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陌成望着自己被甩開的手以及撇清關系的冷漠語氣,微不可察的歎了口氣,他知道他不該這樣,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眼神總是不自覺的望着她,怕她有危險,怕她。
“如果換的話,那你便不會有危險,五行術法可以再擇一個,不會再選到木系術法了。
”
“那你會有危險嗎?”
姚池甯的眼神緊緊的追随着藍映雲,企圖從她的臉上看出什麼情緒來一般,但卻沒有,反倒覺得她身上散發着一股淡淡的無謂之感。
“不會。
”
藍映雲又蹲下,拿過她的手細細看着,血絲明晰,條條如水一般輕輕的波動着,好似還受着木系術法吸食的影響。
“浮鞘,怎麼換,”
“不換!”
她還未問完便被一聲堅定打斷,拉着姚池甯的手微微一頓,她看向池甯,見她臉上一抹堅決。
“我不能一直躲在你身後,出什麼事都要你來救我,連這所謂的五行之術法也要你幫我扛,我不要。
”
“不就是木系嘛,不就是好我的血嗎?讓它食,難道我一個堂堂姚氏煉藥者會輸給它嗎?”
看她猛的坐起來,語氣激動,瑱至宇急忙跑過去扶着她,順了順她的背。
這一舉動雖然看着很貼心,但他下一句卻語出驚人,深深的打擊了她的心。
“是,你是煉藥者,但也要認清事實吧,你的意志力壓根不行,我看你,”
一記兇狠的眼神過去,成功讓他住了口。
姚池甯甩開瑱至宇扶着她的手,有些踉跄的站起來,看向一旁已然變成正常的草木,緩緩的走過去。
瑱至宇也想跟着過去,卻被一隻雪白的纖指擋住,他皺着眉頭想去說些什麼時,看清是誰後,他悻悻的站在原地,不動了。
“主人,其實她說的也沒錯,這種東西,還是不要替代的好。
”
紫霧被撥開,粉色的亮光随之而來,紫雨胭拿着一拐一杖慢悠悠的甩着,空中彌漫着淡淡的清香。
“但以姚池甯的意志力來說,她确實駕馭不了,臭女人,你真能放心她?”
“有什麼放不放心的,你到底是誰的靈獸,這麼擔心别人?”
“你,”
……
“好了,閉嘴吧,你們兩個少說點。
”
一抹身影忽的在兩人中間出現,成功制止了一場鬥争,鳳蕪面向紫雨胭,背向浮鞘。
突然像是想起什麼一樣,他的神色有些古怪,“不過,最近怎麼沒見到那隻狐狸?”
“小團子才不是狐狸,它,它,”
“它是什麼啊,你倒是說啊。
”
見紫雨胭跟浮鞘又要吵起來,藍映雲及時出聲,“浮鞘,小團子還在睡嘛?”
“嗯,也不知道是為什麼,睡了好幾天了。
”
藍映雲掰起手指,細細的數了起來,這小團子,竟睡了這麼久,雖然沒有什麼不好的預感,但她不免有些擔心,得去看看出什麼事了。
她望向站在草木面前的姚池甯,看起來沒什麼事情,隻是她微微的愣在原地,觸摸着地面,緩緩畫圈,她有些看不太清,不過應該沒事。
那些草木,在她面前還不敢放肆。
她又拉過瑱至宇和蘇陌成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