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裡,給我比劃了下。
聽到曹老頭這麼說,我看了看曹老頭那張充滿淫笑的臉,又有些憐憫地不動聲色地看了看那個小偷。
但願這次工作經曆不會給她帶來終生影響。
萬一她因為這次工作經曆而辭職的話,那曹老頭就是最直接的原因。
我又閉上眼準備休息,頭還是疼。
我用手邊揉太陽穴邊想昨晚不應該喝那麼多酒。
昨晚我們一回去,張德率和四鬼就嚷嚷着要給小邋遢辦個投胎歡送儀式。
他們不管我和張有錢的舟車勞頓,就開始張羅起來。
其中,最積極的就是張德率,他又是買吃的又是買酒的。
當然,花的都是我的錢。
這是最氣人的地方。
反正,昨晚上大家都喝高了。
到後來,大舌頭都興奮得要給我們唱一首鄉村重金屬歌曲《愛情買賣》,好好地将我們的耳朵強(和諧)奸了夠。
王建剛也喝得醉醺醺的,爬在我身上沒心沒肺地笑着,看誰都是兩個腦袋,沒想到妖怪酒量也不行。
最後,還是我将她扶進她的屋子,将她放在她那張粉紅的床上。
怪不得剛才做夢時是一張粉紅色的床,敢情就是王建剛的床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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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睜開眼,又悄悄地看了王建剛一眼。
她還是耳朵裡塞着耳機,閉目養神呢。
這小妮子,不知道她到底對我是什麼意思。
這時候,響起了報站聲,那個女的忙下車,在經過我和曹老頭座位時憤恨地瞪了曹老頭一眼。
這年頭,小偷也不好做呀。
不一會,我們就來到了第一人民醫院。
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我看到醫院外有一群人在拉着張大大的條幅“無良黑心醫院,還我女兒命來。
”還有一夥人在醫院門口哭鬧,周圍圍了一大群不明真相的群衆,将醫院門口圍得水洩不通。
看樣子,這家人不少呀。
這年頭,要說享受鬧騰最多的地方,如果醫院說第二,沒那個敢說自己是第一。
你要是沒被一群人在門口鬧騰過,你都不好意思說我這兒是醫院。
時間還早,現在還不到9點,醫院門口又是被圍得嚴嚴實實的。
我們也就沒急着進去,而是在邊上找了個面館,坐在裡面吃着早餐饒有興趣地看着眼前的這一場鬧劇。
我吃着小面問面館老闆這是怎麼回事。
面館老闆告訴我們,原來是一個小女孩的前幾天因為感冒進了醫院,最後死在了醫院。
病人家屬說是醫院的責任,要醫院賠償;醫院說他們沒有責任,但可以出于人道責任象征性地表示表示。
病人家屬不同意,說要走法律途徑。
途徑還沒開始,晚上小女孩的屍體就被搶走火化了。
這下子,病人家屬就不幹了。
這不,今天就來鬧了。
我們面還沒吃完,就見幾輛白色面包車停在人群的不遠處。
車門一打開,從裡面就沖出一夥手拎闆磚手持大棒的家夥。
他們奔着那群堵着醫院門口的家夥就沖了過去,宛如一群英勇的戰士向敵人沖鋒一般。
在這群訓練有素且手持武器的家夥面前,那群堵着門口影響醫院正常營業的家夥很快就敗下陣來。
一群人四散而逃,來不及逃的或者逃得慢的很快就被摁倒在地,身上落下幾根木棒,留下幾個腳印。
但聽到一片叫喊聲,哭叫聲,呻吟聲,場面很熱鬧。
就是嘛,你給一群來鬧騰的人講什麼醫術講什麼科學,你給他們說那些抗生素說那些頭孢,有幾個能聽得懂。
他們聽不懂就知道自己沒文化,他們知道自己沒文化就生氣,他們一生氣就更可勁地鬧。
這不是越講越亂嗎?想真正解決問題,還是要大家都知道的東西都能理解且淺顯易懂的東西來解決。
比如闆磚,比如木棍。
這樣一來,事情就很快解決了。
醫院門口的人群,在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就散去。
隻有蜷成一團的條幅,留在地上的鞋,散在地上的闆磚,在訴說着剛才這兒有人。
很快,又有一夥人拿着水管過來,将大街打掃得幹幹淨淨。
水流淌過,帶走了剛才的一切。
現在都是幹幹淨淨的,幹淨得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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