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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人皮長在外面,人心藏在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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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晴下樓的時候就見到一個長發女人跪在夏承俨身前,夏晴停住腳步,躲在牆後看。

     女人的頭發很長,有一些微卷,頭低垂着擋住了臉,細長的胳膊戳在地上,她穿着黑色的皮裙,上半身是白色襯衫和紅色針織外衫,女人的身材很好,腰很細,臀部很翹,就這麼跪在地上,饒是夏晴也不由被女人的身材吸引,細細打量了一遍。

     夏承俨就坐在女人身前的沙發上,臉上看不出情緒,沒有品味沒有欣賞也沒有嘲弄,就那麼靜靜的看着一個可憐又美麗的女人跪在他面前。

     客廳無聲了一會兒,女人自知等不到夏承俨開口,又覺得羞恥,擡起頭見夏承俨的表情與平時吩咐工作時無異,更是難堪。

     用手撥開頭發,自己慢慢爬起來,羞恥哀求無助種種表情混合在一起,愣是讓人看出她強硬的壓下這些情緒的過程,嘴唇都在顫抖,讓人覺得她本是一個高傲的女人,肯定是絕對絕對的不得已,才會有剛剛屈辱的一幕。

     女人沒有化妝,細緻的皮膚是小麥色,性感的嘴唇蒼白,眼睛很大瞳孔很黑泛着盈盈水光,這個女人不僅美麗,還很性感。

     夏晴認出來這個女人是陳婉,之前在遼城被夏承俨派去接自己的法務總監。

     在夏晴短暫的印象裡陳婉一直是精明幹練的模樣,踩着恨天高驕傲自信。

     這樣的女人露出哀求的樣子都讓人難以想象,更何況是跪在地上求人。

     夏承俨的外在是沒辦法看出他和冷漠有什麼關系的,他長着一張斯文有禮的臉,一舉一動透露着名門望族的教養。

     可是與他接觸過的人才會知道,這位夏家的掌權人骨子裡是多麼的淡漠,他似是不在意任何事,腦子裡都是算計和數字,他掌控一切,但并不是他的目的使然,而是順心遂意導緻的結果。

     陳婉抹幹淨臉上的淚水,似是覺得剛剛的表現很無禮:“抱歉夏總,我實在是沒辦法,我想你看到我的誠意。

    ” 夏承俨淡漠的看着她,陳婉忍住讓自己的手放松不至于緊張握拳暴露自己的想法。

     男人開口:“既然你認為放下尊嚴可以與你以往的形象割裂,引人同情和憐惜,尤其是男人,為什麼不幹脆一點脫光自己。

    ” 陳婉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麼?” 夏晴在牆後能清楚的看到陳婉臉上的表情,這瞬間的錯愕,比起剛才自然多了。

     夏承俨道:“陳婉,你覺得你還有什麼值得我再給你機會?” 剛剛突兀的一問,陳婉并不覺得夏承俨真的看上了自己的身體,她在夏承俨身邊多年,并不是沒想過自薦枕席,但是她能看出來夏承俨比起躺在床上搔首弄姿的女人更看重能為他做事給他創下價值的人。

     她覺得夏承俨剛剛在羞辱自己,也在告訴自己他很清楚她的把戲。

     夏承俨拿起旁邊的紅茶喝了一口,道:“陳婉我很欣賞你,你有能力有手段,夠果斷也夠狠心,你幫我做的很多事我都很滿意,所以願意給你一次又一次的機會。

    可是你這個人非常的功利,我不覺得功利是什麼缺點,但是功利卻沒耐心的人,會短視,這樣的人輝煌隻是一時的,就像你現在這樣。

    ” 陳婉知道夏承俨在說她一次又一次的換碼頭。

    上次在醫院夏承俨跟她坦誠過,她當着他的面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但是後來她又跟霍震達成了交易。

     原本她拿到了為霍振邦做精神評估醫生的酗酒證據,第二份遺囑确定後,可以憑借那份證據判定當時霍振邦精神評估無效,第二份遺囑自然也就無效。

     但是她将這份證據當成了敲門磚,她認為她在霍震那裡的作用大于在夏承俨這邊。

     她在夏承俨面前假意承認自己無能不能延遲霍振邦立下遺囑的時間。

     在得知潘靖康要幫景叔以五叔的名義燒了陳力的舊商鋪時,為了讓霍振邦更加對霍勵凡不滿徹底作廢第一份遺囑。

    她指使潘靖康在王律師帶着第一份遺囑原件去醫院時放火,那時是白天,那片即将拆遷的商鋪正好有拾荒的老人整理撿來的廢品,意外就出了人命,原本潘靖康是打算在夜深人靜時搞一些破壞,讓陳力和五叔打起來就行。

     但是他聽了陳婉的話,這個男人為了陳婉早早辍學,供陳婉上大學,又加入了幫派幫陳婉出國讀書。

    潘靖康知道陳婉利用他,但是還是很難拒絕她。

     潘靖康可能要在牢裡待十幾年,他的下半輩子是毀了! 陳婉對于潘靖康最後的裁決無能為力,但是潘靖康作為幫派分子,出賣了五叔、供出了景叔,他很可能在獄裡活不過一年。

     陳婉希望夏承俨能幫她,也是靠這件事,讓夏承俨看到自己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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