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他想勾住楊曉麗的肩膀**一下。
但他的話音未落,楊曉麗就側過身避開了,讓賈東旭撲了個空。
賈東旭隻能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并沒有生氣。
另一邊,曹光打着哈欠起床了。
秦淮茹趕忙挽起袖子,蹲下來給曹光穿鞋,還帶着憐惜地扶起他:“以後别喝這麼多酒了。
”
曹光有點不好意思地點點頭:“嗯,知道了。
”秦淮茹輕輕歎了一口氣。
昨晚,曹光是被牆靠着進來的。
自從他們結婚以來,她是第一次看到他這般疲憊,似乎整個人都快要垮掉了,這讓她心生怨氣。
楊曉麗簡直太過分了,明明不是自己家的男人,怎麼就沒一點兒心疼?
吃過了早飯後,曹光趕緊推起自行車出門去上班。
面對秦淮茹關切的目光,他有些局促不安。
剛剛曹光走開不久,滿臉笑意的楊曉麗就上門來了。
她的神色愉快且煥然一新,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
秦淮茹看到楊曉麗的那一刻,臉上的笑容立刻僵硬了下去,發出冷冷的輕哼聲。
楊曉麗試圖取悅她:“淮茹姐,你可别生氣了?咱們說好的。
”
秦淮茹憤憤不平,怒視着說:“雖說好了,但你也不能胡來啊!這是我們家的男人,我自然心疼。
”
楊曉麗露出幾分難堪的神情,愧疚地說:“你也明白我的情況,憋得太久了嘛。
好不容易有了這個機會,我就稍稍用力了一點。
”
“行了,錯了就是錯了。
”
“這是兩塊錢,去買點營養品補償他吧。
”
聽此,秦淮茹的臉色才緩和些許。
然而聽到楊曉麗不屑的眼神與話語:“他能發覺什麼呀?隻要我稍微敷衍兩句,他就自我感覺良好的要死,啧。
”
最後,秦淮茹心裡的石落下,和楊曉麗開始說笑着逗起了孩子。
與此同時,在小酒館裡,
徐慧珍坐于櫃台後,認真地看着賬本,臉上泛着溫和而喜悅的微笑,腹中的孕味漸濃卻毫不顯露在外,她始終以平和低調的方式待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
在衆多來往的人眼中,徐慧珍似乎總是那個不起眼卻又不可或缺的人。
而且,小酒館的生意興隆,收入豐厚。
徐慧珍不僅早已回本,利潤更是翻了一番。
蔡全無正擦拭着桌子,見徐慧珍打了個哈欠,關切地說:“老闆娘,您回去歇會兒吧,這裡我看着就行,反正此刻客人不多。
”
蔡全無如今俨然已成為一名稱職的服務員,勤勞能幹,手腳麻利,為人樸實,令徐慧珍十分信賴。
徐慧珍聽後微微點頭道:“也好,我出去走走,過一會兒再回來。
”
蔡全無忙說:“您走好。
”
看着徐慧珍微凸的肚子,蔡全無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他對徐慧珍與曹光的關系再清楚不過,但他并沒有太多想法,隻是默默守護着她。
他知道感恩,隻要她幸福就好。
徐慧珍嘴角漾起一抹笑意,她對蔡全無管理店面很放心。
隔壁剛認識的好姐妹陳雪茹也十分羨慕,想請蔡全無到她那裡幫忙。
但無論出多少工錢,蔡全無都未曾動搖。
想到這裡,徐慧珍又笑着說:“近來生意不錯,如果月底前仍保持這種勢頭,下月就能為你加薪。
”
蔡全無臉上露出了喜色,連忙道謝:“謝謝老闆娘。
”
徐慧珍走出小酒館大門,步伐稍顯遲緩地走向不遠處陳雪茹的店鋪。
自上次曹光帶陳雪茹來吃飯後,徐慧珍便與陳雪茹熟絡起來。
如今,二人已然成為好友。
她們都是能幹的女人,有着諸多共鳴之處,因而常來常往。
陳雪茹見徐慧珍進來,喜形于色:“你來啦!”
徐慧珍微笑着點頭道:“還是你這兒清雅,不像我家那到處彌漫着油煙味。
”
陳雪茹輕笑:“我的生意沒法跟你比啊,天天有人排隊在你那兒吃飯,想必掙了不少吧?”
徐慧珍翻了翻白眼:“别跟我裝蒜了,你這家店普通人能來嗎?”
陳雪茹挑了挑眉毛,并未過多解釋,徐慧珍也笑了。
陳雪茹雖表面看來盈利并不多,因為絲綢價格不菲,而在國家動蕩百姓困頓之時,真正能買得起的人寥寥無幾。
但實際陳雪茹收入頗豐,因為總有特殊顧客秘密前來。
對于這些,陳雪茹從不過問,徐慧珍自然也無需深究。
既然做了這行,有利益便做。
二人落座後,陳雪茹交待店員看店,便親自給徐慧珍倒茶。
望着她的腹部,陳雪茹頗為羨慕地說:“懷了幾個月了?”
徐慧珍滿臉喜悅,輕撫着肚子:“估計是雙胞胎,真是活蹦亂跳,折騰人得很。
”
陳雪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