信号是多少?有消息了我加你?”
史珍香告訴我一串數字,我就心滿意足地走了出來。
來到王建剛的房前,我敲了敲門。
裡面先是一串慌亂聲。
接着,王建剛打開門。
“有什麼事?”王建剛站在門口,并沒有讓我進去的意思。
“史珍香想明天過來一起看。
”我告訴王建剛。
沒有一點問她的意思,隻是告訴她一聲。
“嗯!”說完,王建剛就關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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