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
半睡半醒之間的賈東旭在夢裡無意識地撓了幾下腿解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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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之間他半醒摸了自己的頭,
仿佛頭頂壓着一塊沉重的石頭,讓他感到有些難受。
醉眼迷蒙中,賈東旭翻身抱住枕頭,露出一個憨憨的笑容:“嘿,淮如……”
枕頭在他的臂彎下凹陷了下去。
......
次日清晨,
由于昨晚每個人都熬夜到很晚,今晨大家都稍微起得遲了一些。
賈東旭覺得頭重腳輕。
雙眼仍顯迷茫,緩緩地睜開。
恢複意識的第一瞬間,他想起了婚禮當晚的情景。
那個場面異常熱烈。
秦淮茹不停地哭泣。
之後,賈東旭帶着滿足的笑容伸出手臂想要再次擁抱身邊的人,卻被虛空迎接。
這時他轉頭看到了一側空空的被窩,心裡不由得感到驚奇并充滿疑惑。
他坐了起來,抓了抓頭發,口中自問:"淮如人去哪了?怎麼會這樣呢?”
思緒回想起昨晚的情形——
秦淮茹一直哭不停。
賈東旭則是熱情滿懷,盡展活力。
每一次舉動都是充滿能量的展現,他對這一點頗為得意。
要不然,秦淮茹也不會持續流淚了。
然而,此刻他一醒來便發現新婚的妻子已不知去向。
檢查完周圍的情況後,賈東旭起床穿衣往外走。
剛巧的是,他的母親賈張氏正在門前忙着日常瑣事。
畢竟對于秦淮茹這名新加入的家庭成員,昨晚更是在床上哭泣了一個夜晚。
由于急切地想要有一個孫子的考慮,賈張氏必須在表面上表現得和藹可親。
然而等到懷胎育子的階段開始後,賈張氏就沒有必要刻意展示關心之情。
因此秦淮茹隻能聽從家中安排。
在這樣的清晨,賈張氏主動過來整理菜蔬,并且以為賈東旭與新妻一同熟睡,并不清楚此刻隻有兒子占據着房間。
賈東旭一手撫在額頭,“媽,淮如去哪了呢?”他的頭疼還未完全恢複。
專心于手中工作的賈張氏聞言一怔:“秦淮茹不還在屋裡麼?我沒看到她啊?”
随之而來的是略顯不滿的表情,“都說城裡的新婦勤快,呸!到這兒就躺在床上不動,連表面功夫都不會做,還妄想我們所有人都圍着他轉?”
但這時賈東旭已經無法分心關注那些閑言碎語了。
聽了母親的話之後,他心頭一沉,立即緊張了起來。
賈東旭清楚地明白新婚的妻子是否在他的房間。
此時他的心裡充滿了不确定:“媽媽你說什麼?淮如并不在房間裡。
”
“不在房裡?”賈張氏一愣。
“真是稀奇,我這都出來忙活了有一個小時,還沒見人回來的身影。
”
賈東旭眉頭緊鎖,還未來得及細思事情的嚴重性:“難道是淮如出門買菜迷路了?”說着便立刻起身往外走。
畢竟,秦淮如是剛剛成家的美麗新娘,難免會讓很多人對她心存非分之想。
賈東旭心裡很是擔心,若是出現了誤會,被人占了便宜該怎麼辦?
況且,現在的京城并不太平,黑道勢力橫行,如果秦淮如落到了壞人手裡,後果将不堪設想。
賈東旭先去詢問了一些起得比較早的鄰居,但他們都表示沒見過秦淮如。
看到賈東旭一臉焦急的模樣,賈母也開始擔心了起來——會不會秦淮如趁夜離開了?
考慮到眼下的情況,這也是有可能的事情,如今騙婚的事件屢見不鮮。
按平時的時間來計算,若是秦淮如出門的話,這時早已該回家了。
她是否是因為不滿意這段婚姻,或者是看穿了賈家的真實面目,感覺自己被騙了,于是偷偷跑回了老家?
但她現在已經成了賈家的媳婦,為什麼要不在乎名聲呢?賈母猜度,秦淮如或許也和自己一樣,并不看重這些虛名。
這讓賈母感到更加惶恐,急忙跑去找易忠海尋求幫助。
“怎麼會?你說秦淮如不見了?”正在吃飯的易忠海,見到賈母來找他就知道可能有什麼事發生,而且這事不簡單。
他問道:“難道無緣無故地她就不見了?難道你沒有對她做出什麼過分的事?”
“易哥你說什麼呢?有的時候你真讓人無法理解。
”賈母心裡覺得委屈;盡管此前确實有過讓她順服的方法,可事實上還未開始實施。
此時她申訴道,并沒有任何惡劣行為。
“你看天哪,我會是那樣的婆婆嗎?剛剛結成夫妻,我還在盡力對她好,哪會有那樣對她的想法。
早晨我還看到秦淮如在屋裡,可是等東旭起身之後卻發現她已不在房間内,新婚第一天早上她能去哪兒呢?”
聽了賈母的解釋,易忠海覺得也有一定的合理性。
雖然他認為賈張氏并非善類,但在第一天就鬧出事情也不合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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