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芳爸爸就開始反駁我。
“山形健?山形健是誰?”小芳聽我倆的談話,有些摸不着頭腦,就問了起來。
看來,小芳在這方面也很有探索精神。
我很喜歡。
“山形健是個電影明星,拍過很多好看的……”我正給小芳解釋着,就看到小芳的爸爸嚴厲地瞪了我一眼,也知趣地不再說了。
我知道,小芳的爸爸是不想在小芳的面前講這些。
小芳爸爸對小芳進行性教育是倫理問題,而我對小芳進行性教育這卻是偉大的愛情。
同樣是男人,身份一變,倫理變愛情。
“這隻秋田犬是怎麼回事?”小芳的爸爸忙轉移開話題。
“這不是秋田犬,這是小八。
”我回答道。
“你再換名字還不是狗。
”小芳媽媽又接過了話茬。
“說了多少次,我不是秋田犬。
”小八聽到我們在争論它的身份,有點惱怒道。
小八一開口,小芳的爸爸媽媽都張大了嘴巴,這要是沒有耳朵擋着,都能咧到後腦勺去。
他們用手指着小八,嘴裡結結巴巴地說:“它……它……”
“現在相信我是來抓鬼的吧?”我樂滋滋地看着小芳的爸媽,要的就是這一鳴驚人的效果。
他們忙點頭。
過了好一會,他們才反應過來,嘴巴又恢複到正常水平。
小芳的爸爸過來,笑嘻嘻地問我:“它不是狗,那是什麼呀?”
“我乃龍子睚眦。
”小八一下子跳到沙發上,鑽進了小芳的懷裡,探出個腦袋回答。
“哦,哦。
”小芳的爸爸點着頭說,“還是個龍種。
”
“走,趕緊的,還有正事要做呢?”我忙過去,将小八從小芳的懷裡扯了出來,就準備向小芳的房間走去。
順便我又感歎下:沒有胸墊。
“等等,小劉呀,我想問你?”小芳的媽媽忙叫住我。
這一次,她連稱呼都改了。
看來,我在她心裡的地位一下子得到了提升。
“阿姨,什麼事?”我抱着小八問小芳的媽媽。
“阿姨呢,最近買了兩支股票。
你一會給阿姨看看他們是漲還是跌?”
“阿姨,我隻會抓鬼,不會算命。
這樣吧,一會我給您介紹個會算命的。
”我回答道。
“我要看你怎樣抓鬼?”小芳一下子從沙發上跳了起來。
我都能看到胸前晃了幾下,我的心也随着那晃動而上下跳動。
我們一推開小芳房間的門,正在地上卧着的哈士奇“嗷”地一下就跳了起來。
“快關門。
”我忙對後面喊。
小芳的爸爸一下子将門關得死死的。
我将小八放在地上,小八屁颠屁颠地就沖着哈士奇跑了過去。
别看哈士奇比小八的身材要大出幾倍來,但它看到小八,身體卻使勁地向後退。
一直等到它退到牆角不能再退了,哈士奇就死死地盯到小八,眼睛裡滿是恐懼。
“小八,咬它,欺淩它,蹂躏它。
”我在心裡大聲地喊道。
而小八并沒有沖上去,而是一下子蹲在哈士奇的面前,威嚴地說:“你認得我?”
哈士奇忙點頭。
“害怕我不?”小八高興地問道。
“害怕。
”哈士奇突然張嘴道。
它這一張嘴,我都能感到小芳他們一家子都跳了起來。
可以理解,這狗要是我養的,它一天跑過來對我說它想吃骨頭,我非将它綁起來,去賣票讓大家參觀不可。
不過,它現在能說話就好辦多了。
能說話就代表着我們有談判的餘地,假如它就是條狗,我給它說要遵守冥府原則,以不滋事生非為榮,以吓人為樂為恥。
它對我一陣汪汪,這還怎麼交流。
交流交流,就是雙方都要流着體液。
(這裡,體液是指唾沫哈,别想歪了。
)
現在看着小八将黑影鎮住了,我也走了過來,問他:“你是什麼來頭?”
哈士奇開始說了。
原來,這團黑影生前是個開狗肉火鍋的,平生殺狗無數,死後被冥府判決要附在狗身上,讓他也接受被殺之苦。
後來,他就被鬼差附在一隻流浪狗的身上,整天在外面接受日光浴。
一天,小芳家的哈士奇在外面閑逛,遇上這隻流浪狗。
這鬼一看,哈士奇是隻家養的狗,他盤算着與其在外風吹雨淋,不如在家裡吹着空調,就附身到哈士奇的身上了。
末了,哈士奇還哀求着說:“我沒有想過傷害任何人呀!即使女主人看到我,我也沒想過對她怎麼樣。
其實,我就想着好好地接受完懲罰,再順利地上個戶口,投胎轉世。
”說完,哈士奇的眼睛還流出了淚水。
我站起身,看着小芳全家,問他們:“怎麼辦?要不然我将他先帶回去吧?他在這兒,估計你們也不老放心的?”
一聽我說将哈士奇帶回去,小芳爸媽忙點頭。
“你跟我走吧?”我對那團黑影說。
“請你不要殺我?”黑影一聽我說,忙央求道。
哈士奇也開始對我磕起頭來。
“放心,我不會殺你。
我回去看能不能超度你下?”
“真的?”哈士奇一下子擡起頭。
我點點頭,心裡想:反正是讓曹老頭出力,他不是還要超度那個跳樓的麼,捆綁式超度算了,來個團購價。
等黑影一從哈士奇身上脫離開,我就看到哈士奇不再害怕,而是打量起小八。
估計,它也是第一次見到這麼王霸之氣外露的秋田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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