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藥罐裡生活的人。
”
十米開外一抹人影緩緩走來,金袍如蛇一般舞動,一抹紅染濕了她的肩膀,穿透了整個臂膀處的白色,眼神中藏着隐晦的銀光。
她嘴上雖說着關于姚池甯的事,但眼神卻落在藍映雲身上,一眨不眨的,鎖定着,似在看着獵物,緊緊的,生怕她跑掉一般。
“圖程程,你給我滾遠一點!”
姚池甯見那抹身影越走越近,急忙掙紮着從藍映雲身上起來,脫口而出的氣憤。
但她才剛起來一下,身子便又軟軟的癱下去,重回藍映雲的懷中,有氣無力的,隻有惡狠狠的眼神直直望着圖程程。
“呵,我說的是實話,我也很疑惑為什麼你是木系而不是水系,畢竟,你的意志力挺弱的。
”
“圖程程,你肩膀的傷還好吧,我剛剛隻是随意給你包紮了一下。
”
藍映雲擡起手輕輕的拍着姚池甯的背,後又朝着圖程程開口道。
她本不是聖母,但如今這種情景,她不想再多一個敵人了。
圖程程的瞳孔可見的輕輕的縮了一下,眼神複雜,她望着藍映雲的眸子處有些許的光亮。
“嗯”
如蚊子般細微的聲音從她喉間發出。
“我欠你一個人情,我會還你的。
”
說罷,她頭也不回的走了。
忽的,姚池甯的胸口處泛起一陣青光,形成一道漩渦,将她的整張臉埋入其中,似在嗜血一般。
“喂!姚池甯。
”
藍映雲見她不受控制的如同失了魂一般沒了意識,一時間反應過來,手中持力,渡入她的體内,反反複複的,醒來又倒去。
“怎麼辦?這是她那個木系在作祟。
”
蘇陌成抽去軟劍,對準姚池甯的手腕便是一劃,但奇怪的是,沒有流出一點血,而是隻有皮肉相間的粉紅,片刻間,傷口複合,未見一絲縫合的樣子。
兩人對視了一眼,神色嚴肅。
“她的身體已與木系聯系在了一起,如今,隻能靠她自己了,外力沒辦法。
”
“這木系,竟如此強悍!”
蘇陌成搖搖頭,似進入了回憶一般,“五行之術,水系與火系常見,金系少見,而木系則是最為罕見的一種,因為它需要強大的控制力,千百年來,擁有木系的,無非就兩種人,一種,以自身的血液喂養而導緻死亡,一種,則,”
他微微停頓了一下,神色間有些不自然,“堕為鬼,隻有鬼氣才能壓制木系的瘋狂。
”
“而那位鬼界之王,雲楓澤,便是木系。
”
師父?
他竟這麼厲害!
“所以,從古至今,就沒有能完美契合這木系之力的人了嗎?”
“沒有。
”
望着蘇陌成那嚴肅的表情,藍映雲在心底默默的想着,雲楓澤所做過的事,難怪,師父給她的感覺就是,很強大很強大,原是有這層原因。
她又看向悠悠醒來的姚池甯,她不信,不信姚池甯突不破這木系的禁锢。
如果,血是藥引,是刺激木系的重要之物,那麼,隻要促進精神上的強大,就不會死,亦或者成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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