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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保證自己确實清清白白,沒有任何瑕疵。
”
“你能接納我嗎?我會做家務、洗衣服,還會燒飯做飯……并且,我可以像奴仆一樣侍候你。
”
曹光不以為意地說:“改天再談吧,我想找個城裡出生的女子。
至于你......”他發出了嘲笑的聲音。
秦淮茹頓時失落地低下頭,含淚繼續吃飯。
哭泣聲......腌制的豬肉真美味……
哭泣聲......你不願意接納我,真是令人心神俱疲啊......
秦淮茹帶着淚水繼續吞咽着食物。
内心的惶恐不安以及那些難言之事使她痛苦不已。
追溯到十幾二十年前,這類事情簡直是無法辯解,人們甚至會直接将一個人視作不可容忍的存在。
那時根本不會有為你發聲的機會。
現在的處境雖然有些許改善,即便國家的法律法規剛剛建立起來,但已經開始初見成效——至少他們會聽取個人的陳詞,也會保護一定的個人自由權。
然而,盡管有此變化,秦淮茹的未來仍舊迷茫不清。
盡管她是賈東旭的夫人,但其内心深處實際上已傾注在曹光身上。
假如賈東旭與曹光雙雙離開她的話,那秦淮茹的生命将變得一塌糊塗。
意識到這些,秦淮茹擡起了眼睛,用哀求的目光望着曹光,“光哥。
”
而曹光幾乎是要憋笑不出來,“你先吃飽吧,别的日後再說。
”
秦淮茹則繼續用哀求的眼神望着對方:“光哥,我真的是很能幹的,做飯洗碗打掃房間,照顧人都很有一套。
将來,我每天晚上幫你泡腳,請給我一個名分。
”
秦淮茹的姿态非常卑微。
她認同曹光說的不假——因為秦淮茹确實是有過婚史的女性。
不論如何,再婚就是事實了。
因此如果能讓曹光接納成為她的丈夫,也确實會給曹光平添麻煩。
更何況,自己又是農村戶口。
因此,無論有什麼樣的要求,秦淮茹都已經決定去接受。
她在這種姿态中不自覺地劃分開了兩人之間的高低位置:未來曹光會主宰她的生活。
若日後違背了他的意思使他心存不滿,那麼他說起話來便毫無顧忌:我本來就是看你可憐才會同你在一起。
仔細考慮這種情況,曹光心裡不由得暗暗得意。
即使在原來的時空中,曹光也是有自己的妻子兒女的人。
但是這位妻子的性格實在糟糕透頂,稍有不順就大發雷霆,每次都對着曹光大聲斥責:“如果不是當初被你的花言巧語所騙,我才不會陷入這樣的生活。
”
這些話令曹光以前的生活倍感壓力重重。
如今,來到了一個新的世界,他決定不再忍讓這種被人苛責的處境。
秦淮茹仍然眼神哀求着:“隻要你答應娶我過門,未來的日子裡我什麼都依你的,就算被打罵也無怨言。
”
曹光看到這種乞求的表情,内心暗自得意,正準備回應幾句。
此時,一陣嘈雜聲打破了寂靜,房門被推開。
眉頭緊鎖并帶着一絲不滿的情緒轉頭去看。
門口出現的是易忠海、劉鐵柱與劉海忠的身影。
他們走進屋後跟着進來的還有許大茂、闫埠貴及賈東旭與其妻賈氏。
賈東旭進來一看這景象就臉色愈發沉重。
他憤憤地喊道:“曹光!你真是離譜,大家都在外面忙碌時你就躲在屋裡吃東西?”
“哈哈,這不是挺合理的事情嘛,隊長你看,我碗中的大米可都是我家的。
”曹光不解答道。
在這期間,劉鐵柱輕輕地撇了一眼賈東旭,似乎表達不滿。
雖然心裡有些許理虧,畢竟這些米并非出自賈家,但這并未使賈東旭言語中顯得更有底氣。
此時,曹光則帶着戲谑之意說:“東旭你真有意思啊,自家的新娘子都不照顧周到,早上居然不給她早飯。
于是,我看她在那兒饑餓難耐,
便讓她自己來做早飯了……”。
“咣”!
賈東旭心中轟鳴聲震響,情緒瞬間跌落谷底,心中防線全面崩潰。
為什麼他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他居然讓秦淮茹親手做飯菜給他享用?
這簡直是無法容忍之事。
秦淮茹甚至未曾親手為自己做過一頓飯菜,曹光憑什麼叫她這樣做?
就是因為那天他令她哭個不停嗎?
“嗷嗷嗷.....我跟你勢不兩立!”憤怒至極點,觸及了他的極限,他奮力甩開試圖阻擋自己的劉鐵柱以及易忠海向曹光發起攻擊。
此刻,在屋子當中,
曹光正處于門邊,身後就是易忠海與劉鐵柱。
而在易、劉二人身後的是怒不可遏欲要爆發沖突狀态中的賈東旭。
感覺到背後被人推了一把後,易忠海假裝自己站不住,閃向了一邊躲避:“喲喂,老旭啊,可不要做出過分舉動呐,停手!别亂來!”
說這話之際迅速移往安全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