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
她的胖肚皮鼓了起來。
賈張氏一臉滿足地抖了抖肚皮,咧嘴一笑,再次拿起了筷子。
闫解成正準備夾起一片肉。
刷。
賈張氏一把搶了過來,擡頭把肉丢進大嘴裡,滿臉享受:“解成啊,孩子吃肥肉不好,容易生病,奶奶替你吃吧。
”
闫解成臉色都變了。
旁邊的闫埠貴更是氣得臉都黑了。
真是見鬼。
你當自己是我兒子的奶奶?那不就是跟我搶便宜嗎?你這臉可真大!
闫埠貴陰陽怪氣地說:“我說賈張氏啊,你這也太過分了吧。
你看,這些菜快讓你一個人全吃了。
”
賈張氏理直氣壯:“我賈家用錢買的肉,憑什麼不讓我多吃點?”
闫埠貴:“話不是這麼說的,我還不是為你好嗎?現在這日子吃塊肉不容易,賺錢也難啊。
”
“你應該省着點兒吃,剩下的留起來慢慢享用才對。
”
“這麼好的東西,哪能一次吃完呢?你不心疼嗎?”
衆人聽罷覺得很有道理。
确實,這麼多的好吃的,一口氣吃掉太浪費了。
雖然是大飽口福,但在這種年代誰能一口氣吃掉這麼多好東西。
但賈張氏卻另有想法。
這肥肉雖然說是她賈家買的,但實際上今天的酒席是靠着收的禮金來的,這都是她兒子賈東旭精心算計得來的。
相當于四合院裡其他人掏錢買肉為她孫子慶生的滿月宴。
怎能不多吃?
賈張氏吃得好不痛快。
想到櫥櫃裡還藏着一大塊肥肉,她更是樂在心頭。
這些肉根本就吃不完。
如果不放開吃,肉壞掉了該怎麼辦?
賈張氏心裡得意,嘴巴上卻不松懈:“吃吧吃吧,大家都别客氣,日子就該這麼過。
要是我不吃肥肉,我就覺得渾身不自在。
”
“至于将來……”
“哈哈,我可不是閻老摳那一家子,我們賈家可慷慨多了。
”
闫埠貴老臉一紅:“你怎麼這麼說?剛才我還為你的孫子起名字呢。
”
賈張氏:“不是已經起了嗎?”
真行。
大家聽了這話都是一臉無奈。
有事兒叫人三大爺,沒事兒就把人貶成閻老摳。
闫埠貴氣得臉色鐵青:“好好好,你厲害。
”
“賈張氏啊,你家裡真是白眼狼成群啊。
”
“你聽着,這名字啊,賈潮生,賈潮生,那是你們家孩子是從别人家生的。
”
砰。
賈張氏手中筷子應聲落地。
她聽到闫埠貴的解釋後,再看到周圍人的目光,一瞬間,賈張氏的臉都變了顔色。
她第一時間想到了曹光。
畢竟,賈家和曹光之間是有仇的。
賈張氏馬上轉頭看向曹光,隻見曹光正慢慢地給曹承乾夾瘦肉,曹承乾吃得正歡。
突然,曹光感到有人在看他。
于是轉頭一看,發現不遠處的賈張氏正瞪着眼睛看着自己。
曹光一愣,有些無奈地說道:“賈大媽你看**什麼?難道你還真信了三大爺胡謅的話?”“我說三大爺你是不是喝多了,今天是個大喜的日子,你說這種話簡直是在找麻煩。
”
“三大爺,你這太不夠意思了吧,我曹光在這吃肉喝酒,什麼話都沒說,竟然就被冤枉了。
”
闫埠貴醉醺醺地哈哈大笑:“沒事沒事,我自罰一杯,自罰一杯。
”“賈張氏啊,你别多想,我隻是開個玩笑。
”
“你看你看,你怎麼眼睛紅了,你這是幹什麼,你這個表情也太兇了,不過是開了個玩笑而已。
”
闫埠貴嬉皮笑臉地繼續吃着肉,喝着酒,還點評起賈張氏不斷變化的表情。
賈張氏臉一會兒青一會兒紅,非常難看,已經連吃肉的心思都沒有了。
何雨柱在一旁說道:“賈大媽,您這是幹嘛呢?變臉嗎?你别瞪我,三大爺不過是開個玩笑。
”
賈張氏咬牙切齒地說:“閉嘴,你看到我有孫子,你眼紅了吧。
”
何雨柱臉色鐵青,一時無言。
許大茂笑道:“賈大媽你怎麼能這麼說,傻柱剛才是免費給你們家做飯,這不是忘恩負義了嗎?”
“大家來評判一下,這麼做合适嗎?我一大早就和東旭去買菜了,如果是别人誰會幫你們這樣啊。
”
易忠海也覺得賈張氏有些小題大做:“賈張氏坐下,就是個玩笑嘛,你生哪門子氣啊。
”“闫大叔你也是的,開什麼玩笑都能說得出來,這種話随便說嗎?”
“曹光和秦淮茹感情那麼好,你是想挑撥他們吧?”易忠海确實覺得這事是個玩笑,沒必要當真。
秦淮茹那麼清白端莊,怎麼會跟曹光有什麼?
而且秦淮茹幾乎整天在家裡待着,曹光根本沒有機會啊。
與其懷疑曹光,還不如懷疑何雨柱。
院子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