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陳依然搖搖頭,“這規矩是不能破的,如果沒有規矩,世界不就亂了嗎?”曹光笑了一下,然後騎着車進了院。
他把自行車停放在棚子下面時,老陳已重新關好了大門,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今後家裡的大門就要老陳來看管了。
他是從陳雪茹家族來的老人,依舊保持那些古老的傳統禮節。
曹光走進内院時,隻見陳雪茹穿着一身素白旗袍優雅地等候在門口,臉蛋微微羞紅,嘴角漾出笑意,一雙眸子裡帶着溫柔。
她的白色旗袍上還繡了清雅的荷花,更加映襯了她婀娜多姿的身材,真可謂是美豔動人。
曹光忍不住有些口渴心躁,大笑起來,并走到她面前輕輕握住她的手:“慧珍在哪裡呢?”
陳雪茹抿了下嘴唇:“她在一旁歇息呢。
”
曹光沒有多說什麼,看來徐慧珍非常懂事,并不想在這天給他添麻煩。
陳雪茹接着問:“吃過飯了沒有?我給你備了些飯菜。
”
“正好沒吃呢。
”
“那我就讓人燒些熱水吧,你吃完剛好可以洗浴。
”
“行。
”
曹光毫不客氣地坐下來開始享用美食。
陳雪茹則拿着方巾,身上的白色旗袍顯得十分高貴,就像一位皇宮裡的貴妃一樣指揮兩個仆人忙碌一番。
接着她又坐回到曹光身邊,柔情地為曹光添菜、添酒,并輕輕地與他交談起來。
陳雪茹說道:“地下密室情況還很好,你想今晚看,還是明晨再說?”
曹光說道:“我吃完飯再去看,看看有沒有什麼東西。
”
陳雪茹輕笑着倒了一杯酒遞給他說:“如果裡面有好的東西那就更圓滿了,真是喜事連連,開門見紅。
”
曹光聽她這麼說,不由得吻了她一口。
陳雪茹更加害羞,含情脈脈地看着曹光。
曹光吃得心滿意足後,帶着陳雪茹走進卧室。
此時,他才發現房間裡的大床十分寬敞,床上鋪着鮮紅的被褥,牆壁上貼着喜字。
枕頭下、被子下撒滿了象征早生貴子的桂圓等物品。
曹光輕輕握住陳雪茹的手,心滿意足地點了點頭。
接着他敲了敲地闆,陳雪茹遞來工具。
曹光搖搖頭,突然一腳踏在地磚上,咔嚓一聲,地面上出現了一個暗門。
“沒想到這個密室居然就在床底下,好在當初裝修的時候沒人察覺到。
”陳雪茹驚訝地捂住嘴巴。
曹光微微一笑:“你先把窗戶打開。
”
陳雪茹迅速跑去推開窗戶,以便通風換氣。
曹光坐在一邊等待了片刻,地道中的味道慢慢消散。
他舉起手電筒,在門框處照了幾下後才邁步入内。
空氣中并無異常,令曹光稍稍放心。
陳雪茹跟在身後,輕提裙擺,高跟鞋踩出嗒嗒聲響,在地道中回蕩,讓人心裡一陣暖流。
地道并不是很深,階梯由青石砌成,顯而見這家人在建造上花了不少心思。
這讓兩人對未來可能的發現更加充滿期待。
進到地道後,是一扇緊閉的大門,他們推開它站在門前稍微等了一等,直到大部分怪味飄走。
接着,曹光和陳雪茹走了進去。
“這裡有通氣孔呢。
”陳雪茹吸了吸鼻子,低聲說道。
曹光點點頭,用電筒四處探照一番後驚訝地問:“這裡還有蠟燭?”
“我還帶了一個旋轉燈籠呢。
”陳雪茹得意地笑了笑,曹光贊道:“你還挺機靈的。
”
點燃油燈後,密室頓時明亮起來。
一張黃花梨木做的書桌格外醒目,怪不得室内有一股清新的香氣。
不僅如此,在牆邊還放着兩個大的書架,但現在上面隻有幾個花瓶,書已經不見了蹤影。
地闆上有十多個大箱子,外面裝着銅制的環扣與鎖頭。
曹光跑回去沒多久,帶着鐵錘和翹杠回來了。
隻聽得幾下咔嚓聲,打開其中一口箱子。
一打開蓋子,立刻眼前一亮,“這些都是**頭像銀元?”
陳雪茹驚訝地拿起一枚查看了一下:“這些是從民國三年的,這整個箱子裡全都是。
這下子真是發财了。
”
曹光也開懷笑道:“是呀,我們是真的發了。
”
衆所周知,**頭像銀元(俗稱“袁大頭”)曾是中華民國的主要流通貨币之一,根據不同年度生産,有民國三年版、八年版、九年版及十年版四種版本。
顯然民國三年的是最為值錢的一類,不僅僅因為年份久遠更是因其紀念意義不同凡響。
随手翻撿了一陣後,這滿滿一箱應該基本都來自同一年代——1914,因為他試過好幾次都沒挑出來不同的版本。
這讓曹光和陳雪茹欣喜若狂,僅僅是第一個箱子就帶來了這麼大的驚喜,何況後面還有十多個箱子等着他們。
曹光數了一下,總共有十五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