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再怎麼也算不上一個善良之人,可他從來沒有過直接搶錢的經曆。
察覺闫埠貴臉上顯露的不快後,賈張氏幹笑了一聲以作解釋:“三大爺,您别見怪,風大得很,擔心錢給吹走喽。
”
闫埠貴撇了撇嘴翻了白眼對這說辭顯得不那麼高興,然而他卻還是選擇忍下這份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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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東旭則低頭認真檢查賬本:“三大爺你的字真好看,太好了,真的不錯。
”
“都說三大爺是個有學問的人嘛,咱們四合院也隻有您一位教師。
”
“三大爺的文化素質,沒話說,我一直都是很敬佩的。
”賈東旭的話語如春風一般吹在闫埠貴的心裡讓他心情舒暢大笑起來,“你喜歡就好,我寫了那麼長時間了,也該休息會兒。
”
賈東旭回應說:“那我就先送東西去放好,母親你接待一下衆人我再順便帶些茶過來。
”
說着話的賈東旭從他母親的手中搶過鐵皮桶。
這時闫埠貴提出:“那我和你一起回去看看吧,還能幫你打打下手提個開水。
”
面對他的主動援助,賈東旭自然是願意的,并馬上拎着鐵皮盒離開了這裡。
然而此刻的賈張氏在望向已經不見影的賈東旭,心頭略有所思。
這個兒子,待會那些禮金總該讓我來替他好好保管吧?肯定如此對麼?
回到屋子後的賈東旭目睹了正在忙碌中的何雨柱和許大茂,
與此同時何許二人都扭頭看向他露出了一絲不安的神情,他們額間滲出了汗水。
畢竟他們心中有鬼啊,假使賈東旭察覺了**,他們今天的聚餐必将會充滿壓抑與不安,說不定院内鄰居還會指責他們。
幸好,賈東旭的鐵皮桶裡裝滿了錢,他自己也擔憂這些錢的安全,所以内心非常忐忑。
這時,看到何雨柱和許大茂一起朝他看來,賈東旭以為這兩人發現自己藏的錢了。
于是,他趕緊将鐵皮桶緊緊摟在胸前,笑着說:“傻柱,大茂,你們繼續忙,我去屋裡抱孩子,小麗應該也快出來了。
”
說罷,賈東旭立刻跑向卧室。
來到卧室門口時,發現門推不開。
想了想,他才想起來應該是門鎖上了,于是敲門:“小麗,開下門,我是東旭。
”賈東旭不但沒生氣,心裡還有一絲得意。
卧室裡有自己老婆在裡面反鎖着門,在他看來這是楊曉麗守身如玉的表現。
作為一個男人,老婆這樣做自然讓他非常滿意。
因此即便得敲門進來,他也毫不介意。
而在屋裡,楊曉麗則匆忙地關上牆上那塊木闆,接着整理一番遮蓋了一下痕迹。
她理了理頭發,内心憋着一股無名火,滿臉怒氣地走到門前,一下子拉開房門:“你來幹嗎?怎麼不去前廳陪客人?”
賈東旭捧着錢想讨好楊曉麗,結果卻換來一頓臭罵,不禁有點不安地說:“小麗,是孩子又哭鬧了嗎?”
楊曉麗點頭:“可不,你兒子什麼德性,你自己不清楚?成天就知道胡鬧。
”
賈東旭笑着答道:“哎喲,好動好呀,這事兒交給我吧,我把孩子帶出去,你先數一數這些錢。
”
“這是三爺寫的賬單,這人心思狡詐,愛占小便宜,還是趕緊數清楚錢,以防他算錯了。
”
恰好進到賈東旭家的闫埠貴猛然聽見卧室裡的談話,不由老臉一紅,眼中閃爍着惱怒的神色。
确實,闫埠貴很惱火,他沒想到自己為賈東旭做了好事,轉頭就被這麼誣蔑,心中甚為不快。
但考慮到還未到手的好處,隻好暫時咽氣。
而在屋内,楊曉麗看到賈東旭手裡的鐵皮桶,眼睛猛地亮了。
一把拿過來:“放一百個心吧,我肯定會點清。
”
況且三大爺的人品也無需置疑,我相信他是不會這麼做的。
”
聽到這番話的闫埠貴感慨:“曉麗真是個懂禮的好女孩啊,她信任三大爺!”
賈東旭則嘀咕:“那老鬼從來都吝啬,花生都一個一個數,不幹淨是肯定的,你趕快點清楚吧,我抱着孩子先走。
”
說着他便抱着孩子出來。
見到屋中的闫埠貴時,賈東旭心裡有些打鼓,生怕剛才的言論讓他聽去了。
心一慌,便趕緊帶着孩子離開了,也沒與闫埠貴打招呼。
跑出去後,賈東旭抽了抽鼻子:“咦,剛才卧室裡是什麼味道啊,好像石楠花似的。
”
卧室裡。
楊曉麗反鎖了門,剛才還對賈東旭兇巴巴的她,此刻卻跪在床上,滿臉堆笑地打開木闆:“恭請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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