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臉上一紅,顯得有些尴尬。
不過,既然王建剛沒有明确表示出反感,我也就坦蕩蕩地走到床邊,一屁股坐了下去。
隻是,這樣昂糾糾氣昂昂地走路,頂得我難受。
一坐到王建剛的身邊,就有一股淡淡的清香一直不停地攻擊我的鼻子。
那香味有點淡,卻很清新,不似化妝品那般令人頭腦發脹。
坐在王建剛的身邊,我更是無心看電影了。
現在和王建剛的距離保持得剛剛好。
距離近得我能看到一些我想看的東西,又不會因為太近而使得王建剛反感。
順着王建剛白皙的脖頸看下去,就是白花花的一片,雖隻能看到上邊的邊緣,但還是能清楚地看到中間那條深深的溝壑。
很深很深,深得我的目光陷在裡面遲遲拔不出來。
手,不由自主地伸了過去,要将那條溝弄得淺一些,好将眼睛從裡面解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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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手伸到一半時,我突然意識到。
手,不尴不尬地伸在半空中。
剛要縮回來,卻被王建剛發現了。
她問我:“你要做什麼?”
我假裝咳嗽幾下,趁機将停在空中的手放在嘴邊。
王建剛并沒有多問我什麼,轉而又開始很有興趣地看起了電影。
這次,我将雙手夾在雙腿中間,來限制手的自由行動。
不能因小失大。
這時候王建剛還沒有一點反應,我現在要是伸手過去,估計她會給我來幾下。
然後,我想給她介紹我二十幾年老朋友的計劃也就流産了。
這時候,一定要穩住,一定要穩住。
雖然這樣我暫時保持住不再動手,但小劉潇灑開始對我提出嚴重抗議。
他在下面不滿地哼哼着,對我指指點點:“你不是流氓,你不是流氓。
你對王建剛是真愛,你對王建剛是真愛”我輕輕地将昂首的小劉潇灑撥向個更舒服的位置,他又不滿意了:“快讓你身邊的那家夥蹂躏我吧。
不要因為我是朵嫩草就憐惜我。
讓她盡情地蹂躏我。
不需要對我憐憫,不需要對我溫柔。
”
“男人勃(和諧)起,是沒道德可言的。
”《絕望主婦》中的台詞,一下子跳進我的腦海。
而我,剛才卻一直陷在道德與懦弱的漩渦中。
劉潇灑,你一定要拿出男人的氣魄來。
悄悄地,我将雙手的禁锢移開。
左手撐在床上,右手悄悄地放在王建剛的背上輕輕地撫摸着。
當然,是和王建剛的睡衣之間隔了一段距離。
盡管這樣,我的心還是通通地直跳。
“他們在做什麼?”王建剛渾然不覺地問我。
她頭沒轉,而是将毛絨熊抱得更緊了。
“咬。
”掃了眼屏幕,我輕輕地說。
“什麼?”王建剛并不是很明白我的意思,轉過頭來問。
她這一轉身,我的手差一點碰到她的後背。
吓得我忙将右手也撐在床上,裝作一副被電影情節深深吸引住的樣子。
“你将這個字分開念?”說完,我用右手做了個咬的動作。
借機也像王建剛暗示,我一直很安靜地看電影呢。
看到我這個動作,王建剛立刻反應過來。
她的臉紅撲撲的,頭不禁低了下去,嘴裡還笑着說:“你好流氓。
”
你讓我解釋的,我好容易給你解釋清楚了,你卻說我流氓。
我冤枉呀。
王建剛并沒有多說什麼,而是轉過頭,又接着津津有味地看電影。
這小妮子,完全将我無視了。
我心裡有點不平,我那個不叫醜,我那個叫耐看,你耐心地看就知道了。
不過,王建剛并沒有耐心地看,而是耐心地看起電影來。
我又準備伸手時,門忽地被推開了。
接着,我就聽到一個聲音:“你們在做什麼?”扭頭一看,原來是史珍香。
感情,她不敲門呀。
上次我就因為這個被她罵了個流氓。
“你怎麼進來了?”我轉頭厲聲問史珍香。
這時候,我都能看到她身後在客廳裡的五鬼走過來了。
史珍香看着屏幕上的特寫,臉紅紅的。
一會,她扭身就跑開了。
我慌忙将電影最小化。
“你怎麼不關門?”被史珍香撞到了,王建剛也不好意思起來。
“我記得關門了呀?”我搔了搔腦袋,解釋道。
關沒關門,我還真的記不清楚了。
最後,我問王建剛:“還看麼?”
“算了。
今晚就不看了,你回去吧?”王建剛将毛絨熊扔到了床上。
看來,今天我的老朋友不能介紹給王建剛了。
“明天還看不?”最後,我還是試了一把。
“換一部吧?”王建剛低聲地回答。
聽到王建剛的答案,我能清晰地聽到小劉潇灑在下面發出聲歡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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