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淺看着手中那份邊疆告急的奏折,隻覺得腦門突突直跳,這簡直就是剛給她升了個滿級,就來個強制副本的節奏啊!
她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着内心的波瀾,對着門外厲聲吩咐:“傳朕旨意,即刻召集文武百官,禦書房議事!”
須臾之間,議事廳内已是劍拔弩張。
平日裡那些個溜須拍馬的家夥,此刻都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了吧唧的。
喻淺掃視一圈,見衆大臣皆是愁眉苦臉,心中更是煩躁。
她一把将奏折摔在桌案上,發出“啪”的一聲巨響,吓得衆人一個激靈。
“邊疆戰事緊急,諸位愛卿有何高見啊?”
大臣們面面相觑,誰也不敢先開口。
最後,還是老謀深算的丞相顫顫巍巍地站了出來,拱手道:“陛下,邊疆戰事非同小可,需盡快調兵遣将,以禦外敵。
”
喻淺點點頭,這老家夥總算說了句有用的。
“兵馬未動,糧草先行。
國庫如今情況如何?”
戶部尚書苦着臉站出來,無奈道:“啟禀陛下,前些日子水利工程耗資巨大,國庫如今有些捉襟見肘,恐怕……”
“朕知道了!”喻淺一錘定音,“從水利工程款項中先抽調一部分,作為邊疆戰備物資,不得有誤!”
此言一出,如同平地一聲驚雷,在場的大臣們頓時炸開了鍋。
就在這時,人群中走出一個肥頭大耳的家夥,正是那鄭富商。
他肥碩的身軀一顫一顫地走上前,語氣尖銳,“陛下,萬萬不可啊!水利工程乃國之根本,怎可随意挪用款項?這要是耽誤了工程進度,損失的可是我們大家啊!”
喻淺冷眼看着這個唯利是圖的家夥,心中冷笑,這貨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她耐着性子解釋道:“邊疆告急,關乎社稷安危。
水利工程固然重要,但若邊疆失守,一切都将化為烏有!朕的決定,不容置疑!”
鄭富商見喻淺态度強硬,也顧不得什麼君臣禮儀了,直接梗着脖子,嚷嚷道:“陛下,您不能這樣啊!當初可是說好了,這工程款項專款專用!您要是挪用了,我那些投資豈不是打了水漂?我可是為了響應陛下的号召才……”
喻淺再也忍不下去了,直接打斷了他的話,聲音冷冽如寒冰,“鄭富商,朕看在你為朝廷捐款的份上,一直對你客客氣氣,你莫要得寸進尺!朕的江山社稷,豈容你一個小小商人指手畫腳?!”
鄭富商被喻淺這番話震懾住,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他張了張嘴,還想再說些什麼,卻見喻淺已經轉過身去,不再理會他。
“來人!拟旨,抽調水利工程一半款項,即刻送往邊疆!”喻淺的聲音在議事廳内回蕩,擲地有聲。
宮凜站在暗處,看着喻淺果決的身影,眼中閃過一絲擔憂他緊緊地握住腰間的佩刀,心中暗道:“陛下,我定會護你周全!”
“周縣令,你跟我來一下。
”喻淺的聲音把他的思緒拉回,他眼神一淩,跟着喻淺走出了議事廳。
喻淺走出議事廳,直接前往河邊的水利工程工地。
雖然心中早已拟定好了應對之策,但面對現實的挑戰,她還是感到一絲壓力。
工地上的氣氛異常緊張,工匠們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小聲議論着,不時望向林工頭,眼中滿是不安。
林工頭站在工地上,眉頭緊鎖,不停地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