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他身形一閃,如離弦之箭般沖向那頭張牙舞爪的變異生物,瞬間便與之展開了一場驚心動魄的近身肉搏戰。
林夜就像一隻矯健敏捷的獵豹,充分發揮出自己靈活多變的身法優勢。
他時而側身閃躲,時而跳躍騰挪,巧妙地避開了變異生物那狂風暴雨般兇猛淩厲的攻擊。
不僅如此,他還能抓住稍縱即逝的機會,迅速出手給予對方沉重有力的反擊。
在林夜和隊友們齊心協力、緊密配合之下,經過一番艱苦卓絕的鏖戰,那隻原本威風凜凜、不可一世的變異生物漸漸地開始力不從心,體力逐漸透支。
它的動作不再像之前那樣迅猛快捷,而是變得越來越遲緩笨拙。
就在這關鍵時刻,一直伺機而動的鄒善及時趕到。
他手提一把寒光閃閃的長刀,目光緊緊鎖定住變異生物的要害部位。
待到時機成熟之時,鄒善猛然發力,手起刀落,以雷霆萬鈞之勢發動了最後的緻命一擊。
随着一道耀眼的刀光閃過,隻聽見“噗”的一聲悶響,變異生物龐大的身軀轟然倒地,徹底失去了生機。
看到這一幕,衆人懸在嗓子眼兒的心總算稍稍落地,紛紛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由于長時間高度緊張的戰鬥,大家早已精疲力竭,此刻再也支撐不住,一個個如同被抽走了脊梁骨一般,疲憊不堪地癱軟在地。
然而,盡管暫時解除了眼前的危機,但林夜心裡非常明白,這場激烈殘酷的戰鬥遠遠尚未結束。
那彌漫在空氣中的硝煙味兒還未完全消散,刺鼻的氣味不斷鑽進林夜的鼻腔,提醒着他剛剛經曆的生死一瞬。
地上橫七豎八地躺着敵人的屍體,鮮血在地面上蜿蜒流淌,彙聚成一灘灘暗紅色的血泊,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格外瘆人。
林夜環顧四周,殘破的牆壁、扭曲的欄杆,無一不訴說着戰鬥的慘烈。
接下來,他們不但要妥善處理好首領遺留下來的一系列問題,這些問題就像一團亂麻,千頭萬緒。
首領在組織裡的影響力巨大,他的親信分布在各個角落,如何安撫這些人,防止他們狗急跳牆;首領所掌控的資源,那些隐藏在暗處的資金、武器庫,又該如何妥善接管,每一個環節都容不得半點差錯。
而且,他們還要時刻保持警惕,嚴密防範周圍環境中極有可能突然冒出來的其他潛在危險。
這周圍的黑暗就像是一頭蟄伏的野獸,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突然發動攻擊。
每一個陰影處都可能藏着敵人的眼睛,每一絲細微的聲響都可能是敵人靠近的信号。
首領被鄒善盯着看,那目光就像兩把鋒利的匕首,直直地刺向首領的心髒。
首領原本嚣張跋扈的神情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以掩飾的恐慌。
他的身體不自覺地顫抖起來,額頭上冷汗直冒,豆大的汗珠順着臉頰滾落,滴在地上發出細微的聲響。
他被看的發毛,眼神四處遊離,試圖躲避鄒善那如炬的目光,雙腳也下意識地往後挪動了幾步,卻不小心踢到了地上的雜物,發出“哐當”一聲響,在這寂靜的環境中顯得格外刺耳。
随後鄒善怒目圓睜,一聲怒吼響徹整個空間,他毫不猶豫地拿起刀,那把刀在燈光下閃爍着冰冷的寒光,仿佛也感受到了主人的憤怒。
他高高舉起刀,就要把首領斬首,刀在空中劃過一道淩厲的弧線,帶起一陣呼嘯的風聲。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林夜反應迅速,他急忙拿起手杖,用盡全身力氣擋住了鄒善的刀。
手杖與刀激烈碰撞,發出“當”的一聲巨響,火花四濺。
昏暗的房間裡,氣氛緊張得仿佛能擰出水來。
“老爹,冷靜,這家夥有安全局處理…”林夜大聲喊道,那聲音裡,除了急切,更多的是對鄒善安危的擔憂。
此刻,他的心就像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揪住,每一個跳動都伴随着不安。
他緊緊握住手杖,那手杖在他手中仿佛都要被捏變形了,手臂上的青筋根根暴起,猶如一條條扭曲的小蛇。
他拼盡全力,試圖穩住鄒善那充滿怒火的一擊,雙腳在地面上牢牢地釘着,身子微微後仰,以對抗鄒善那勢大力沉的動作。
“冷靜?你都差點受傷了還讓老爹我冷靜?這家夥。
老子斬了他都是為民除害!”鄒善氣得滿臉通紅,就像熟透了的番茄,脖子上的青筋也都鼓了起來,一條條清晰可見,仿佛随時都會爆裂開來。
他用力地揮舞着刀,那刀在空氣中呼嘯而過,帶起一陣凜冽的風聲。
每一次揮舞,都像是要把心中的憤怒全部宣洩出來。
他試圖掙脫林夜的阻攔,雙腳在地上不斷地挪動,身體也在拼命地掙紮,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充滿了憤怒和仇恨,那仇恨就像熊熊燃燒的火焰,足以将眼前的一切都燒成灰燼。
林夜咬了咬牙,牙齒咬得咯咯作響,他知道此刻必須要讓鄒善冷靜下來。
他大聲說道:“老爹,我們不能沖動,安全局有他們的程序和規矩,私自處決他會給我們帶來大麻煩!”他的眼神堅定而急切,緊緊地盯着鄒善,希望能通過自己的眼神讓鄒善恢複理智。
鄒善的手微微顫抖着,那顫抖不僅僅是因為憤怒,更是因為對林夜安危的後怕。
刀依舊舉在半空,閃爍着冰冷的寒光,他怒視着首領,那眼神仿佛能射出利箭,将對方千刀萬剮。
他的胸膛劇烈起伏,就像波濤洶湧的大海,每一次呼吸都帶着沉重的怒氣。
“那讓他繼續禍害别人?”鄒善吼道,這吼聲仿佛能穿透牆壁,在整個房間裡回蕩,他的心中充滿了不甘和無奈,覺得就這麼放過這個罪大惡極的人實在是難以咽下這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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