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四大邪獸吞食血肉
安樂隐晦的看了眼角落,擡手為安玥輸送着靈力,稍微緩解了安玥的痛苦,韻白幾人随即照做
可暗靈珠的吸收速度也在加快
沐珩喚出劍向邪王打去,希晨看向天空中光芒越來越大的暗靈珠,将袋子裡的靈珠全部扔到了它身邊,随後換出鳳月彈奏
以聖靈珠為首抵抗暗靈珠,安玥的危機暫時消除,韻白、非晚和藍潤忙上前幫助希晨和沐珩,風漓和海戴爾則是看着虛弱的安玥
“不好,安玥的魂體不穩”
海戴爾并沒有能治病的蠱,他默默将自己懷中的蠱蟲拿出來對向了邪王,蠱蟲被放到地上,抖了抖,跑向了邪王
安樂扶住安玥,對風漓道,“你去幫助他們吧,安玥這裡有我就行”
“你?這世間連冥界都沒有什麼辦法可以修補魂體,你有什麼辦法”
“家傳”
……風漓沉默,不知該說些什麼,于是加入了亂戰
随着砰的一聲巨響,非晚被踹到了一根柱子上,柱子碎裂,非晚擦掉嘴邊的血,剛要起身,又接住了藍潤
“你怎麼樣”
“死不了”
幾人的打鬥已經使得月王府整個破碎不堪,結界消失,大雨連綿,院中的海棠花散落一地混着泥水
連續昏暗的天空,讓人分辨不清時辰
場上還站着三人,沐珩和希晨一前一後對向邪王,其餘幾人在殘存的房檐下療傷,安樂沒有上前幫忙,隻是默默的在一旁守護
希晨站在雨中看向月霖,“我總覺得背後一直有人在控制我,一步步按他規劃的路線走,讓我不得自由”
希晨話語所指皆是月霖,旁邊坐在安樂身邊的兮顔心卻是猛地快速跳動了一番
安樂摸着安玥蒼白的臉,像是随口說了句,“你不覺得這一切發生的莫名其妙嗎?”
“世上的事便是如此,蛛絲馬迹可循,可是他們沒有發現,那便很突然了”
兮顔手中,一朵海棠花開的正好
沒人在意安樂說的那句話,都在焦急的看着那三人,倒是沐珩看了眼安樂,随後扔給了非晚一瓶療傷丹藥
非晚接過後,拿雨水簌了簌口,吞了半瓶,藍潤不吃,衆人的傷勢就他的最大了,渾身都是血
月霖看着希晨,像是透過她在看另一個人,“快了,一切就要結束了”
“你想複活母後,是嗎?”。
希晨早該想到了
月霖渾身一顫,大雨下希晨模糊的臉越發與他記憶深處的那張臉相似,他不由的發出一聲感歎,“現在的你更像你母後”
希晨将弓箭收回,“從我母後有孕那天起,你便在算着這個孩子的每一步吧”
月霖點點頭,“你要非想這樣說,也可以吧”
念及往事,月霖也收起了兵器,臉上帶了一絲真心的笑容,“也罷,你也阻止不了我了,現在便告訴你這
一切吧,算是我作為父親送你的最後一程”
身後的沐珩見此收劍,尋了一處地方,恢複妖力,兮顔走後,沐珩沉默了許多
兮顔看着他,眼眸微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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