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舊餓死鬼投胎一樣吃的又快又急,根本不搭理人。
“再不,私下裡就算了,你當着外人的面罵我時換下一下詞也行,你想起來的時候……”
柳柳飛快解決掉一整盒内髒,易銘主動動手收拾好桌上的垃圾。
柳柳看着易銘幹淨漂亮的一雙手穿梭在一堆油膩之中。
“你以後不要再找我了,我們已經分手了。
”
易銘拎着垃圾袋,手收緊,他伸出另一隻手去拉柳柳的手,柳柳躲開,将自己的手背在身後。
“我知道你有你的職責,你瞞着我那些事我心裡其實根本就沒有怪你,我隻是一時接受不了自己的狼狽和失敗,我想引起你的注意,我想你多在意我一點。
你打我可以,罵我也可以,能不能不分手?”
柳柳捏緊手裡的紙巾,視線看向别處,又看向易銘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臉。
“這段時間發生了很多事,我不太理解,我不清楚你是智商不夠所以不斷的誤會我,還是你心裡明明清楚事實如何依舊站在其他人那邊故意冤枉我打壓我,目的是磨掉我的脾氣,讓我服從你,離不開你。
”
易銘從來沒有聽過柳柳對他說這麼多話:“你在說什麼?”
柳柳搖搖頭:“你還拿其他女人氣我,讓我因為你嫉妒、怨恨其他女人,與其他女人雌競,以此來加深我對你的感情和不甘、表現你自己的個人魅力。
”
“這些話是誰教你的?你師兄?”
柳柳蹙眉,關她師兄什麼事?他們根本就沒辦法溝通。
易銘聲音裡沒有溫度:“怎麼?我就說他這麼一句,你就不樂意了?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内容!
我這些日子受這麼多委屈,也沒看見你有一點心疼我。
”
“你不光腦子不好使,還無理取鬧。
”
“是,我就是個傻逼。
”
“你知道就好。
”
“你!”,易銘氣得胸口劇烈起伏。
“姑娘,新出爐的酸梅鵝好了。
”
不遠處老闆拎着紙袋沖着柳柳招呼。
柳柳不再搭理易銘,前去接過紙袋,然後去一旁的店又買了兩份内髒,回頭的時候,易銘已經不見了。
手術室大門合上,阿達“撲通”一聲跪在羅詠文面前。
羅詠文吓了一跳,忙去扶人。
“我以前也是醫生,我和霍先生還是港大的校友,知道他出事,我又有能力伸出援手,自然不會坐視不理。
你最應該感謝的是季醫生,他原本已經準備登機去參加H國的研讨會,我打電話跟他說了霍先生的傷勢,他就不顧各路人馬的阻攔馬上折返了。
”
阿達道:“等霆哥做完手術,他一定會感謝你,也會感謝季醫生,你們都是他的救命恩人,也是我們這些屬下的恩人。
”
“好,你說什麼都好,我都接受,你快起來。
”
羅詠文很是無奈,将阿達拉起來,突然露出躊躇之色。
“你能不能幫我瞞下今天的事?
我隻是一個普通人,不想惹麻煩。
還有季醫生,我擔心他之後也是……”
“你說的是夏家?”
羅詠文憂心忡忡的點點頭。
阿達蹙起眉頭,眼裡露出猙獰恨色。
羅詠文将被阿達扯下來的包帶慢慢的、重新挂回肩頭。
喜歡那一夏,那一生請大家收藏:()那一夏,那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