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末考試前夕。
學校為了給小學的學生騰出考場,特地給我們放了兩天假。
這天一早。
天空飄飄灑灑落下了潔白的雪。
我與何萱吃過早飯,就站在落地窗前,欣賞着白霧籠罩人間的美景。
當然。
主要是她在欣賞。
而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就将她給吸引過去。
經過這幾個月的休養。
遮蓋在她臉上的傷痕已經徹底褪去,露出下面那清麗姣好的容顔。
良好的夥食,叫她之前那凹陷的臉頰逐漸開始豐盈起來,似乎還長高了一些。
總之,她再也不是初見時那個弱不禁風的豆芽菜,已經徹徹底底的從一隻醜小鴨化身成了一隻大白鵝。
而也是在我看着那大白鵝發呆的時候。
大白鵝好像發現了什麼,忽然轉頭看向我。
目光交彙的瞬間。
我不禁覺得臉頰發燙,連忙回過頭。
該死。
我怎麼看這丫頭看的出神了?
不會真像趙猛說的,我幫她就是因為我在不知不覺中,就開始惦記着家夥的美色了吧?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我就是看她可憐,順便想着讓她陪我,僅此而已。
絕對沒有惦記她的美色,絕對沒有!
鬼使神差的,我開口問她:“閑着也是閑着,出去堆個雪人怎麼樣?”
“可以啊。
”
“但是……我從來沒堆過雪人……”
何萱的聲音低低的,聽起來還有些怯怯的味道。
但我已經完全習慣了她說話的方式。
“有我呢。
”
“也用不着你做什麼。
”
我說話的時候,下意識轉頭看向她。
而這一下也正好與那雙水汪汪好似小鹿一樣的眼睛對視在一起。
不知道為什麼,我心裡忽然有些發虛,連忙别過頭:“你,你就給我送雪過來就好。
”
“好,好吧……”
何萱的聲音好像又小了點。
但我已經完全注意不到這些細節了。
取出手套圍巾,我率先走出屋子,跑到小倉房拿出鐵鍬來。
可還沒等我開始行動,就發現那丫頭手套帽子一樣沒帶的站在雪裡。
更有甚者,她身上穿的竟是她之前的那套破舊校服。
“你怎麼穿個單衣服就出來了?”
“棉衣呢?手套呢?圍巾呢?帽子呢?”
這些裝備我在入冬的時候,就給何萱買了好幾套,冬季的校服我也幫她定了兩身。
可這家夥倒好,外面這麼大的風雪,竟然隻穿着一個夏季的破舊校服。
也不知道是被我問的,還是被風雪凍得。
何萱紅着臉垂下頭,聲音低低的說:“沒關系,我不冷的。
”
不冷?
你說話之前要不要看看你那正在發抖的小短腿?
我放下鐵鍬,不由分說拉着她走進屋裡,然後将她推進了自己的房間。
“換衣服!”
“我……”
何萱還想說什麼。
“去換!”
“換白的!”
我黑着臉,語氣毋庸置疑。
“白的很容易髒的。
”
“髒了就洗,我家那是全自動洗衣機,你怕啥?”
“好吧……”
何萱委屈巴巴的扁扁嘴,不情不願的走向衣櫃。
而我也趁着這個時候,走出房間,順便帶上房門。
“呼……”
我松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