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族中鮮少有人感悟的焚海勁。
他意氣風發,他覺得自己就是天命之子,魏家未來的掌控者。
但現在他敗了,被他瞧不起的人打敗了。
甯言瞅了一眼還在那裡不可置信的魏浩,沒有理會對方的嘶吼,走向躲在牆角的魏橋。
此時的魏橋已經和魏浩一樣,早已被眼前的一幕驚吓的語無倫次,看到甯言朝自己走過來,立刻将身子縮成一團。
“說說吧,常惜蓮在哪?”甯言語氣陰寒的問道。
“我不知道誰是常惜蓮,我真不知道。
放過我吧,魏光大哥,求你放過我吧。
”魏橋瑟瑟發抖的求饒道。
“那個被你欺負,選擇撞頭自殺的女人,現在在哪裡?”甯言壓制着怒火再次喝問道。
聽到甯言的話,魏橋這才想起來常惜蓮是誰。
但正因如此,魏橋變得更加害怕,眼神躲閃,哆哆嗦嗦說不出一句話。
甯言眼神冰冷,已經沒有耐心,準備直接将其了結,自己去找的時候,旁邊的魏林開口。
“魏光,啊不,是光叔,我知道常惜蓮在哪?”
甯言轉頭,審視的看向一旁躲在角落的魏林。
魏林感受到甯言冰冷的目光,沒有猶豫,直接說道:“她在夥房的柴火堆呢。
都是魏橋這個王八蛋幹的,是他看中了光叔您的房子,擔心那女人死在房間裡,髒了這個院子,就讓人把她扔到後花園了當花肥。
我看她還有氣,想着救活她,所以才把她偷偷放在夥房裡。
”
魏林一口氣把話講完,生怕被甯言誤會,直接把自己幹掉。
“放屁,你分明是看那女人還有一口氣,想在占點便宜才把她帶走的。
”
魏橋聽到魏林無恥的話語,瞬間激動起來,沖着魏林破口大罵。
“魏橋,你這個王八蛋,你以為别人都像你這麼急色,你給我放屁。
我,我就是心軟,見不得女人在我面前死去。
光叔,光叔,你要相信我。
”
魏林一邊和魏橋争執,一邊沖着甯言哭泣,希望甯言相信自己。
甯言沒有理會正在狗咬狗的二人,直接朝着夥房而去。
甯言推開那扇沉重的木門時,刺鼻的血腥味撲面而來。
他的瞳孔驟然收縮,心髒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狠狠攥住,呼吸幾乎停滞。
常惜蓮倒在冰冷的地面上,額頭上的傷口觸目驚心,鮮血順着她蒼白的臉頰蜿蜒而下,染紅了她的衣襟。
她的身體微微抽搐着,像是風中搖曳的殘燭,随時可能熄滅。
"惜蓮!"甯言的聲音顫抖着,幾乎是撲了過去。
他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将她抱在懷裡。
她的身體冰涼得可怕,仿佛所有的溫度都随着鮮血一同流逝。
“惜蓮,對不起,我來晚了!”甯言目眦欲裂,萬分歉疚的說道。
常惜蓮的眼皮微微顫動,艱難地睜開雙眼。
當她的目光落在甯言臉上時,原本黯淡的眸子裡突然迸發出一絲光彩。
她艱難地擡起手,想要觸碰甯言的臉,卻因為失血過多而無力擡起。
"你...來了..."她的聲音微弱得幾乎聽不見,"不晚...一點都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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