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這話,心情一激動,手哆嗦了下。
當曹老頭将保氣符“啪”地聲貼到我胸口,我就覺得胸口一陣暖洋洋的,就像冬天揣着手蹲在門口曬太陽般得令人舒服。
張有錢站在我頭頂,将招魂瓶瓶塞一打開。
我就覺得頭頂冷飕飕的,有一股很大的吸力傳來。
我眼前一黑,什麼都看不到。
隻有頭頂一絲光亮,在引導着我。
靈魂在身體中不安分地動着,全身的力量全都向頭頂集中。
我一用力,就“呼”地下鑽了出來。
其實,這種關系怎麼說呢,就與父子的關系差不多:一個想拼命鑽進去,一個想拼命鑽出來。
在看到眼前一個大大的瓶口時,瓶子被張有錢塞住了。
我就看到一個很帥的人,在慢慢地向後倒去。
拿過張有錢手中的招魂瓶我研究了下,上面印着“脈劫”,連包裝紙都沒撕。
媽的,又是山寨貨。
我仔細地端詳着地上的自己,還蠻帥的。
你看,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
我是這麼拉風的男人,就像漆黑中的螢火蟲一樣閃閃發光。
在我端詳自己時,就聽到小邋遢他們喊道:“他不是一個人!他不是一個人!”
張有錢看到我靈魂已經鑽出來了,就開始催促了:“好了,走吧!我們抓緊點時間吧,萬一閻羅王他們又下班了。
我們就隻有再跑趟了。
”
我們跨出房門沒多久,曹老頭發現保氣符畫得有問題。
擡頭看了看我們已經走出房門,就将保氣符一把撕了下來,低聲說道:“其實也沒什麼大問題,你最多提前幾年得風濕病。
”
我,王建剛和張有錢,三個人站在門前的公路邊。
看四周,和我平時沒一點區别,眼前還是白日裡那一條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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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滿載客人的公交車停在我們面前,“吱呀”一聲,車窗打開了。
一個缺了半邊腦袋的售票員探出個腦袋,喊住:“冥府,冥府,後頭還有座!”
張有錢搖了搖手,公交車哼哼着開走了。
張有錢一動也不動,我也就沒動。
這一切都很新奇,和我在電視上看得根本就不一樣。
“出租車,出租車”張有錢沖着後面的車喊。
一輛出租車剛要停在我們面前,但見一輛出租車以一個優美的甩盤方式,插了上來,停在我們面前。
真是後來者居上。
“到哪兒?”司機探出頭來問。
張有錢也不回答,直奔後面的出租車而去。
打開後車門,紳士般地做了個“請”的動作。
我上車才弄明白張有錢為什麼要上後面的車了:前面車寫着起步5元,每公裡1元;後面的車是起步20元,每公裡5元。
人民的公仆,有貴的不坐,才是傻呢,反正回去都報銷。
果真,一上車,就應驗了我的猜測。
“你們要去哪兒?”出租車司機問道。
“冥府。
”張有錢在副駕駛座上回答。
“打表還是不打表?不打表80。
”
“廢話,打表,記得開發票。
”張有錢潇灑地說。
出租車一揚煙,我們就奔着冥府去了。
在出租車,張有錢一會和司機天南海北地聊,一會将王建剛逗得花枝亂顫,嘴是一刻都不停。
将他放在海邊,首先被曬黑的肯定是他的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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