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邪皇,他和邪皇認識?”
難道邪皇也喜歡沐珩?
白月光扶着她上台階,“你可别瞎想,一會兒不出意外,邪皇他們應該都會來,你可想好了,必須一網打盡,一擊斃命,否則我就要被你連累了”
“你放心,有沐珩在,我就有十成把握”
白月光沒有說話,隻是握緊了她的手,希晨透過紅蓋頭看見他嘴角帶着一絲笑意,隻是笑意不達眼底
“我媽從小就教我,任何人都不如自己靠得住”
“媽?“
白月光罕見翻了一個白眼,“我娘”
“我知道,我有個妹妹,也總是說這個字”,希晨想起兮顔心還是緊痛
“是嗎?那看來,你的那個妹妹和我來自同一個家鄉了”
馬上就要踏火盆了,白月光忽然停下腳步,“月苡,這一步進去了,你便再無退路,必須硬着頭皮往前走,無論前方會發生什麼讓你意想不到的事情”
“我知道,不會再退了”
白月光輕笑了一聲,緊張的氛圍消散,他彎腰抱起希晨,大步跨過火盆,穿過走廊和道喜的人群,走進屋内
坐在兩側喜座上的風漓早早就看見了他們,“那就是白月光?靠,他拉着希晨的手!”
“他們是夫妻”
“他怎麼停下了,他和希晨在說什麼?”
“這是他們的大喜之日”
“我靠,他居然敢抱她!”,風漓坐不住了,剛站起來就被陰念拉入懷中,“你想幹什麼?”
風漓坐在陰念腿上,掙紮着起不來,回頭就罵,“我還想問你想幹什麼?有病啊,這麼多人,我坐你腿上是幹什麼?惡心我?還不趕緊放開我”
陰念臉色微沉,“安生些,你難道不想知道月苡為何要和白面邪王行婚嗎?”
風漓一愣,“你什麼意思?”,風漓看了看這滿堂的邪修和那正走來的二人後,知後覺的風漓隻感覺一陣發涼,希晨…你想做的事情他們可能已經知道了
陰念感受到他的平靜後,下巴靠在他肩膀上待了片刻,然後不舍得松開了他,“好好坐着,别亂跑”
風漓坐回了原位置,手還在微顫,他能為希晨做些什麼呢
這間屋子隻有一個主位,下面兩側一共也才四把椅子,他和陰念坐在左側,那右側那兩個是給誰坐得?
還有上面的那把,又是誰?會是邪皇嗎?希晨難道真的選擇在今日與邪界決戰?二王一皇,他能拖住陰念,可…
風漓看着那春風得意抱着希晨走近的二邪王,忽然看見了他頭上插着的钗子,那是…
那钗子的形狀…與那封信上畫的一樣
若他是自己人,便隻剩下邪皇了
對了,還有沐珩,希晨要與邪界決戰不可能不會告訴沐珩,他在哪裡?他要幹什麼?
想起韻白婚禮前夕,他去浴池前還見沐珩與希晨在院子裡商議
難道…
靠,他不知道他們的計劃啊,萬一拖後腿了怎麼辦
風漓一言難盡的看了眼身邊的陰念,沒辦法了,到時候真打起來,他也隻能盡力拖住身邊這個斷袖了
大不了,為三界奉獻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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