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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如此,以後哪家的女孩敢嫁給曹光,跟我一同生活呢?我又到底錯在哪?憑什麼要我受這樣的待遇?”
“我并不是在乎她的身份和地位;我隻是不明白為什麼我要受到這樣的不公。
”
“為什麼總有人說女性受損?”
“真正的受損者是我,是曹光啊。
”
“我明明和賈冬旭一家人合謀,用了卑鄙的手法破壞了我的聲譽。
”
“我真的好委屈,曹光隻是一個受害者而已。
”
一邊流着鼻涕、淚水,曹光最終還是坐下了。
帶着滿臉的不滿與冤屈,他傾訴賈冬旭母子對他造成的殘忍計策和自己的不公平遭遇。
而在房間的一個角落,秦淮如則專心地看着,并默默地記下了每一個詞,想着模仿學習。
其他人在這一刻都沉浸在沉寂之中,
尤其,劉鐵柱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
大雜院的鄰居面面相觑,幾乎懷疑起了自己所聽到的一切是否真實。
曹光的話語實在是出乎所有人的預料之外,
但是似乎也察覺到了某些道理的存在。
但是,仔細想後,發現事情并非那麼簡單。
随後,各自陷入了各自的思索當中。
第一點,顯然,曹光占盡了賈冬旭妻子的利益——這是事實,然而他自己竟然聲稱受到了極大的屈辱且為受害者。
第二點,則是一個男人由心裡說出的想法,這種所謂的"委屈"正是我等想要的。
此人,簡直颠倒黑白!
所謂的是惡人反告狀的實例,
鄰居們算是大開眼界。
滿臉痛苦神情的賈冬旭憤怒地叫嚣道:"曹光,你好一個王**蛋。
”
曹光冷哼了一聲,邊泣咽地說:\"多惡的心呐!我父親已經死去好久,你怎麼不去掘他的墓穴呢?\"賈冬旭怒氣到渾身打戰。
他從未見過這樣的人。
該死的曹家!他千思萬想要在農村找到一位**,可在他新婚的大喜之日裡,卻發現了新娘已身處曹光家中?他自己竟成了偷偷策劃的惡棍?
我賈東旭竟然成了幕後**?開玩笑嘛?
哪有人拿自家妻子害人的?
他對曹光雖然心懷芥蒂,但還不至于要付出這麼大的代價去陷害他。
賈母簡直被氣笑了:“哼,真是**之尤。
”
這讓賈母有些忍俊不禁。
過去,她一向以賴皮出名。
今天竟然輪到被人賴皮。
難道真的應驗了善惡有報的說法?
賈母首次有這樣的感覺:這世間有一種人——不,有兩種人,她最瞧不起:
一種是在她賈張氏面前耍賴的人;
另一種是不允許她賈張氏耍賴的人。
還有一種人,就是比她賈張氏還賴皮的人。
自己兒媳婦都被曹光給【惹怒】了,現在還敢惡人先告狀?合理嗎?
還有公正可言嗎?
而且,看着曹光的模樣,賈張氏實在是太熟悉了,簡直就是她的拿手好戲……于是…
賈張氏諷刺地說:“難不成你還想訛我們點兒賠款?”
這話正觸動了曹光的想法,他立刻接上話:
滿臉無奈的曹光說:“各位鄉親都知道,我的身體原本就不太好,昨晚過後,我的壽命至少減少了三十年!”
“整整三十年呀,人生能有幾個三十年?”
“這次事件不僅污了我的名聲,還差點要了我的命,不賠償絕對不可能。
”
這話讓人聽了真是又好氣又好笑。
賈張氏更是咯咯笑得停不下來:“你也太過分了,聽聽你說的是什麼話?還想讓我們賠錢?
曹光,你怎麼不直接說是我和賈東旭把秦淮如弄得暈頭轉向,然後再搬上你的床?
要不我就再送你條新婚房的新被子,給你們更暖和一點?”
曹光雙眼一亮,接着說:“劉組長聽到了嗎?秦淮如就是這樣被他們送到這裡的。
”
劉鐵柱沒有作聲,隻是望向賈張氏。
驚恐不已的賈張氏急忙辯解說:“這是打個比方,隻是假設一下而已!她畢竟是我的兒媳婦,我能把她送到哪兒呢?”
曹光冷冷地問:“那麼請你解釋一下,她怎麼會在這裡出現?”
憤怒之下,她大聲說:“我怎麼知道?小子,你胡說八道什麼,倒是很會編排。
”
話音剛落。
手仍然按着臉,神色十分震驚。
用手背擦拭了一番,曹光皺起眉頭說道:“我從小就從未聽過這麼離譜的要求。
各位聽到了,是這位賈張氏自己說的話。
”
劉鐵柱立刻上前制止曹光,睜大眼睛告誡他:“别鬧了,找個地方坐下來好好聊聊這個問題。
”
此時,易忠海也很頭痛,這曹光實在很難纏,于是趕緊應和:“要不咱們去我家談談吧。
曹光、賈東旭、秦淮如你們别胡攪蠻纏了。
”
點頭表示同意的曹光說道:“我可是個老實講道德的人,我才不會挑事兒。
”
現場一時沒有人作出反應。
曹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