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裡說道:“王姐說等下帶我們去他家吃飯,這幹親就這麼定了。
”
曹光點頭贊同:“隻要你高興就行。
”
秦淮茹笑着補充道:“王姐還幫我找了一個文員的工作,在街道辦的辦公室登記一些東西,工作輕松又能照顧孩子。
”
“之後,她還會想辦法給我辦理正式員工編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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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來,曹光邀請王主任的目的終于實現了。
這一次的晚餐,他覺得自己一點不虧,更何況二人帶來的禮物也不少。
在何雨柱家,燈光明亮。
何雨柱與何雨水正在看着一封信,眼神中流露出複雜的神情。
突然,何雨柱表情凝重地說:“雨水,你來看看,這上面到底寫了什麼?不會是我眼花了吧?”
何雨水一愣,她本來無所謂的态度變得嚴肅:“不對啊,傻哥,父親給我們寄信?你怎麼會沒看到?”
何雨柱猛地拍了一下大腿,神色惶恐:“我沒有收任何東西啊,一點動靜都沒有。
”
“我以為是我自己看錯了呢。
但顯然我沒看錯啊!”
“不過這信究竟去哪了?”
何雨水皺眉說:“傻哥你先别急,父親信裡提到寄了錢,并且每個月都會寄彙款單。
”
“咱們繼續讀下去,看看裡面寫了些什麼。
”
“如果這些都是真的,那咱們真的誤會他了。
他還特意寄錢給我們,說明他還關心着我們。
”
何雨柱的目**雜,一直以來他都非常厭惡何大請,反感這個父親。
他對何大請毫無好感。
但現在,他發現何大請居然每個月都給他寄錢和信件,這讓他心中頗為糾結。
那個他憎恨的人,竟然一直挂念着他?這樣的劇情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何雨水也目**雜。
兄妹倆繼續往下看,這次非常仔細,幾乎每一個字都不願錯過。
看到最後,他們兩人都愣住了——易忠海。
沒錯,每個月收到信的人竟然是易忠海。
這表明何大請每個月寄來的信和錢,都落到了易忠海手中?
何雨柱和何雨水驚訝地對視了一眼。
特别是何雨柱,一時間眼圈都紅了。
他還沒有忘記上次賈東旭打他時,易忠海偏袒的情景。
這個易忠海!
以前我是多麼尊敬你啊,你怎麼可以把我當傻子玩弄!我的爹每月寄來的錢和信,你不僅收下了,還要這樣對待我?簡直不可原諒!
想到這裡,何雨柱雙眼充血,起身就要出去。
何雨水急忙拉住他,低聲問道:“你幹什麼去?”何雨柱咬牙切齒地說:“找他算賬。
”
何雨水緊緊抓着他:“小聲點,别聲張。
”何雨柱反駁道:“怕什麼?”
何雨水嘟囔道:“我們理直氣壯,你别沖動行事。
萬一最後被人家颠倒是非,反而變成我們錯怎麼辦?”
何雨柱聽了這些話,漸漸冷靜下來,氣呼呼地重新坐回椅子上。
何雨水說:“這件事情不要意氣用事。
本來吧,信件和錢都是給一大爺準備的。
如果他說是替咱們保管或防止我們亂花,這就解釋得過去了。
”
“這些不過都是他的借口而已。
”
何雨柱氣憤地說道:“怕我們亂花是什麼意思?我們連飯都吃不起了,也沒見過他拿出過錢。
”
何雨水點頭說:“事實确實如此,但怎麼說就看他自己了。
”她繼續勸慰道,“你千萬别沖動。
待會兒等天黑了,你帶上那些信件,直接找他問個清楚。
如果他聰明的話會主動把錢和信還回來;如果他拒不承認,我們再想辦法處理也不遲。
”
何雨柱冷靜下來後想了想,也明白自己真跑去打易忠海,說不定反倒顯得無理。
易忠海那人,向來能把是非黑白都說倒過來。
何雨柱不再沖動:“雨水,你說得對。
”
夜幕降臨。
何雨柱家緊閉着門。
兄妹倆面帶憂郁圍桌而坐,無滋無味地吃着晚餐。
即使何雨柱做的飯很美味,此時也食之無味。
眼見天色完全暗了下來。
何雨柱打算出去找易忠海,好好詢問家中的情況。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
外面突然傳來闫埠貴的聲音:“曹光,曹光!曹光啊?”
聲音非常響亮,何雨柱立刻好奇地回頭一看,這一眼讓他目瞪口呆。
隻見闫埠貴推着一輛嶄新的自行車,嘴角微微上揚,滿臉自豪的笑容。
何雨柱滿腹狐疑:“三大爺這是要幹啥?”
“還有,三大爺哪兒來的自行車呢?”“為什麼來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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