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在一層緩緩打開,裡面的人争先恐後的跑走,嘴裡發出驚慌失措的尖叫聲。
守在公寓大樓外察覺不對的保镖跑到電梯門口,電梯已經開始下行,保镖連忙對着耳麥彙報情況,朝樓梯間跑去。
夏晴被阿達塞進一輛黑色路虎,她看見柳柳被塞進後面一輛車。
霍勵霆緊接着坐在了她旁邊,車子立刻飛沖而去,夏晴重重撞在椅背上。
“我都已經跟你走了,你什麼時候把柳柳放了?”
霍勵霆雙手掰着右腿挪了挪:“放了她,你會不聽話。
”
“那你叫人處理一下她的傷。
”
“一個保镖而已,死了就死了。
”
夏晴轉身去搖下車窗,她想直接跳下去。
熱風呼嘯吹進車内,霍勵霆從背後抱住夏晴。
霍勵霆側臉癡纏的貼上夏晴的發頂,雙臂緊緊抱着夏晴,他感受着懷裡的溫軟,閉上眼。
宴會廳,陳助理在宴會廳衆人中快速鎖定了夏承俨的身影,快步跑了過去。
陳助理對夏承俨附耳說了幾句話。
夏承俨手裡的高腳杯落在白色地毯上,斷成兩截,酒液染紅了地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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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半個多小時,夏晴下了車,海風的鹹腥氣灌入鼻腔,入目都是集裝箱,再遠處就是暗色的。
差不多晚上十點了,夏晴聽到很多汽笛聲。
夏晴一隻手覆上冰涼的手臂,好久沒有這種孤立無援的感覺了。
“夏小姐,好久不見。
”
羅詠文嘴角揚着大大的笑意,眼裡卻滿是冰寒。
上次見羅詠文是在洛京,當時她是長發佩戴金絲眼鏡,一副斯文高知的模樣,現在剪了短發,眼鏡也摘了,人疲憊不少,周身散發着一股死氣,夏晴一時沒有認出來。
“我哪裡得罪你了?”
羅詠文一寸一寸斂下笑意:“夏小姐真是貴人多忘事。
”
夏晴視線下移,羅詠文袖口下面的手有些發黃,皮膚粗糙,和她臉上白皙細緻的肌膚完全不同。
“叫人扒了你皮的是夏承俨,不是我。
”
腦中情形重現,羅詠文身體條件反射一般瑟縮。
“如果不是你他怎麼會那麼對我?我隻是對他有好感,我隻是抱了他一下而已,你就生氣你就嫉妒,要人活生生剝了我的手、我的手臂上的皮你才消氣,才原諒他,都是因為你!如果不是你,他根本不會對我做出那種事,如果不是你,我的手不會被廢,我的導師不會為了我傾家蕩産,不會被學校開除,我也不會落到現在這個下場。
”
“我沒叫他做那種事,也沒暗示過他,你根本不重要,你的指控我不認。
再者他都這樣對你了,你還對他心存幻想,覺得他都是無辜不得已,把責任都推到我的頭上,你是有受虐傾向嗎?”
羅詠文攥緊拳頭,上去就要伸手扼住夏晴的脖子。
夏晴靜靜站在原地。
阿達踏步過去,一把将羅詠文推開,羅詠文連連後退好幾步,重重摔在地上,黑色西裝上染了不少塵土。
霍勵霆推着輪椅緩緩過來。
羅詠文看着霍勵霆臉上的表情,臉部微微扭曲。
“她得睡着,不能醒着,等下帶她上船,她要是叫,誰也走不了。
”
說着羅詠文若無其事的站起身,從口袋裡拿出一支注射針管,裡面已經有三分之一的液體。
夏晴捂着小腹,額角滲出細密的汗:“我不能打針,我不會喊的。
”
羅詠文道:“你相信她說的話嗎?她這種心機深沉的女人一個字都不能信。
”
霍勵霆對阿達使了一個眼色,阿達立刻去接過羅詠文手裡的注射器。
羅詠文沖夏晴笑了笑。
夏晴看着阿達手裡的注射器,後退,她看向霍勵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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