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口中我的老情人是夏悅?”
顧雲瓷反問,“難道不是?”
這陸鶴川就有話說了,“當然不是,我和她确實有些糾葛,但絕對不是感情糾葛,更算不上什麼老情人。
”
“那你見到她之後為什麼突然一反常态跑去喝酒,不是借酒消愁是什麼?”
顧雲瓷可記得太清楚了,他那表情就跟死了老情人一樣,仿佛下一秒就要哭了。
愣是要請她喝酒,那麼反常,不是老情人是什麼?
陸鶴川眼神有些閃躲,用沒受傷的那隻手撐着,朝着床頭那邊挪動了幾分,靠着,戰損的容顔依舊抗打,有種别樣的帥氣,“我那不是想把你灌醉,然後拐你……去簽協議。
”
破案了。
原來是這樣的。
顧雲瓷雙手環胸,靠近了點兒,“陸鶴川,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麼幼稚?”
“我隻跟你幼稚。
再說了,你要是答應我,讓我陪在你身邊我就不幼稚了。
”
顧雲瓷看着他那認真的模樣,真是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
今天晚上可把她吓得夠嗆,“行,那些事情咱們暫時不提,這麼大的人了,在酒吧跟人打架,傳出去你丢不丢人?”
陸鶴川臉上嬉皮笑臉的表情瞬間收回,渾身散發着戾氣,像極了被踩到尾巴的貓,“哪裡丢人了,沒把他打死,已經算他運氣好了,以後我見他一次,打他一次。
”
不把他家弄破産,他陸鶴川就白姓陸了。
顧雲瓷察覺到了他情緒有些不對。
陸鶴川這個人除非是别人招惹他惹的過分了,要不然絕對不會輕易動手。
“怨氣這麼大,不知道的還以為誰搶了你老婆!”
說實話,跟搶老婆也差不多。
什麼垃圾?
敢說他的瓷瓷,就是不想活了。
“輕點……疼……啊……”
病房門口突然傳來了,病人的喊叫聲。
聽着聲音應該是剛被送回來的。
顧雲瓷下意識的朝外看了一眼,轉頭的時候床上哪裡還有陸鶴川的身影。
陸鶴川就這麼穿着拖鞋,像風一樣跑出了病房。
顧雲瓷一時沒反應過來他要去幹嘛,追了出去,“陸鶴川,你要去哪兒?”
都已經傷成這樣了,還不安分,這是要跑哪兒去?
剛出病房就見他進了隔壁病房,立刻追了過去。
病房裡有三張病床,三張都躺着人。
三人皆是鼻青臉腫,看起來可比陸鶴川嚴重不知道多少倍。
送他回來的小護士都還在。
陸鶴川冷冷的看着房間裡的護士淡淡的開了口,語氣不容置喙,“我們之間還有一些私人的事情需要處理,不想惹麻煩就别多管閑事,出去!”
幾個小護士聽着他這語氣,有些不對勁,但也沒有想太多,畢竟他的手還受着傷,也不可能發生什麼,簡單交代了一下就出去了。
顧雲瓷和她們剛好錯開,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
陸鶴川目送她們出去,剛要把門關上就看到了門口的顧雲瓷。
單手把她推出門口,“瓷瓷,在這兒等我一下,我有點事情要和他們交代一下。
”
顧雲瓷還沒反應過來呢,就被推出了門外。
陸鶴川溫柔的摸了摸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