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她滿肚子都是疑惑,但也不好直接表明反對。
畢竟,我們首先沒有任何一點惡意,接着她是信耶稣,我們是信太上老君,大家隻是信奉的神靈不同,但沒有本質的差别,萬一太上老君跑到西方來個變臉變成耶稣也未嘗不可嘛。
而馬蘭芳的婆婆卻表明了她的懷疑,她懷疑我們這次來是有目的的,具體什麼目的她并沒有說。
她說也說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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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老頭一看事情到了這個份兒上,知道現在我們說什麼她都不會信了,就隻有先來個下馬威。
就見曹老頭兩眼似閉未閉,翹起蘭花指,開始了掐指神算。
他嘴裡念念有詞道:“三七得十,四六得十,五五得十……”
等他念了通小學數學十之内的加法後,眼睛猛然睜開,對馬蘭芳的媽媽說:“你今天早上吃的是包子稀飯,包子是韭菜餡的,稀飯是菜稀飯。
”
這一招,照實将馬蘭芳的婆婆鎮住了。
她将馬蘭芳的媽媽拉到一邊兩個人開始嘀嘀咕咕起來。
等到她倆離開,我就悄悄地問曹老頭:“你是怎麼算出來的?”我現在對曹老頭的算法是半信半疑,因為他能算出我吃小面加了一次蛋就能将我忽悠得“請”了個掉色的玉墜,也能算出今天早晨公交車上那個女的是賊娃子。
不過,我都是覺得有點不靠譜。
“因為我一湊近,就聞到一股韭菜味。
你想呀,早晨能帶韭菜的就隻有韭菜包子。
我又看到她牙縫中留下點綠色,而那又不是包子,又想到吃包子當然要配稀飯了,所以斷定她吃的是菜稀飯。
”曹老頭一副福爾摩斯的樣子回答我。
“有韭菜的也可能是韭菜盒子?”張德率又問道。
“老年人不怎麼喜歡吃韭菜盒子,油大,因為他們怕高血脂高血壓。
”曹老頭信誓旦旦地說。
“她們也可能喜歡吃韭菜盒子呢?”張德率狡辯地問曹老頭。
“這就隻有靠賭了。
我就賭她們怕高血脂。
”曹老頭回答。
“那你怎麼算出我平時隻吃小面而那天卻加了蛋的?”我将之前的疑惑問了出來,現在我可以斷定曹老頭肯定是蒙我的。
“天機不可洩露。
”曹老頭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回答。
你大爺的天機。
我心裡罵道。
不過,我沒罵出口。
畢竟,咱是名曾文藝青年,文藝青年是不能說話帶你大爺,隻能說你爸爸的大哥。
不過,我也沒機會說曹老頭你大爺了。
因為産房的門又打開了,護士從裡面沖了出來。
大家又呼啦一下圍了上去,區别是馬蘭芳的媽媽和婆婆焦急地問護士生了沒,而我們卻死死地盯着護士身後的小邋遢。
護士用急躁的口氣說,孩子是橫位胎,難産,要馬上進行剖腹産。
說完,就着急地問哪個是病人家屬,要在手術書上簽字。
兩個老人聽到護士這麼說,就開始打電話,叫自己兒子的叫兒子,叫自己老公的叫老公。
反正是倆誰也不敢在手術書上簽字。
而這時候,不知道護士是眼神不好還是着急上火,她将我拉了過來。
我還在錯愕中,就感到一隻冰冷的筆塞進我的手中,護士催促着我:“快簽呀,越晚就越麻煩。
”
我忙擺手,說這事我可沒功勞。
假如馬蘭芳生孩子我有功勞的話,不用說黃大力了,就是馬蘭芳的婆婆不就菜就能将我吃了。
馬蘭芳的媽媽和婆婆也忙過來,将筆從我手裡奪下,忙對護士說你弄錯了,你弄錯了。
護士楞了下,她搞不清楚我們之間到底是什麼關系。
親戚不像親戚,外人不像外人的。
醫生又從門裡探出腦袋來,問護士産婦家屬簽字了沒。
他們還急着動手術呢,現在情況很危急。
馬蘭芳的媽媽和婆婆又開始在一起商量了,估計是在一起商量萬一手術失敗了你不要我你賠孫子我不要你賠女兒。
張有錢将小邋遢拉了過來,焦急地問他這是怎麼回事。
小邋遢回答:“她(是指馬蘭芳)戴了個十字架,我不好進去。
”
張德率跳着腳說:“西方的上帝管不了我們東方的鬼。
你是我親爺爺。
爺爺,求您了,趕快鑽進你媽(和諧)的肚子裡吧?”
小邋遢還想說什麼,又被我們連推帶搡地推進了産房。
這時候,我看到護士瞪大了眼睛,她估計是認為我們這群人集體發了瘋。
最終,在護士的催促聲中,馬蘭芳的婆婆用抖顫地雙手在手術書上簽了字。
護士一看她們簽了字,就扭身回了産房。
扔下兩個不知所措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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