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衆人間,随後又有些她連名字都不知道的人也加入了戰鬥,随着時間的流逝,逆風院的衆人都加入了戰鬥,整個訓練場仿若巨大的戰場,每個人都使出看家本領,那一刻他們心中或許有一緻的想法就是自家地盤豈容的他人撒野,當然大家都沒有下死手,後來有人回憶起來說那真是場酣暢淋漓的比試,也有人再那場戰鬥中結交到新的朋友,當然也有自此成為死敵的,人與人之間的關系都是随機匹配,自然有好也有壞。
此時的陽光從西邊照過來,訓練場上五光十色的,光線扯出長長尾巴,站在閣樓裡的江式月嘴角含笑,芮梓看着格外混亂的場面急得團團轉,直到赭色身影的出現,閣樓中的江式月這才快速飛身而來,顔色更加純淨的靈力朝着那穩固的鐵三角而去,江式月的綠色靈力在它到達前堪堪将其攔下。
“堂堂木靈院院長竟然會對學員出手,這要傳出去學院落的個苛待學員的下場,伊祁氏想來也會背上心狠手辣的罵名聲”,江式月身着缥色繡着黑色花紋的衣裙,長發高高束起再後,整個人像是屹立在土色中的一抹清新。
伊祁澤陽笑了幾聲,他的年齡與江式月看着差不多,他也未再次出手,眼眸深深的看着她的身影,仿佛周身隻有她一人,“多年未見,江執事也變了,當初最不在意名聲的人如今竟從你嘴裡說出這樣的話,真是要重新認識一下你了”。
江式月從始至終面色都是沉如雪的冷,“好啊,既然已經是這樣的局面了,不如我倆也比試比試,讓我看看你這些年的努力”,後面兩個字她語氣尤為重。
“好啊”,伊祁澤陽的笑意在桃花眼中流轉,高大、溫潤的氣質仍是一副翩翩公子模樣,江式月銀色的發飾跟着黑發而動,青絲又與柔軟的身形連成一片,隻是手中的那柄大刀看着與這模樣格格不入。
伊祁澤陽看見那柄刀與她的模樣,不禁笑出聲來,江式月的臉色更差了,刀法與靈力同時進攻,漸漸的周圍的人也不打架了,衆人目光炯炯的看着兩人的招式,韶雪不禁感歎,原來這才是高手間的過招,看來江式月真的對她隻是陪練,不過她使得基本都是招招斃命的打法,她從未見過江式月如此生氣。
直到風老的火靈如同白日焰火般在兩人中綻開,風靈與水靈剛好停在中間,雖然風老站的遠但是靈力的餘波還是全部打在他身上,二人這才停了手,風老的胡子、頭發、衣袍都打濕且吹的亂七八糟,跟着風老來看熱鬧的風瀾登時躲得遠遠的,留下自家爺爺在風雨中淩亂。
“你們成何體統,堂堂兩位院長帶着全院打架鬥毆,式月往日你最穩重了,今日為何與他一起胡鬧”,伊祁澤陽依舊笑的燦爛,風老沒好氣的将衣袖上的水甩了他一身,怒吼道,“你還有臉笑,帶着學員來逆風院鬧事,帶着你的人滾回去”。
伊祁澤陽也不在意風老朝他甩水,整個人立在原地,好看的桃花眼中滿是喜悅,“風老,我可走不得,你還得為我做主呢”,風老一副要瘋的樣子,心裡不斷罵院長為何要将這禍害找回來當土靈院院長,“逆風院有位厲害的學員,将伊祁川打的半死,還帶走了星羅山的守護星芒草”,他說着眼睛朝風老眨着,好像在說你知道的那個地方很重要,風老将頭發往後撥了撥,看着江式月,是誰?
他看見韶雪站出來的時候,整個人一個頭兩個大,偏偏是高陽氏,愛惹禍的都是有背景的,風老臉色鐵青的朝韶雪伸出手,“星芒草呢?快拿出來,你要她也沒用的”,她看見風瀾躲在人群裡朝她伸出大拇指。
韶雪将芒蕊從她身後拎到風老眼前,很無辜的說道,“她自己跟着回來的,還說伊祁氏的人不放過他”,她說後半句是瞥了瞥伊祁澤陽,後者卻不甚在意,“也是她追着我契約的”,韶雪話音剛落,芒蕊搗蒜似的點頭,風老雙手扶着頭,驚叫着,“你竟然還跟她契約了,這可如何是好”。
風老對伊祁澤陽攤攤手,“沒辦法了,已經契約了,要不回來,你看怎麼辦吧”,他将問題抛給伊祁澤陽,後者笑了笑,說出來的話卻是駭人,“有辦法呀,殺了它主人或者他們一起去駐守禁地”。
風老一副看傻子般看着他,心說,你去你去,她姓高陽,這事我可不做,伊祁澤陽看着他,緩緩道,“風老,還有個辦法,你賠我隻靈獸去守禁地”,風老感覺自己今天的怒火已經要直沖天靈蓋了,他們兩族争鬥為啥受傷的是他,伊祁澤陽的聲音又幽幽傳來,聽在他耳朵裡像催命符,“就這三種辦法,不然星羅山沒有駐守也不行,院長那邊也會有意見”,他真的覺着這家夥是他的克星,深呼吸三大口他隻能答應了。
看着伊祁澤陽還不走,風老整個人都要噴火了,“你還不快滾,還有什麼事?”他沒好氣的問。
他朝韶雪努努嘴,“他們打傷了伊祁川這事不能這麼算了”,韶雪也跟吃了火藥一樣,“那你知道我們為何打傷他嗎?那是因為他該死,他強行幫高陽桐安契約我的靈獸,要是我晚去一步也許我也沒地兒說理去”。
伊祁澤陽有瞬間的怔愣,這其中的原委他還真不知曉,風老忍着的怒火這下終于可以發洩出來了,“帶着你的人給我滾,要我說使那樣的壞心被打死都不為過”。
眼看這件事自己這邊也不占理,伊祁澤陽悻悻的帶着大家離開了,逆風院那扇大門還躺在地上,他離去前深深的看了江式月一眼,後者眼神冰冷的朝他翻了個白眼,這件事情一下便在學院傳開了,高陽桐安與伊祁川自然也成了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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